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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皺著眉看過去,“你沒助理么?”秦言沒好氣的說,“你當(dāng)我是誰?還助理?能拍戲就不錯了?!?/br>高宗政心疼的把外套拉鏈解開,把秦言整個人塞到懷里,“那我給你弄個助理?”秦言的臉立馬沉下來,“你當(dāng)這是你家?。俊?/br>“嗯,我當(dāng)你是我的人?!?/br>秦言:“......”說不過高宗政,他把臉別到一邊去。這邊高宗政已經(jīng)開始想給秦言安排助理的事了,“要不讓陳秘書跟著你?他對你也挺了解的。”沒等他把話說完那邊的導(dǎo)演又開始叫秦言回去了,高宗政不樂意的抱著秦言沒撒手,“寶貝,你累不累?要不今天請假?”“哼,我沒聽過哪個跑龍?zhí)椎倪€敢請假的,咳咳咳。”秦言掙開高宗政的懷抱,一瘸一拐的走過去。高宗政在后面看的眉毛直打結(jié),耳聽就是不如眼見。真正看到了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剛開始雪原國還是滿目晶瑩,臣民幸福。當(dāng)王子十二歲時,國王就開始為他準(zhǔn)備封儲大禮了。就算秦言年齡大,但是他長的嫩,再加上化妝的緣故,看起來還真以為他才十二歲。騎在坐騎上,接受臣民的慶祝,圍繞雪原國整整一周,回來后開始在皇宮里進(jìn)行封儲大禮了。這是小王子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重大事項,緊張又嚴(yán)肅的表情被秦言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高宗政在外面看著,他有時候覺得秦言是個缺乏面部表情的人,但是現(xiàn)在看來,估計是他兒子有靈性,總是能表現(xiàn)的跟真的似的。又是一個階段結(jié)束,不等査渝敬的小助理跑過去,高宗政已經(jīng)搶過助理手中的外套了。助理:“???”什么情況?“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束?”高宗政一邊伺候祖宗穿大衣,一邊問他。“看情況。”“然后呢?”秦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穿上軍大衣去找査渝敬說戲。高宗政無奈的跟在他屁股后頭跑,期間陳秘書打來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去。“駿一呢?”“高宗安來過?!?/br>“哦。”他想了想說,“他小叔不放心,非要親自過來看看,你記得帶著他一塊兒看。最好是有什么問題直接問你,對了,以后就讓喬娜跟著他,就當(dāng)我送他一個助手?!?/br>高宗安在陳秘書敲門前已經(jīng)把東西都收拾好了,估計這世界上除了高駿一他再也沒這種耐心了。“總經(jīng)理在下午有個見面大會,算是和員工們見個面,不用太正式,但是要寫份稿子?!?/br>高宗安立馬反問他,“駿一的助理呢?”陳秘書從手里的文件中抬起頭,“正在招人,后天過了正月十五就能上任。”“那個叫喬娜的?”陳秘書合上文件一臉微笑的看著他,“橋秘書正在交接工作,目前忙不過來?!?/br>高宗安在陳秘書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瞪了他的背影一眼,轉(zhuǎn)過頭冷哼道,“這才剛開始,一上來自然是要給你個下馬威的。”又看著高駿一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到時候少不了你立威,該心狠的時候決不能手軟?!?/br>高駿一的臉色也不好,最近一段時間沒什么人給他好臉色,就連說話都帶著輕蔑的語氣。他是最看重別人對他的態(tài)度的,就算陳秘書臉上帶笑,嘴里說的話可沒讓他感到輕松。之前有喬娜帶著,所有人見到他也算是給個面子?,F(xiàn)在待在高宗政的眼皮底下,這些人還敢這么猖狂,他不免覺得這是高宗政的授意。親眼累了一天,終于回到酒店休息,高宗政跟在身后就進(jìn)來了。他看到秦言胳膊上出的小紅疹子臉色立馬變了,不顧秦言的掙扎,抓著他的胳胳膊問他怎么回事。秦言面無表情的說,“涂了辣椒醬?!?/br>高宗政不能理解,“你在身上涂辣椒醬干什么?”秦言收回胳膊,“沒什么,就是太冷了而已?!?/br>高宗政氣結(jié),他還沒見過哪個傻子這么干的,“誰給你涂的?”高宗政黑著臉問。“哦,就是査渝敬?!鼻匮悦Φ纳焓謸习W癢,走到浴室的一路上掉了一地的衣服,一邊撓一邊脫,他忍了一天,現(xiàn)在脾氣很暴躁,對査渝敬也不能說什么,畢竟當(dāng)時他同意了。所以這種事還是得借刀殺人,誰殺不是殺?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好好好隔壁房間里的査渝敬還在悠閑的看電視,方向一臉凝重的從外面回來,“高宗政來了?!?/br>“誰?”査渝敬掏掏耳朵不是很在意。方向揪著他的耳朵沒好氣的說,“秦言他老子來了!人家估計得找你算賬?!?/br>査渝敬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眨眨眼,隨即一臉可憐樣的望著方向,“那今天晚上我不想一個人睡?!?/br>方向:“......”當(dāng)天晚上什么都沒發(fā)生,但是査渝敬依舊撒潑打諢,方向拗不過他,又心疼査渝敬這段時間糟的罪,半推半就的干柴烈火了。完事后方向半閉著眼喘氣,査渝敬伸手把他摟進(jìn)懷里,還沒親呢,一巴掌把他給推開。“我明天回去?!?/br>“這么早?”査渝敬皺眉,“公司的那點兒破事交給何風(fēng),你再給這待幾天?!?/br>方向掙扎的把他推到一邊,擰開床頭燈側(cè)頭看他,懨懨的說,“明天我爸要來,說是要來考察一下咱倆相處的怎么樣?!?/br>査渝敬郁悶了,“怎么你爸天天考察?。恐灰粊砜疾?,咱倆能處一輩子?!?/br>方向捏捏査渝敬撅著的嘴,“不準(zhǔn)撅嘴,跟章魚似的?!?/br>査渝敬立馬把嘴縮進(jìn)去,跟沒牙老太太似的,“那你什么時候再過來???”方向看看日歷,“估計你回去了我都不一定能過來,你們還有多久?”“哦,沒多久了吧?”査渝敬這會兒興致不是很高,“明天我催催他們的進(jìn)度,畢竟經(jīng)費還是有限的。”方向:“......”你是老大你厲害。高宗政再怎么心疼秦言身上的紅疹子也沒辦法替他受罪,在片場看著秦言被凍的瑟瑟發(fā)抖的樣子,他心里特別不是滋味。跟了兩天進(jìn)程,看著秦言身上的紅疹子基本上都下去了,又被陳秘書打電話急忙催了回去,最后他才沉著臉讓司機帶他回去。自從方向走了以后,査渝敬的所有精力全都放在給秦言說戲上,從早上天不亮,一直到半夜三更,整個人容光煥發(fā),恨不得一天就給拍完走人。秦言跟著他,過了十幾天,本來沒多少rou的小臉立馬癟了,査渝敬沒意識到,但是高宗政可是跟導(dǎo)演聯(lián)系過的。最后一天晚上,秦言的戲份結(jié)束了,導(dǎo)演大手一揮,決定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