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書迷正在閱讀:和過氣影帝結(jié)婚后、冠位團(tuán)扇、誰說不能談戀愛、七零白富美在文工團(tuán)、影帝非要和我炒CP、遲來的星星、傲嬌神醫(yī)福公主、愛情電影、她又甜又可口、網(wǎng)上網(wǎng)下
你便宜的意思。我不想聽別人就我們的關(guān)系說三道四。別的事,我尚且能忍,但在這件事上,我沒法忍得住?!?/br>夏榛趕緊點頭,說,“嗯。我知道?!?/br>又提醒莊籍,“面條是不是好了?!?/br>莊籍趕緊轉(zhuǎn)回去看鍋里,夏榛靜靜看著莊籍的背影,看他低著頭將面條夾進(jìn)碗里,他的身姿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筷子,便美好如夢境一般,就著莊籍剛才的話,夏榛心里突地就豁然開朗了。莊籍曾經(jīng)說過,因為過于親近,就被認(rèn)為是討好;而要是稍稍疏離,又被認(rèn)為是假清高。人的想法,很多時候甚至不是因事而起,只是想怎么想就怎么想,人一旦對另外一個人帶有偏見,那么無論對方是什么姿態(tài),都只會把人看偏看扁了。夏榛自是知道這個道理,但這是第一次,他明白了莊籍為什么對自己那么若即若離和別扭。只要愿意好好地去觀察莊籍,并站在他的位置上為他著想,并不是不能明白莊籍。夏榛知道自己之前懷疑莊籍,并且硬生生要他說他以前的事,莊籍一定是深覺侮辱的,他此時也產(chǎn)生了歉意。夏榛道,“莊籍,剛才對不住了。我不該不相信你?!?/br>莊籍已經(jīng)關(guān)了火,將面條都裝進(jìn)了大碗里,又從冰箱里拿了rou醬罐頭,將rou醬倒在面條表面,突然聽到夏榛說這話,不由驚訝地回頭看他。夏榛目光溫柔又歉意,“對不起,莊籍,我之前不該不相信你?!?/br>莊籍看著他,一向能言善辯的他,此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于是只好沉默,將兩碗面放在桌子上,又倒了兩杯奶茶放過去,拿了筷子給夏榛,“吃吧?!?/br>夏榛在餐桌邊坐下后,又說了一句,“對不起?!?/br>莊籍將自己碗里的牛rou夾進(jìn)他的碗里,道,“吃吧。別說了。”夏榛吃了兩筷子面條,看莊籍垂著頭斯文地用餐,他不知道莊籍在想什么,于是只好又說了一句,“我以后會站在你的角度好好想事情,不會再從我的角度咄咄逼人?!?/br>莊籍拿紙巾擦了擦嘴,才說,“別說了。你沒有錯。是我自己的問題,每次在別的地方不順,經(jīng)常發(fā)泄在你身上。其實該我說對不起。所以你別再說了?!?/br>因為餐桌太小了,兩人雖然是對坐著,但夏榛一抬手,就能摸到莊籍的臉。莊籍被他的手指輕輕撫了撫眉心,不由抬頭看他。夏榛道,“我們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要瞞著對方好嗎。你要是遇到什么麻煩,也告訴我好不好。要是自己的伴侶出什么事,我卻什么都不知道,這會讓我很難受。你以前說,作為朋友,不能依賴,不然就不能做朋友。但我們現(xiàn)在不是簡單的朋友關(guān)系了。我希望,你以后無論是高興的煩惱的事情,都能告訴我。即使我不一定能夠幫你解決,但是,我也想知道?!?/br>伴侶?莊籍不知道夏榛居然這么快就把兩人的關(guān)系又往前定位了,不過,他的確是很歡喜的,只是面上盡量克制了,他說,“即使是伴侶,兩人之間的感情也是定量的。”他將手里的奶茶杯子端起來,“就像這杯奶茶一樣,人和人之間的感情緣分,是一滿杯的話,總是有各種麻煩叨擾對方,就像消耗里面的奶茶一樣,總會有一天,會將奶茶喝完,從此,兩人的緣分就完了。”