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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聳肩:“梅林發(fā)情期臨近,他又沒有準伴侶,祖父讓我?guī)^來檢查身體,順便買緩和劑。”他說著拍拍賽諾的肩膀:“哎,你要是和梅林結(jié)婚,哪需要這么麻煩。對了,你來做什么?”剛才沒有細問,聽賽諾說顧羽在候診室,他就先將梅林帶過去了。獸雌性因為是獸形態(tài),五感格外靈敏,尤其屬于貓科的各種種族。梅林所屬的泰克族,更是翹楚。梅林很討厭醫(yī)院的味道,又臨近發(fā)情期,情緒容易暴躁,不適合在醫(yī)院走動,待在候診室是最安全的。賽諾回答:“詢問一下情況?!彼聪蚯蒯t(yī)生,“變性雌性檢查結(jié)果怎么樣?”秦醫(yī)生按了按眉心:“不太妙,”他指著桌前的凳子,“坐吧,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一直忙,我不陪你們站了?!?/br>他說著坐下來,喝了口水才道:“醫(yī)院接到警方消息后,很快成立了治療小組,給紅發(fā)少年做檢查之前,我們剛剛開過簡短的會議?!?/br>“目前為止,送到醫(yī)院的變性雌性一共有六名,檢查結(jié)果顯示,他們服用雌性素和抑制素的時間為一年到三年不等?!?/br>“未成年時服用這些藥品對身體損傷很大,可以通過治療恢復,但會有后遺癥。”秦醫(yī)生說著神色凝重起來:“最嚴重的不是身體,而是心理,他們心理狀態(tài)很不健康,對檢查、吃藥等治療手段有強烈的應激反應?!?/br>賽諾想著顧羽白皙溫和的小臉,又想到紅發(fā)少年癲狂的模樣,唇重重抿了下。他問:“治療方案制定了嗎?”秦醫(yī)生:“有了初步想法,他們腺體經(jīng)過長時間的藥物作用,特別敏感,不能直接服用雄性素快速恢復,只能用輔助藥品幫助他們自然恢復。”“他們年紀都不大,停止攝入藥物后,通過輔助藥品,自身腺體會慢慢恢復工作,進行自我調(diào)節(jié),雖然至少需要好幾年,但這是對身體危害最低的治療方法?!?/br>他說著嘆口氣:“他們身體也承受不了更激烈的治療辦法。”賽諾思索片刻,伸手:“給我一份輔助藥品。”秦醫(yī)生驚訝地看著他:“你要做什么?”賽諾想了想,只要給顧羽辦理個人終端,顧羽的身份肯定會暴露。從凱文那里知道顧羽身份的一瞬間,他第一想法是隱瞞顧羽身份,因為他擔心顧羽來歷不明,會被調(diào)查。可是看了監(jiān)控后,確定顧羽來他的別墅是一場意外后,他就改變了注意。他想,無論是誰,都不會愿意一直被人當成人造雌性。果然,他提出給顧羽辦理終端時,顧羽很開心。他沒有隱瞞:“我的伴侶,也是一名變性雌性,他需要治療?!?/br>“什么?”蓋伊大吃一驚,不過很快又恍然,“難怪他那么聰明!又會揉毛又會挑魚刺。”秦醫(yī)生有些意外,搖了搖頭:“我不能直接將藥品給你,每個人的身體情況不一樣,藥品的濃度也不一樣,需要檢查他的身體才能配藥。”賽諾皺了皺眉:“你說過,他們有強烈的應激反應?!?/br>秦醫(yī)生知道他擔心顧羽,提議:“我先去看看他如何?他似乎很鎮(zhèn)定,神色也很平和,或許情況比其余變性雌性好?!?/br>他說著站起來:“正好我也得去看看奇奇,要是等會兒又有病人送來,我又得忙了。”賽諾贊同了他的提議,他想,讓秦醫(yī)生看總比直接去診室面對冰冷的檢測儀好。三人走進候診室時,梅林正趴在地上,大腦袋搭在沙發(fā),毛團在梅林后背上癱著,顧羽跪坐在地上揉著梅林側(cè)頸。顧羽聽到聲音轉(zhuǎn)頭,一道白影一閃而過,就見毛團后腿一蹬,直接跳到秦醫(yī)生懷里。顧羽想起了一款游戲,毛團看起來就像是憤怒的兔子,嗖的就彈了出去。秦醫(yī)生反應十分迅速將毛團抱在懷里,一手托著一手揉了揉毛團腦袋:“小心點?!?/br>毛團兩只前腿趴著秦醫(yī)生肩膀,立著身湊近腦袋,在秦醫(yī)生下巴上親昵地蹭了蹭,然后扭頭,伸出右爪指著顧羽,興奮地吱吱吱叫著。顧羽臉色微紅,從地上站起來。秦醫(yī)生看著他笑道:“你好,我是秦笙,是奇奇的伴侶,他很喜歡你?!?/br>顧羽眼睛瞪圓,維持著一臉震驚的模樣。伴,伴侶?“哇,好可愛!”蓋伊被顧羽的反應萌住了,“真的是變性雌性嗎?一點也看不出雄性的影子?!?/br>賽諾警告地看他一眼,蓋伊轉(zhuǎn)移視線,落到賽諾身上,一臉震驚。這是什么意思?看上了?就算再萌,本質(zhì)也是雄性??!顧羽回過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抱歉的神色。他剛剛的反應,真是太失禮了。秦笙打量著他的神色,見他表情溫和笑容靦腆,又看了眼自家伴侶開心的模樣,對顧羽十分有好感。成為變性雌性的過程對雄性來說十分痛苦,可是眼前的少年還能保持著溫暖善良的笑容,實在是太難得了。而且奇奇膽量小,卻很敏感,他喜歡這個少年,少年性格絕對不差。好感值1的提醒從眼前晃過,顧羽眼里露出驚喜,看向系統(tǒng)。表格中又多出了一行,秦笙,1。他愣了愣,沒想到他那么失禮,秦醫(yī)生居然沒有責怪他,還給了他好感值,他笑得更不好意思了。秦笙語氣溫和地詢問:“我先給你簡單檢查一下行嗎?”顧羽疑惑地看向賽諾。賽諾安撫:“秦醫(yī)生是腺體科的專家,你不用害怕。”賽諾果然是以為他腺體出問題了,可是,到底什么是腺體?他見賽諾特意將秦醫(yī)生喊來,為了讓賽諾安心,對秦醫(yī)生點點頭。反正已經(jīng)做好欠下檢查費的準備了,不能白來一趟,不然賽諾還是會不放心。秦笙見他這么配合,對他的印象更好了。他伸手指著顧羽左耳后與頸部相連的那塊皮膚:“這里疼嗎?”顧羽搖了搖頭,心里疑惑,這里就是腺體?秦笙眼里閃過訝異,又問:“有脹痛感嗎?或者別的不舒服感覺嗎?”顧羽連搖了兩次頭,他感覺很好,一點不舒服也沒有。秦笙眼睛微微發(fā)亮,顧羽的狀態(tài)實在太好了:“你停用了多久雌性素和抑制素?”顧羽茫然地搖頭,他都不知道這些是什么東西,從來沒有用過。“呃,他該不是腦部受了傷,只會搖頭吧?”蓋伊見顧羽一直搖頭,忍不住猜測。賽諾低喝:“別胡說!”顧羽瞪向蓋伊,他明明在認真回答問題,才不是腦部受傷!他眼睛圓溜溜的,又黑又清澈,白皙的小臉微微鼓著,瞪人一點威懾力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