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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去。”莊絮握著裴易的手緊了緊。 裴易一聽死命搖頭,下一瞬,嘴巴又被堵住,他抬手要擋,耳邊忽然響起“嘩啦”一聲,衣衫撕裂的聲音。 裴易:“……” 他乖了,眼眸輕閉,由著莊絮毫不客氣的咬他唇,一手摟緊莊絮的腰,另一手正要按上她后腦勺。 莊絮睜了下眼,長長睫毛掃過裴易臉頰,冷笑一聲,什么時候玩起強迫了? 她一把推開裴易,擦了下唇角,淡漠著:“莊秀女,朕忽然覺得你沒滋沒味,還不如酒館叫來的姑娘好?!?/br> 裴易:“???” “換回來后,自己去冷宮待著?!?/br> 裴易:“???” “朕不想再見到你?!?/br> 裴易:“???” 莊絮自己在馬車上找了個位置,縮好,睡覺。 裴易低頭看了眼自己被扯的亂七八糟的衣服,起身,蹲到莊絮身邊,看著她安靜睡覺的模樣,良久良久,最后無奈輕捏了下她的臉。 “朕覺得你還是別恢復記憶的好?!?/br> 莊絮睡夢中,正夢到“莊秀女”跟梁王互訴衷腸,于是一爪子揮過去,“啪”的一聲響。 裴易收回被打的手,揉了揉,輕嘆了口氣:“朕怕你恢復后,直接上吊自盡?!?/br> “皇上,莊府快到了?!蓖忸^,安付提醒道。 “等下?!迸嵋紫肫鹗裁矗置δ_亂的理著衣服,被人看到他們兩個衣裳不整,那他名聲也別要了,不出一晚全朝堂都知道了,他就是個色令智葷的狗皇帝。 理完,裴易看著自己被扯破的衣服,幾片布條掛著,一時半會安不回去,他又看了看安分睡在一角的莊絮,糾結了半晌。 “安付!” 安付明白他的意思,連忙譴侍衛(wèi)去莊府稟報。 裴易馬車到的時候,莊府門口跪了一大片,裴易一手捂住莊絮嘴巴,免得她說夢話,抱著她,沉著聲:“都先跪著,不準抬頭!” 莊府一眾人不明所以,只能將腦袋趴的更低。 裴易抱著莊絮入了她的房間,再放到床上,他看著醉到不成人樣的莊絮,狐疑了下,于祭司明明說,她回來后,多接觸接觸以前熟悉的東西,很快就能恢復才對。 看剛剛這模樣,離她恢復還好久? “皇上,是在莊府待會,還是回去?”安付小心翼翼問著。 裴易看莊絮這模樣,估計能睡到明天早上。 “算了,回去吧?!?/br> 梁王的事,等她明天腦子清醒了再解釋好了。 莊絮一晚上,睡的極其不安穩(wěn),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做著夢,等著第二天,她宿醉醒來,只覺得頭要炸了。 她一手揉著腦袋,口干舌燥的,起身去倒茶,她記得自己好像落水了?這是感風寒了? 她倒著茶水,忽然的,大片記憶涌入腦海。 “啪嗒”一聲,茶壺砸桌,大片茶水倒出,弄濕一片桌子。 小桃聞聲入屋,就看到自家小姐傻站在桌邊,茶水都順著桌子滴到了她身上:“小姐,你怎么了?” 莊絮手抖了下,小臉慘白:“我……我剛做了個噩夢,還有點長。” 小桃收拾著桌面:“夢見什么,嚇成這樣?” 莊絮輕顫著手捧著茶往嘴邊送,她夢見…… 她三番兩次差點強了當今圣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04 16:54:19~2020-03-08 17:22: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鵲橋大C 2個;我是姜哲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2759483 28瓶;32062605 20瓶;人生百味 10瓶;癡人夢黃粱 5瓶;曉未央 3瓶;曉曉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情信 不過, 應該是假的吧? 溫熱茶水飲下,莊絮心神微微鎮(zhèn)定了下, 不說身體換來換去這事實在過于匪夷所思, 但就她屢次強吻皇帝, 扒他衣服, 在換回來那一刻,他就該給她判個滿門抄斬才對。 “對了, 小姐,瑾公子一大早送來的信?!毙√姨统鲂偶?,因為帶莊絮去喝酒又被發(fā)現(xiàn), 江家已經(jīng)將他關在家里不讓他出門了,聽說每天訓練從早到晚, 不停歇。 “小瑾?”莊絮疑惑了下, 他突然給她寫信做什么? 莊絮拆開,熟悉的字體躍然紙上,似乎還寫的有點匆忙, 就跟深怕被發(fā)現(xiàn)般。 “安好?聽聞醉酒容易發(fā)生意外, 你昨日醉酒模樣有點媚態(tài)了,一般男子可能會把持不住。雖然我阿姐是個女的, 但在你身體里, 小瑾怕她受你男子身體影響,一不小心辦了你,要是真這樣,小瑾罪過大了?!?/br> “所以, 你應該清白還在嗎?” “在的話,就讓人把信退回來,這樣我在江家也能死而瞑目?!?/br> “不在的話,可否告訴小瑾,被自己的身體睡是種什么樣的感覺?” 莊絮指尖又顫了下,昨日是……是真的? 她真的扯碎裴易衣服,還強吻? 那她當著他的面研究春.宮圖也是真的? 莊絮打了個顫。 “小姐,你怎么了?”小桃見她身軀微晃,似乎承受不住什么巨大打擊,即將倒地,她連忙上去扶住。 莊絮躺回床上,小臉慘白慘白的,看得小桃一陣心疼。 “小姐?” 莊絮兩手捏著被褥,望著床帳發(fā)呆,細細回想著換了之后發(fā)生的事,然后抿了下唇,不得不說,裴易是真的能屈能伸,換成任何一男子,估計就是冒著風險第一時間找心腹,然后綁了失憶的她做他們的傀儡。 他卻能如女子般伏小做低,偶爾還撒嬌賣萌,玩一眼就看穿的心計,讓她一假男子都忍不住呵護他,完全看不出一點男子痕跡。 還能讓她將他視為自己的“女人”,吃他跟梁王的醋。 莊絮按了下額頭,她居然還能吃醋生氣? 瘋了? 不過…… 明明已經(jīng)換回來了,他為何還要陪自己演下去?而不是尋個由頭殺她? 總不能日久生情了吧? 莊絮困惑了,正常人天天面對自己的身體,理當不至于喜歡自己的臉才對。 難不成還另有圖謀? 莊絮心頭忽然涼了半截,他們換回來那夜,她好像趁他還沒醒過來之際,直接讓所有人以為她這個皇帝跟一秀女換了。 她奪了他恢復身份的機會!難怪他不殺她,恐怕是殺不了。 莊絮:“……” 那她還能留全尸嗎? 所以,那天晚上,他趴她身上,死抱著不松,其實想一口咬死她? 莊絮摸了摸脖子,她現(xiàn)在繼續(xù)失憶,應該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