莊籍平時可不會說這樣的話,只有此時才會和夏榛這樣說。夏榛明白莊籍對人太過謹(jǐn)慎小心了,要是以前,他估計又能因為莊籍的這話和他辯論爭吵起來,只有心眼小的人,才會這樣想朋友。他是這樣認(rèn)為的。莊籍和人相處總是小心翼翼,生怕受到傷害,連和朋友相交,既要講門當(dāng)戶對,又要講不能麻煩對方,實在是太謹(jǐn)慎,謹(jǐn)慎到小家子氣,所以莊籍才沒有多少交心的要好的鐵哥們。但夏榛不能這樣說莊籍,莊籍不是天生就這樣敏感謹(jǐn)慎。夏榛此時只覺得莊籍太需要他的保護(hù)和憐愛,他必須讓莊籍明白,事實并不是那樣。夏榛說,“不管別人是怎么樣。但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一杯奶茶。我問你,如果我遇到了麻煩,你會幫我嗎?”莊籍想也沒想便說,“當(dāng)然會幫?!?/br>夏榛道,“即使會讓你身敗名裂呢?!?/br>莊籍愣了一下,然后點頭,“會的。”夏榛又道,“要是要你幫很多次呢,你會嗎?”莊籍說,“會?!?/br>夏榛便道,“既然這樣,我也會。我覺得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是兩根繩索,每次相交,就是在上面打一個疙瘩,次數(shù)越多,疙瘩就越多,便牽系越重,越分不開?!?/br>莊籍苦笑了一下,說,“我以前那樣對紀(jì)和,虧你還相信我這話。”夏榛看著他,道,“你還將紀(jì)和的死,當(dāng)成包袱背在你身上嗎。其實之后我去了解過紀(jì)和的事,我覺得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每個人,都要自己為自己的事負(fù)責(zé)。紀(jì)和不過是在別人面前為你說過兩次好話,正好替你擋了災(zāi),所以你感激他。從他之后找到你跟前來,要你幫忙,就可以看出,他幫你忙的時候,就想過以后要你還人情。你之后沒有為他聯(lián)系導(dǎo)演,卻給了他錢,他并不拒絕你的錢,每次都收得心安理得,可以說,他自己也覺得這些錢,夠你還他的那份人情了。既然是這樣,你何必將他的死當(dāng)成是你的負(fù)擔(dān)呢。我不覺得一個人,非要靠賣身才能生活,他既拿你的錢,還四處陪人,我不覺得這種人,值得你一直放在心上。若是你,要是被雪藏了,不能接戲拍了,你會怎么做,有男人給你錢,即使他們當(dāng)著你的面,侮辱你,要你陪他們,你會做這種事嗎。我相信,你不會的。所以,無論你是在紀(jì)和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還是怎么樣,總歸,他不值得,你不要再去想他的事了。你不是紀(jì)和,我也不會是那個曹元清。你心里明明明白這個道理,卻總要偏激地去想這件事。這樣,對你自己,對我,都很不公平,不是嗎。人和人有很大的不同,有些人,寧折而不彎,也有人,總將自己的不幸歸結(jié)到環(huán)境和他人身上,而不改變自己。你覺得你是哪種人呢?”莊籍驚訝地看著他,眼眶已經(jīng)漸漸泛紅。第一次有人對他說這種話,即使嚴(yán)立穎是他的經(jīng)紀(jì)人,她知道他從沒有去做過那些靠身體上位的事,她也沒有對他說過,你是清白的,不應(yīng)該被任何人看不起,她覺得,既然吃了這碗飯,被人那般詆毀,便是應(yīng)該。但其實這個社會,承受莫須有的罪名,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