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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和佟佳毓敏的婚事被定在了下個月初八,時間上安排的很倉促,也令人費解,就算是娶側(cè)福晉,那也沒有見過這么著急的。 不過,好在八阿哥就在禮部任職,好多大婚的事宜他都能看著辦,倒省了禮部好些事情。大家緊趕慢趕的,總算踩著時間點安排妥當(dāng)了。 雖然準(zhǔn)備的時間不多,但好在隆科多很疼愛這個女兒,嫁妝是早就備好了,足足有116抬,這在側(cè)福晉里面可是頭一份,就是比嫡福晉也差不了什么,初心和五福晉當(dāng)初也只多了兩抬而已。 八阿哥這兩次娶親,可著實長了兩回臉。嫡福晉嫁妝豐厚,這側(cè)福晉也不遑多讓,一時竟成了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任誰聽到了,都要羨慕兩聲。 婚禮再風(fēng)光,也只是納妾罷了。初心自然是不用出席的,可也不知道李四兒抽的什么風(fēng),非得讓隆科多派人請初心過去,說是要為表妹八側(cè)福晉做臉。 初心懶得理這些事,索性跑到老十府里,陪十福晉說說話,順便抱抱小侄女,看著軟萌萌的小姑娘,初心是愛的不愿撒手了。 十福晉忍不住打趣她:“嫂子那么喜歡女兒,還不趕緊再生一個?” “你忘了之前生寶兒的時候了,是誰一個勁嚷嚷著再不生了?怎么倒勸起我來了?!笔x當(dāng)初因為摔了一跤早產(chǎn),疼的死去活來的,才生下了這個閨女,真是心肝寶貝一樣地疼愛,還特意取了寶兒這個乳名。 “那不是當(dāng)時太疼了嘛?!笔x咬了咬嘴唇,心虛地笑笑。 初心見她這個模樣,真像個孩子一樣,也不再多說其他的話了,只陪著她圍著孩子這個話題聊起來,更多是和她分享一些自己的育兒經(jīng)驗。 60.第 60 章 初心尋思著婚禮該結(jié)束了,臨別前又和十福晉說了會兒體己話, 而后才帶著人打道回府。 路經(jīng)花園, 一陣蘭香突然闖入鼻尖。初心素有雅興, 一時晃了心神, 腳步也不由停住了,細(xì)細(xì)嗅了一番,走前還不忘吩咐玉簫采幾枝蘭花擺到屋里去。 那香味實在好聞,玉簫應(yīng)聲, 歡喜地?fù)涞教m花叢中去了。 初心無奈地笑笑, 心想這丫頭的歡脫性子是改不了了。 眼下雖說已逢了春,可傍晚的風(fēng)依舊鉆心似的寒瑟,初心的身子一向受不得風(fēng)寒, 便領(lǐng)著其他人先行回屋。 初心前腳剛回來, 后腳就見胤禟身邊的小廝找過來了,指名要見聽琴姑娘。聽琴先扶著初心進了屋,轉(zhuǎn)身才出來找那小廝。聽那小廝把事情交待完了, 心情大好,隨手抓了一把碎銀子給他。那人掂了掂手,歡喜極了,難怪大家都搶著來福晉這報信呢。 “什么事把你樂成這模樣了?”聽琴捧著一個小手爐進來, 初心見她眉開眼笑的,比撿了金子還樂呵。 聽琴走到她旁邊站著, 將手里的手爐遞給初心, 黠笑道:“福晉拿著捂捂手吧, 剛才吹了風(fēng),仔細(xì)受涼了?!?/br> 初心見她有心轉(zhuǎn)了話題,也不多問了,接過手爐捂著。自從產(chǎn)子后,她愈發(fā)畏寒,倒是離不開手爐了。 玉簫已經(jīng)采好了花兒,獻(xiàn)寶似的一路小跑回來。 初心找了個青花瓷的花瓶,放在了書桌上,又從玉簫手里要過花,親自插到了花瓶里,聞著花香,心曠神怡,舒笑道:“添了這妙物,整個屋子都明媚了?!?/br> 聽琴二人也附和著,直言福晉最是心靈手巧了。 入夜,還未見胤禟回來,初心有些不放心,便讓人出去打聽下。 聽琴忙拍了拍腦袋,后知后覺地說道:“瞧奴婢這榆木腦袋,竟忘了和福晉說了!先前爺身邊來人,說是爺喝多了,今夜就在八爺府上歇下了?!?/br> 初心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顯然是不信的。 聽琴不敢直視她,又怕露出馬腳,只能硬著頭皮說道:“福晉若是不放心,奴婢親自過去瞧瞧?” 初心不知道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但是心里清楚,聽琴是個忠心的,萬不會對她偷jian?;?。胤禟今夜多半有什么不便說與她聽的要事,底下人只好來哄她,又有何刨根問底的必要呢? 聽琴見狀,默默地舒了一口氣。 玉簫也看出了不尋常,以為聽琴有難言之隱,便把她拉到一旁,低聲問道:“你今日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聽琴挑了挑眉,附耳道:“自然是好事,明日你就知道了?!?/br> 玉簫最恨別人說話說一半,只是看著她沒有繼續(xù)的意思,又無可奈何,只能噘著嘴。 次日一早,幾人伺候初心洗漱完畢,就見聽琴拿了一件大紅色燙金邊的旗裝走過來,初心一臉嫌棄:“快拿走,又不是什么大日子,給我挑件素凈些的?!?/br> 初心不愛大紅大綠的,除非是重要場合,或者重大節(jié)日才不得不穿得隆重些,平時大多是穿些淺色系的衣裳。 聽琴并沒有立刻去換,而是拿著衣服比了比,抿嘴笑道:“這顏色多稱呀,福晉皮膚白,穿上這個肯定好看。” 見她還是不愿,忙加了一句:“這衣服可是爺特地讓人送來的?!?/br> 初心看她透著古怪,便遂了她的心意,只好穿上了。別說,這衣服穿上去還真挺養(yǎng)眼的,這眼光真不錯。 玉簫圍著她轉(zhuǎn)了幾圈,嘴里稱贊不停,笑道:“這衣服就該留著明日福晉生辰再穿?!?/br> 一聽生辰這兩個字,初心恍然大悟。最近事多,若不是玉簫提起,她自個兒都要忘了。聯(lián)想到種種細(xì)節(jié),初心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聽琴,見她果然正在用眼神制止玉簫繼續(xù)呢。 初心哪還會不明白,只是也不戳破,心里暗自開心,反倒有些期待后面的事了。 用過午膳,見胤禟還是沒有回來,初心便故意問聽琴:“有沒有派人去八爺府里看看?” “奴婢竟忘了這茬了,不如福晉自己去瞧瞧吧?”聽琴一臉做錯事的表情,又抱著試探的語氣問道。 初心心如明鏡,知道她是要引自己出去。只是臉上卻不顯,反而沉著臉,故意假裝生氣地說道:“你辦事一向周到,怎么如今越發(fā)毛躁了?竟連這點小事也處理不好?” 聽琴以為主子生氣了,感覺受了委屈,眼淚都快出來了,卻又只能忍著。 初心看她這模樣,也有些不忍心,知道自己說話重了,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