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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好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借著找高宗政的名義去看苗童,這種借口真是爛爆了,是個人都知道高宗政現(xiàn)在不在家,畢竟秦言去拍戲了。因?yàn)檎鞫疾辉诩?,這段時間家里的廚師一直沒能派上用場,人家索性請了幾天假回家看父母去了。高宗政大手一揮批準(zhǔn)了不說,現(xiàn)在又讓他做滿漢全席,他上哪兒去找廚師?陳秘書坐著說話也不腰疼,“欸,你今天晚上有空么?”苗童正在忙,沒好氣的說,“沒!以后我都要工作,這一年的假期都取消了?!倍歼@么幾年了,陳秘書還沒忘記那次的事,要真算起來秦言的電影都拍了好幾部了,有兩個還拿了獎。“你總要給我一個負(fù)責(zé)的機(jī)會?!标惷貢苷J(rèn)真的對他說。可惜苗童正在忙著切菜,沒工夫感受他的認(rèn)真,“你給我站邊兒去,杵在這兒擋道呢?”胳膊一拐把他拐到一邊去。陳秘書看著苗童忙前忙后就像一只小蜜蜂,他心里總是癢癢的。看了眼苗童切菜的手法一邊笑一邊走過去,“不是這么切的,你要這樣握著刀,然后傾斜角度,左手中指第一個關(guān)節(jié)頂著刀面才不容易切到手?!?/br>他貼著苗童的后背整個人環(huán)了過去,把苗童輕松抱在懷里,下巴隨意的放到他的左肩,說話時下頜骨的震動從苗童的肩膀傳到骨頭里去。一瞬間,苗童耳朵根紅了。陳秘書好像沒看見的樣子把人抱的更緊了,他小聲的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難不成你還在回味?嗷,我錯了,正切菜呢,等會兒要打要罵都隨你行不行?”這下子弄得好像苗童在跟他撒嬌似的。整個人站著不動了。陳秘書見他不說話又開始找話題,“你覺得我什么地方不好,嗯?我會做飯,家務(wù)也做得了,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過了會兒他又說,“畢竟我年紀(jì)大了,沒精力玩,就想找個人安安靜靜的過一輩子。”“是,畢竟年底你就要四十了?!?/br>陳冥睿:“......”他手下的刀一頓,之后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切菜。苗管家接著說,“不過我才剛?cè)!?/br>陳冥睿:“......”這次他把刀放下,板過苗童的身體說,“你看著我的眼睛,你覺得我在跟你玩么?之前從來沒一個人讓我有種想要定居的感覺,我總覺得不是這個人,不是那個人,可現(xiàn)在我遇到你了。我想停在一個港灣,讓我累的時候能有人知道,讓我高興的時候能有人分享,而不是孤軍奮戰(zhàn)。苗童,我對你不好么?你不喜歡我么?你有什么不滿的可以提出來,確實(shí),我年紀(jì)不小了,跟你比起來簡直就是老牛吃嫩草,可是我想問你這棵嫩草,有過一點(diǎn)點(diǎn)動心么?哪怕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苗童沒說話,他看著陳冥睿的眼睛發(fā)了半天的呆,他何止是一點(diǎn)點(diǎn)?已經(jīng)把自己整個人都扔進(jìn)去了。只不過這個圈子太亂,他不敢相信陳冥睿說的話,害怕被騙所以干脆回避。苗童只是希望以后自己能本本分分的開一家小店,甚至也想過一個人空度一生。陳冥睿說的話太多了,苗童不是很能理解,但是回想過去,哪次自己出問題不是陳冥睿幫忙的?他就是被慣的的矯情了,總覺得這個人也許永遠(yuǎn)在那,從沒想過其實(shí)有一天陳冥睿會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我...我不知道?!?/br>陳冥睿嘆了口氣,“你好好想想吧,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和你一起,房子分你一半,車子分你一半,票子也分你一半,我只是一個人久了覺得有些孤獨(dú)罷了。”這次他說完再也沒有回頭,轉(zhuǎn)身利索的離開。苗童看著他的背影想了半天,直到高宗政打電話來催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剛把菜切完。等高宗政到片場時已經(jīng)過了午飯時間,他一個人靜靜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秦言穿著民國時的軍裝,一臉板正的模樣心里油然而生一種驕傲自豪的感覺。高宗政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給秦言的午飯一個人默默的吃,看一眼秦言吃一口飯,好像能吃到似的。這次秦言扮演一個民國時軍閥家族里的公子哥,他大哥支持x本人,有天晚上找人去炸g軍的火藥庫。公子哥讓人半路上截住了他大哥的人,二話沒說就地□□。隨后在家里等著他大哥行動。當(dāng)天半夜,他大哥要開車出去,小別墅的院子里突然亮如白晝,房頂上的燈明晃晃的打在他大哥的臉上,公子哥讓人從后面包抄圍住了他大哥的車。突然大哥從車上下來,裝作奇怪的樣子問他,“文杰,你這是做什么?”“大哥你要做什么?”文昌干笑兩聲,“出去約個姑娘而已。”“我看是去見x本姑娘吧。”說完掏出□□瞄準(zhǔn)文昌。司機(jī)坐在車?yán)锟粗麄儾桓襾y動,文昌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條腿在車?yán)铮呛堑淖哌^去,拍拍文杰的肩膀說,“文杰也成了大小伙子了,這段時間在國外學(xué)的怎么樣?同學(xué)們還都好么?”“大哥,你千不該萬不該與x本人同流合污。”他也走過去抱著他大哥,右手動作不停,開了一槍,“這是我們的國家,怎么能讓外人肆意踐踏?”文昌好像沒見過他這個弟弟似的,兩眼瞪大的望著他,臨死前只看到文杰悲哀的臉,“大哥,你真當(dāng)我不知道么?你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事,一樁樁一件件,我心里都有數(shù)的?!?/br>高宗政在旁邊看的右眼皮直跳,仿佛秦言說的那些話是給他說的一樣。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把小短修改了一下,名字叫隨便起的,喜歡的可以去戳~☆、李何歡秦言的經(jīng)紀(jì)人李何歡踩著小皮鞋跑過去給他遞水捏肩,還問他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會兒。說話時總往高宗政那里看。“高總也來了,要不您去看看?”李何歡對秦言恭敬的很,就跟小祖宗似的捧著他。秦言沒什么感覺,他只是看了眼高宗政的位置后繼續(xù)低頭看劇本,“算了,我還有一場戲?!?/br>這部電視劇的導(dǎo)演來頭不小,李何歡搶了許久才替秦言爭到這么一個位置。幸運(yùn)的是秦言雖然脾性冷淡,好歹是個敬業(yè)的主,也沒說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更沒有耍大牌的惡劣事跡了。李何歡對于現(xiàn)在這個當(dāng)紅小生還是很滿意的。可是高宗政就在那里,他要是不把秦言勸動,之后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過的。李何歡有點(diǎn)發(fā)愁,“要不還是去看看?高總在這部劇里投資了不少,您看...”“看什么看?沒看到我正在看劇本?!”秦言不耐煩的抬眼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