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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絮懷里,望著燭火發(fā)呆。 莊絮小心抬起他的手,借著微弱燈火,就看到那一片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她心頭一驚,立馬小心翼翼的給揉著。 裴易:“疼?!?/br> 莊絮沉默了瞬,扶起他坐到床邊,然后出門。 裴易驚了,轉(zhuǎn)了下頭,幽幽目光盯著那決然拋棄他的背影,固執(zhí)的保持姿勢一動不動。 等著莊絮回來時,就看到裴易依舊是她走前的姿勢坐著,那眼神萬分怨念。 莊絮:“……” 他是不是忘了已經(jīng)換回來了? 他已經(jīng)不是個作天作地還嬌氣的小姑娘了? 莊絮捧著盤糕點塞他手里,自己拿出藥膏給他抹著臉頰,頭一低,只見裴易看著糕點喃喃著。 “吃了會長rou吧?” “這是打一巴掌給顆棗?” “但是朕現(xiàn)在想吃梅花糕,不想吃綠豆糕?!?/br> “你到底吃不吃??!”莊絮捏著藥膏的手緊了緊,恨不得再打一頓。 裴易打了個哆嗦,連忙張嘴咬著,莊絮見他乖了,下意識的一手按在他腦袋上,開口就想哄,剛按下去,忽然想起手底下的那個是誰,剛剛自己吼的又是誰,手就僵了。 “皇上,臣女……”莊絮連忙就要跪下。 “下冊在哪?”裴易咬著糕點含糊道。 莊絮聞言,愣了下。 “那個什么冷血冷情的韓揚大將軍跟他府里的小丫鬟,下冊朕找不著?!?/br> 莊絮:“!?。 ?/br> “嗯?你怎么了?”裴易扭頭看向搖搖欲墜的莊絮,想了想道,“沒事,你繼續(xù)端莊賢淑,朕不會告訴別人你看話本子,還研究春.宮圖,每晚睡覺不老實,還得要朕□□,對了,一天到晚還想著怎么睡了朕?!迸嵋桌^續(xù)啃著,“不過,下冊給朕找下,朕……” 莊絮臉刷的一下紅了,身軀輕顫了下,咬了咬牙,拿走裴易手里的糕點,轉(zhuǎn)身就走。 裴易:“???” 他都說了,幫著她瞞著她表里不一的事,那她為什么不給他吃? 過了會,安付不解的進來,“皇上,怎么了?莊秀女好像惱羞成怒了?” 裴易茫然的看著他:“朕沒干什么啊?!?/br> 安付:“……” 更覺得他干了什么事了。 莊絮回到飛燕閣的時候,江七正在屋內(nèi)給小桃說著之前的事,她一手推開大門,沖著里頭一笑。 江七困惑著看著莊絮,覺得哪個地方不對勁,裴易這時候應(yīng)該是陰森的笑著才對,而不是現(xiàn)在這種毛毛的感覺? “小……姐?”她試探著。 莊絮溫婉笑著:“阿七,明天抄個三字經(jīng)給我,二十遍?!?/br> 江七眼眶刷的一下紅了,淚眼汪汪的。 莊絮當沒看到,該訓(xùn)的時候就得訓(xùn),她轉(zhuǎn)身回屋入睡。 第二日清晨,謝華宮中 “太妃,那個念那什么太……太羞恥了?!?/br> 什么紅墻隔相思,又什么吃飯的時候想你了。 吳頌兒耳尖紅到快滴出血來,莊絮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 “皇上就喜歡這個調(diào)?!敝x華輕飄飄瞥了她一眼,言下之意,她不念也得念。 吳頌兒捏著謝華宮人給她寫的情信出來,指尖顫個不停,身后丫鬟輕聲道:“小姐,奴婢覺得念這個還不如念女戒呢?!?/br> 吳頌兒:“為何?” “奴婢上次就看到蘇樂安的丫鬟去借了女戒,你想啊,蘇樂安那性子,那像是會捧著本女戒啃的?” 吳頌兒恍然大悟,喜歡看女戒的是莊絮,能讓吳頌兒去借書,代表皇上喜歡讀女戒的女子! “但……”吳頌兒又看了眼手中的信,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皇上不也喜歡這東西?” 丫鬟又道:“皇上沒準喜歡的是那種正兒八經(jīng)的秀女不正經(jīng)的樣子?!?/br> 吳頌兒嘴巴張了張,皇上口味這么變.態(tài)? 不過,好像有道理? 于是,等著裴易上完早朝,看著一個個捧著本書,四處亂走的秀女,心頭一跳,從此安分待在啟華殿。 “皇上,昨日收到了整整五十萬兩!今日估計還有!”林公公高興著,尤其是剩余秀女聽說其她買了的人,已經(jīng)偶遇過皇上了,現(xiàn)在各個都等著他回去,好買他手里剩下的宮殿。 不過,經(jīng)過這回,秀女們是真沒錢了,他還想委婉提醒下皇上讓秀女們回家撒個嬌,多帶點錢回來。 裴易扭頭看他,生無可戀,這都是他出賣色相換來的。 林公公把嘴里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郭昭過來,看到裴易安分的待在啟華殿,困惑了下,繼續(xù)說正事。 “謝丞相準備辦個五十大壽?!?/br> 誰都清楚,這五十大壽是做什么的,謝家允許裴易剝奪謝鑰掌宮權(quán),因為這權(quán)最后又落在謝華手里,他們損失不大,甚至可以說是默許的,謝華可比謝鑰乖不少。 但禁足了謝鑰,這就不行了,這是在告訴天下人,他們謝家要倒了,在打謝家的臉。 裴易低頭玩著袖子:“朕就說早朝的時候姓謝的怎么這么安靜,原來等著大壽的時候?qū)㈦抟卉姟!?/br> 郭昭提醒道:“三朝元老的大壽,您于情于理都必須去。” 裴易轉(zhuǎn)頭望向外面,一手輕點桌面:“下道圣旨,騰出昭明殿,給他辦壽?!?/br> 郭昭心口一疼,咬了咬牙:“在宮中辦壽,花費巨大,雖然最近在進賬,但……” 裴易茫然回頭:“朕為什么要給他花錢?” 郭昭愣了下:“皇上,這么摳,會不會不好?” “摳他們才不會反應(yīng)過來,自家的錢都被朕挖走了?!?/br> 郭昭一想也是,遂行了下禮,準備離開,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什么,問道:“皇上不帶卿卿出去溜溜?” 這兩天裴易一系列cao作,他自然信了這個才是真的,真裴易向來愛狗如命,每天必然帶著卿卿出去溜。 裴易起身,搖頭負手而立在窗邊:“朕身為皇帝,怎可終日貪圖享樂?” 安付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自己栽贓嫁禍,惹毛了莊秀女,經(jīng)過莊秀女那么一提點,現(xiàn)在除了啟華殿,外頭都是邊走邊念書的秀女,那些個秀女為了省通行腰牌的錢,直接租了宮殿的,雖然花出大把的錢但換來的時間多著呢。 他一出去,保準她們被她們逮個正著。 裴易仰著頭,茫然了,他明白她們想偶遇的心,她們要是念個詩什么的,他還能理解,但他不明白她們?yōu)槭裁匆粋€個都在念的內(nèi)容? “所以,皇上讓卿卿自己一只狗,獨自出去溜?”郭昭不解著,剛剛卿卿從他眼前跑出去了。 裴易驚了,他狗子拋棄他了? ☆、落水 莊藍亭帶著人跟刑部的一塊闖入一官員家中, 御史臺收到檢舉,說禮部給事中, 沈太傅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