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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盡力了。他稍微說一點重話,這女學(xué)生就哭哭啼啼起來,搞得他好像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 幾次三番都是這樣, 二班班主任也就作罷了。他是看出來這女生的心思不在學(xué)習(xí)上,哪怕他磨破嘴皮子也是于事無補。 任由池穎自己折騰去了,二班班主任瞬間都覺得自己頭發(fā)都掉的少了。本以為下學(xué)期就分班了,他該是再也不會與這學(xué)生有什么交集,不成想今天猝不及防就接到了池穎爸爸的電話。 這通電話讓他聽得云里霧里的,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 做班主任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學(xué)生遇見過許多。其中就有些學(xué)生慣愛弄虛作假,欺騙家長。想來池穎這情況也是□□不離十。 話都說的這么直白,池林要是還不明白狀況,就枉自活這么多年了。 因著池穎的謊言,竟害得自己出了這么大的丑,池林臉黑如鍋底。但顧忌著還在與人通電話,一腔怒氣不好直接發(fā)作,咬著牙表示是自己弄錯了。 臨掛斷電話時,鬼使神差多問了句:“不知道池染染考得怎么樣?她與我家池穎是堂姐妹,成績一直都不太好。想必也沒考好吧?” 池染染在哪個班讀書,池林并不清楚。但他想著總歸是一個年級的,如果池染染成績好,二班班主任鐵定認得。成績差的話,自然無人知曉。 不過他想著池染染以前的成績那么差,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就提上來,二班班主任估計不認識。他問這一句不過是突然想起,順嘴就問了。 哪想到二班班主任“呀”了聲,興趣瞬間就上來了,滔滔不絕道:“七班的池染染同學(xué)?嗐,我知道啊,這次期末考試還考了年級第一呢!” ??? 滿頭問號的池林不可置信,驟然提高聲音道:“確定是池染染?怎么可能呢,她以前成績極差的!” 連給池穎墊底都不夠格的。 這充滿難以置信與蔑視的口氣讓二班班主任皺了眉頭,不過他還是好脾氣回道:“高一年級就只有一個池染染,我是斷不會弄錯的?!?/br> 掛了電話,池林還回不過神。那句“池染染考了年級第一”久久回蕩在他的腦海。 正巧池穎估摸著時間出來吃飯,剛到客廳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她小聲道:“怎么了嗎?” 李嵐在廚房忙著做飯,只聽到池林在打電話,但具體跟誰在打、說了什么內(nèi)容她一概不知道。只曉得池林打完這通電話臉色異常難看,她都不敢上前去詢問發(fā)生了何事。 聽到池穎的發(fā)問,池林猛地站起身走到她跟前,猝不及防一個大耳刮子甩過去,將池穎直接扇倒在了地上。 腦子里嗡嗡作響,摸著自己霎時火辣辣的臉頰,池穎震驚地抬起頭,眼里淚花翻涌,面上委屈道:“爸,我做錯什么了,你就打我?” 一巴掌不解氣,將倒在地上的池穎拎起來,反手又重重地給了一巴掌。池林這才喘口氣,鐵青著臉道:“還有臉問為什么打你?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嗎?真把你老子當傻子糊弄啊!” 池林手勁大,正在氣頭下手也沒個輕重。池穎左右臉各被扇了一巴掌,頓時雙頰高高腫起。本來還在委屈,但聽到池林的話她心里咯噔一聲,低著頭不敢吱聲了。 “這是怎么了,不管孩子做了什么,好好說說不行嗎?怎么就動手了呢!”看到女兒挨打,李嵐心疼得不行,趕緊上去護在池穎面前。入眼那腫起的雙頰,李嵐啪噠啪噠淚珠子直掉。 李嵐這一勸,池林火氣冒得更盛了,指著自己妻子的鼻子破口大罵道:“蠢貨,你曉得什么!池穎現(xiàn)在混成這個鬼樣子,還不是被你慣的?一天天就知道驕縱著她,現(xiàn)在將人養(yǎng)廢了吧!” “小小年紀就會搞個假成績單騙父母,日后翅膀硬了,老子還不得被你玩的團團轉(zhuǎn)?狗東西,給老子滾出去,免得礙了我的眼!” 池林叭叭叭說個不停,什么話難聽就挑著那話講,全然不顧李嵐與池穎越來越蒼白的臉色。 躲在自己房間門口偷聽了許久的池瑞笑得捂住了嘴,眼中滿是暢快與得意。 他這個meimei從小就仗著自己成績好,瞧不上他這個差等生哥哥。平日里與他講話也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仿佛他是沾不得身的垃圾似的,那么不屑一顧與高高在上。 他早就看不慣池穎假清高的面孔?,F(xiàn)在可好,失去了往常引以為傲的成績,她池穎也不過就是個任打任罵的孬貨而已。 神氣什么呀! 看夠了熱鬧,池瑞姍姍來遲到客廳,假意勸架實則火上澆油,話里話外都是說著池穎的不是。成功讓池林氣得心絞痛,隨手抄起一旁的凳子就朝池穎扔過去。 不過因著李嵐擋在前邊,池穎毫發(fā)無損,倒是李嵐的額頭被砸得發(fā)腫,隱約有血珠冒出來。 見了血,池穎登時尖叫起來,池家一片雞飛狗跳。 ☆、外婆 池家這邊雞飛狗跳的, 池染染這邊一派祥和,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拿著期末考試年級第一的成績單回家, 方茹當即給了池染染一大口親親, 還通過網(wǎng)上銀行給池染染的卡里又轉(zhuǎn)了不少錢。 喻錦年癟癟嘴委屈巴巴的, 他回到家從來沒享受過妻子主動送上親親的待遇, 都是他軟磨硬泡才得以偷親一口。于是,瞅著池染染的眼神愈加哀怨了。 看喻錦年直勾勾盯著自己, 池染染差點噎到,將手中洗干凈裝盤的車厘子往前一遞,試探問道:“喻叔, 要不一起吃?” 沒得到回答,車厘子果盤就被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推了回來, 喻裴輕輕笑了起來, 在小姑娘疑惑的眼神中啟唇道:“你喻叔不想吃,他最近上火?!?/br> 說完,毫不避諱對上喻錦年幽怨的目光, 輕挑眉梢似笑非笑道:“是吧, 爸?” 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連個十幾歲小姑娘的飛醋都吃, 真是不害臊。 對上兒子揶揄的視線, 喻錦年還真不覺得害臊,坦坦蕩蕩的任他打量。 像喻裴這種母胎單身二十幾年的人,是不會懂他這種如蜜糖般甜蜜的苦惱的。他這種有著家室的人,犯不著跟個單身狗計較。 喻錦年輕哼了聲, 顛顛地跑去廚房幫方茹打下手。隔了老遠在客廳,都還能透過開著的門瞧見二人黏糊糊的。 而且,如果沒看錯的話,他爸臨走前那一瞥是得瑟與挑釁吧? 喻裴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寒假大概有一個多月。開始的幾天跟孟域、劉希玥幾個約著出去玩了幾次,后來池染染就沒出去浪了,悶在家里做寒假作業(yè)。 她估摸著還有十幾天就快過年的時候,跟方茹他們說好了回老家一趟,去看望在鄉(xiāng)下的外婆。 池染染的外公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