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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那混混認(rèn)錯了人,瞧見她不堪的模樣便想借機(jī)羞辱她,不過還未進(jìn)行到底,她人便暈了過去,那混混見這模樣怕惹事,搶了她身上貴重的物件便跑了。 她能清楚的記得那混混一邊摸著她的身體一邊說著下流的話,她一向安分守己,若不是被認(rèn)錯成柳二小姐,她何苦受此委屈。 事后柳梓月受了傷,她去院內(nèi)探望,瞧著眾人圍著她關(guān)切的樣子心中的怨恨便更深了,她裝作和平日一樣,心里卻起了邪念。 她特意縫制了香囊送她,她并非想叫她死,只想也叫她也嘗嘗痛苦的滋味,直到蓮兒的事發(fā)生,她的膽怯害了安兒,又被meimei識破自己的陰謀,她便徹底一病不起。 只是她沒想到,她這meimei非但沒怪自己,反倒比平日更為關(guān)切。 她病了多日,事情記得混亂,直至今日她這四meimei將自己錯認(rèn),她推了人,猛地想那件事,倒是突然釋懷了,說到底,柳梓月在這其中才是真正受害之人。 ☆、第 45 章 半響沒有回應(yīng), 柳梓月側(cè)眼瞧見榻上的人緊蹙著秀眉,垂在右側(cè)的手握了又松。 見狀, 柳梓月輕捏了下她的指腹, 喚道:“jiejie?” 柳梓桐聞聲睜眼,緩緩起身仰靠在榻上, 薄唇翁張,“今日推了四meimei的人是我, 方才未說害得meimei平白被冤枉, 待祖母醒后我自會同她明說此事?!?/br> 柳梓月一早猜到,聽此面上并無過多起伏, 見她靠著, 怕她身子不適, 拿了軟墊塞到她身后, 言道:“祖母不會再追究此事,jiejie不必去說?!?/br> “可……” 見她欲要再說,柳梓月轉(zhuǎn)頭看了眼她, 揚聲打斷道:“再說,定是那柳然先招惹你的,她與我有過節(jié),今日你我二人裙衫相似, 她認(rèn)錯了人, 倒是牽連jiejie了?!?/br> 提及衣衫,柳梓月特意留神了她的反應(yīng),似做無意地說:“說起來, jiejie倒是許久未與我穿過同樣的裙衫了?!?/br> 柳梓桐避開視線,直起身往后靠了靠,“是怕旁人會將你我認(rèn)錯才如此的?!?/br> “倒是可惜了娘送的生辰禮。” 柳梓月說的隨意,眼神卻未離她,果不其然,當(dāng)她提及那件裙衫時發(fā)覺柳梓桐身子明顯僵了下,見此,她故意繼續(xù)道:“娘說,這裙衫要你我二人一起穿才好看?!?/br> 柳梓桐猛地抬首,厲聲打斷:“夠了!” “jiejie怎么了?” 柳梓桐粗喘著氣,撐著榻邊的手抖得厲害。 柳梓月有些不忍繼續(xù)說,可jiejie這心結(jié)不得不解,她停頓了下,后直言問道:“隨娘上香那日jiejie獨自下山時,究竟是……碰上了什么?” 柳梓桐垂目未語,卷了薄被往里靠了靠,半響,抖聲道:“meimei為何說到此事?” 柳梓月凝著她,直言道:“jiejie在害怕?” “還是說,是有何難言之隱?” 柳梓桐睜開眼,怒聲道:“我沒有!” 柳梓月見她如此,抬手順了順?biāo)谋臣?,輕聲安撫道:“jiejie莫怕,你同我說,那日在山上除了那伙賊人,jiejie可是……可是還遇上了什么歹人?” 柳梓桐眼眶噙著淚,不停重復(fù)道:“沒用了,都沒用了……” . “什么!” 手上的瓷杯墜地,發(fā)出清脆的叮叮聲,柳梓月額上青筋直跳,雙手緊握成拳,泛白的骨節(jié)捏得咯咯作響。 