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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得入神了。隔了很久回神,不可置信地摸著自己燙紅的臉。 ……同是女子,她們怎么會為了一個少女臉紅呢?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腰如束素,齒若含貝。 白簌簌就像河畔一朵盈盈的水露風(fēng)蓮,低回流連,把人的心都掠走了。 白簌簌站在那里,對著眾人異樣的眼光,有點不知所措,蕭君山眉頭皺了皺,看起來很不高興,就連那聲音都冷硬了。 他道:“過來?!?/br> 白簌簌聽話的過去,靠在蕭君山的身邊。 蕭君山的手突然落在她的臉上,就跟先前一樣,摸著她五官的輪廓。 他很有條理的摹著她的眉毛,她的唇瓣,就這么摹了一會兒,白簌簌眨了眨眼睛,有點疑惑了。 她仰起小臉,看著蕭君山:“漂亮嗎,他們說漂亮?!?/br> 蕭君山聽著她的聲音,心里越發(fā)古怪了。 怎么會有這般天真無知的人? 別人都說她是一等一的傾城顏色,她給自己摸著小臉,卻像是一個溫順的瓷娃娃,連句氣惱的話都說不來。 她怎么能是癡傻呢? 這么切合自己的心意,簡直是迷惑人心的妖精了。 蕭君山手指泛了熱意,收回了手,批評道:“遮住了你自己的味道?!?/br> “多了其它的東西,不漂亮了?!?/br> 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聲音低啞了幾分。 白簌簌聽了他的話,從善如流:“哦,那就不要了。” 蕭君山喚了伙計,全程冷著一張臉,讓伙計給白簌簌卸了妝。 哪怕是卸了妝,他也是不放心的。 他這個人陰暗狠戾,最見不得有人覬覦他的東西,先前沒發(fā)覺自己對白簌簌的這份心思,現(xiàn)在玲瓏坊里的事,驟然挑破了他心里的隱秘…… 他忽然想把白簌簌藏起來,供自己一人欣賞了。 這個念頭一出來,蕭君山心里的某處陰暗得到了刺激,手都攥緊了。 “蹭紅了,擦擦?!卑左吹绞捑降氖种刚戳诵┳约捍浇堑碾僦f了塊帕子給他。 白簌簌慢慢給他擦著手,那細(xì)細(xì)的手指觸到蕭君山的手,讓他想要一把握住。 蕭君山忍住心里的想法,沙啞道:“不用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蕭君山:你是仙女。 ☆、第 19 章 白簌簌看著蕭君山,覺得他有些古怪,可是哪里古怪也說不上來。蕭君山拒絕了她,她就慢慢收回了帕子。 萍姑從伙計手里接過那盒螺子黛和胭脂,用帕子細(xì)細(xì)的包好了。他們一行人出了玲瓏坊,白簌簌吸了吸鼻子,聞到另一股香甜的氣息。 街邊開著一家賣糕點的店鋪,里面云片糕的香味傳過來。 她扯了扯蕭君山的衣角,往那家店鋪走。 等到她和蕭君山到了那家店鋪的時候,白簌簌眼睛都亮了。貨架上擺著白白的云片糕,江米粉熬煮的米糕夾著欖仁,黑白相間,等萍姑遞了銀子過去,接過油紙包好的云片糕,遞到白簌簌手里。 白簌簌輕輕咬了一口,像是雪花一樣在嘴里化開,留下淡淡的甜香。 真好吃呀。 好吃得牙齒都要酥了。 她像是只倉鼠一般,腮幫子塞得滿滿的,連眼睛都滿足的瞇了起來。 云片糕感動了白簌簌,白簌簌吃了云片糕之后,闊氣的給蕭君山留了半塊。 乳白的糕點啃出一個大大的缺口,白簌簌遞給蕭君山,道:“好吃的,你也吃?!?/br> 蕭君山怎么會吃她吃剩的糕點呢,當(dāng)即婉言謝絕:“我吃過了?!?/br> 白簌簌想了想,自己出來的這一路上,都沒見過蕭君山吃東西。 那他是沒吃嗎? 還是在自己出來之前,就已經(jīng)吃過了? “哦?!卑左悬c失落,應(yīng)了一聲。 她沒有心思想那么多,等到吃完了云片糕,看了一眼昏暗的天色:“天晚了,我要,回去了?!?/br> 蕭君山道:“嗯,回去吧?!?/br> 白簌簌已經(jīng)要上馬車了,可是她步上踏板的時候,突然想到什么,回頭看了一眼蕭君山,跳了下來,從萍姑的懷里接過了繡球,一股腦的塞到了蕭君山懷里。 蕭君山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里就多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個繡球。 圓滾滾的,垂著長長的流蘇。 她親手塞給他的。 蕭君山心里莫名其妙,像有一陣?yán)嘶_過來,打在了冷硬北北的礁石上。白簌簌把繡球塞到他手里之后,像是怕他丟了繡球,拿著繡球更往他手里塞了一些,把他的手更攥緊了。 已經(jīng)是第三次,他觸到她的手了。 細(xì)細(xì)軟軟,像是云片糕一樣潔白香甜,就那么糯糯的纏磨人,能把人纏得陷進(jìn)去。 白簌簌湊近他,像和他說悄悄話一樣,輕聲道:“我,先回去了?!?/br> 她的聲音很糯,很柔。 落在蕭君山耳畔,像有一朵花綻放。 她道:“下一次,再來找你玩。” 白簌簌上了馬車,蕭君山站在原地,等著馬車的轱轆聲全都消散了,才慢慢回身,在一眾暗衛(wèi)和宮人的簇?fù)硐码x去。 他坐在回宮的馬車?yán)?,忽然摸了摸耳朵?/br> 她的聲音像還留在他的耳朵里,有些糯,有些柔。 就像那朵花,種在了里面一般。 等回到了漱玉院,白簌簌一眼就看到白霓杵在門口,她往旁邊躲了躲,有點疑惑的看著白霓。 這些日子白霓住進(jìn)了漱玉院的西閣,也就是湘水軒,自然常常在她眼前晃。 這個人是沒有自己的事嗎,怎么總是來找她呢? 白霓看著晚歸的白簌簌一行人,冷哼一聲:“閨閣小姐要有閨閣小姐的樣子,怎么又出去玩了?你現(xiàn)在是金枝玉葉,可金貴著呢,若是遇見了什么事可怎么辦?旁人只會說建陵侯府沒有家教。” “大小姐,侯爺只說要你教二小姐禮儀,沒要你傍晚來此品頭評足,況且小姐的家教只有侯爺說了算,你算什么呢?”萍姑當(dāng)即出聲,把白霓嗆得臉色一白,說不出話了。 萍姑扶著白簌簌,徑自回了里屋:“小姐,咱們進(jìn)去,早些歇息吧?!?/br> …… 自從發(fā)生了上次的事,建陵侯夫人和建陵侯之間徹底撕開了臉,那么多年的夫妻情分都成了笑話。 今日一早,她主動去見建陵侯,算是破天荒的頭一遭了。 侯府正廳,重光堂。 建陵侯夫人滿身珠光寶氣,一走進(jìn)來,正廳都像亮堂了幾分。她一直喜愛奢侈,用華服飾物給自己撐臉面,哪怕是有個心慌氣短,也能及時撐住貴婦的風(fēng)度。 建陵侯瞥了一眼建陵侯夫人,冷聲道:“你來做什么?” “江姨娘和鄭姨娘畢竟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