方才柳梓桐同她說的話雖是斷斷續(xù)續(xù),還含糊不清,可她聽懂了。 她勃然大怒,咬著牙粗粗喘氣,“咱們回去!” 柳梓月的理智被怒氣徹底沖散,當(dāng)下只剩一個念頭。 柳梓桐攔住她,念道:“事到如今,meimei勿要再生事?!?/br> 柳梓月雙眼猩紅,知曉此事因她而起,只得強(qiáng)壓下怒火,她暗自下定心思,日后回柳州必須讓那人磕頭認(rèn)罪,叫他生不如死! 難怪! 難怪上一世jiejie死前那樣看她,她該多不甘,多恨! 只是那時她一無所知,替jiejie上了花轎,偏偏慘死一世。 細(xì)想來,大婚前一晚,jiejie喝的那杯酒原本是她的,只是她剛拿起還未碰到杯沿便被jiejie奪了去,一飲而盡。 上一世即便jiejie恨她,可送的毒香囊卻最終被她要了回去,這一次是她提早揭穿才出了變數(shù),若是原本那杯毒酒是jiejie準(zhǔn)備給她的,那她又是以何種心思奪了她手里的酒杯。 即便恨之入骨,也不愿叫她死么? 柳梓月斂下思緒,榻上的人已經(jīng)熟睡,顯然是累極了。 她悄悄掩門走了出去,命紅菱收拾來衣飾,在柳梓桐屋內(nèi)連歇了幾日。 柳梓月這幾日小心翼翼,收了平日里風(fēng)火的性子,整日陪著她,爹娘雖是有疑卻也只當(dāng)是二人姊妹情深,也未多加管束。 “月兒,碧瑤那丫鬟呢?” “我遣她忙別的去了,你要什么吩咐我便是?!?/br> 柳梓桐往外看了眼,嘆聲道:“你不必如此?!?/br> “你未曾虧欠我,倒是我原先糊涂,做了錯事,險些害了你?!?/br> 柳梓月扇著手上的團(tuán)扇,瞇著眼笑道:“我只是好久沒和jiejie這般相處罷了,莫不是jiejie嫌我煩了?” 柳梓桐見她如此,也不再多言,隨她去了。 “jiejie先歇著,我去瞧瞧紅菱那丫頭去哪了,都好些時辰了還未回來?!?/br> 柳梓桐頷首,“你去吧?!?/br> 柳梓月起身出去,誰料還未出院子,就見紅菱從外頭端了藥進(jìn)來,二人險些撞上。 紅菱一驚,見到是她后出聲道:“姑娘這是要去哪?” 柳梓月正出神,聞聲嚇了一跳,捏著扇柄敲了下她的腦袋,“嚇?biāo)牢伊?,不是叫你去熬藥,怎么今日這么久?” 紅菱癟了嘴,似是很委屈。 柳梓月伸手端過碗,不忘數(shù)落,“你瞧瞧都幾時了,日頭都落了。” 紅菱摸了摸腦袋,委屈道:“奴婢今日去時爐子都被占滿了,聽人說是偏院的南少爺病了,急等著用藥,便只好先等著了,這才晚了……” 柳梓月拿勺的手一頓,疑惑道:“病了?那你可聽說這小少爺是什么癥狀?” “說是受寒了,具體奴婢也不清楚?!?/br> 柳梓月心里不適,卻也說不出何因。 還不等她多想,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嚳人月?,柳梓月連忙端著藥走了進(jìn)去。 柳梓桐見她進(jìn)來,疑道:“找到人了?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柳梓月心神不寧,沒回答。 柳梓桐看她是有心事,忙關(guān)切道:“怎么了?” 柳梓月回神,走上前道:“無事,jiejie喝藥吧。” 柳梓桐當(dāng)她是累了,接下碗將藥喝盡,勸她,“若是累了便回去歇著吧,總在我這也不是回事?!?/br> “我不放心?!?/br> 柳梓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