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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被他掐出了青紫來。兩人都太著急了,很快就釋放了出來,然后抱在一起接吻喘氣。夏榛欠身去開了床頭柜,以他這位房主朋友的細心周到,一定會讓人準(zhǔn)備安全套,潤滑液說不定也會有。果真,抽屜里準(zhǔn)備了好幾個牌子的東西,還有好幾個型號的,口味的。夏榛從抽屜里拽出了一盒安全套來,又把一瓶液體的潤滑液拿了出來,就目光灼灼地盯著莊籍,“寶貝,我們做到底吧。我太想你了,好不好?!?/br>莊籍還在滿臉發(fā)燒,夏榛每次都熱情得不行,莊籍在這種事上本來并不太渴望,一個人單身太久了,而且看過別人床上的丑態(tài),于是在性欲上其實有點冷淡。但夏榛的熱情總能感染他,讓他也跟著激動起來。不過,瞥了夏榛拿出來的安全套和潤滑液,他就又慢慢冷了下去。有個名氣不差的男星,曾經(jīng)就因為玩得太過分,肛裂得不得不進了醫(yī)院,之后成了圈子里的笑柄;還有人被塞過球進去,之后無論如何排不出來,只好去醫(yī)院里取出來的……在圈子里,這方面的事實在不少,但沒有好事。總之,莊籍對插入式的性愛方式實在沒有好感,總覺得后面那樣子,怎么可能進得去,肯定會受傷,會進醫(yī)院。他既不想上夏榛,也不想夏榛上自己。莊籍臉上的紅暈很快就退下去了,他伸手擋住夏榛的手,非常堅決地拒絕,“不要。不行?!?/br>莊籍的聲音里甚至帶著恐慌,聲音非常大。夏榛因他這表現(xiàn)愣了一下,他低下頭親莊籍的額頭,“為什么呀?”莊籍瞪著他,甚至有些著惱地說:“不行就不行,我不愿意?!?/br>夏榛本來熱情似火,下半身才剛釋放一會兒,馬上就又來了精神,但被莊籍這么拒絕,他也不得不冷了下來。他不得不想,為什么莊籍不愿意,他其實和夏奕博有過嗎。他不想這樣想的,但不知怎么,就會想到夏奕博身上去。雖然房間里有暖氣,但夏榛還是將被子拉起來把莊籍蓋好,他知道莊籍是有點怕冷的體質(zhì)。夏榛不再說話,扔下安全套和潤滑液就進了浴室去了。莊籍知道惹了夏榛不高興,他看了浴室門一眼,就翻身將臉埋進了枕頭里。一會兒,他聽到夏榛從浴室里出來的聲音,他以為夏榛會過來和他說一句話,沒想到卻聽到了臥室門打開的聲音,他抬起頭來看向臥室門,只看到夏榛裹著白色浴袍出去的背影,夏榛連看也沒朝他這里看一眼。莊籍當(dāng)即就又氣又傷心,心想這是什么意思,不過是拒絕了他的這種要求,就冷淡到這種地步了。老子又不是一個洞,只有那種功能。第64章因為要和莊籍前來幽會,夏榛當(dāng)然不會讓電燈泡在旁邊,所以他讓司機送了他來這座小別墅之后,就讓司機離開了。現(xiàn)在,這個地方只有他和莊籍,再沒有別人。夏榛進了廚房里去看了一眼,各種廚具一應(yīng)俱全,冰箱里也裝滿了食材。不過夏榛的廚藝水平只是煎個雞蛋和煎兩篇培根,而且這個他還練習(xí)了好幾次才做得品相不錯。在廚師不在的情況下,要他做出一餐晚飯來,那太不現(xiàn)實了。所以,他只是在廚房里倒了兩杯果汁,自己喝了一杯,然后端了另一杯要去給莊籍。再和莊籍商量一下晚飯怎么辦,或者出去吃,要是要在家吃,是莊籍做呢,還是叫廚師來做呢?要是出去吃,別人看到他和莊籍這樣在一起,會不會對莊籍有影響;要是要莊籍自己做飯,他又不大舍得,畢竟莊籍那么累了,還要做飯;若是叫廚師來,他則不知道莊籍是否愿意。而叫外面一出,夏榛的腦子卡殼了,完全沒想到。不過,等他端著果汁正要上樓,就看到莊籍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莊籍穿著一身黑,黑毛衣黑長褲黑夾克,還頭上還卡著一架墨鏡,手里提著一個箱子,正出現(xiàn)在樓梯口,快步下樓,一看就是要離開的模樣。夏榛十分驚愕地站在樓梯下面,問道,“你要走嗎?”莊籍一言不發(fā),從他的身邊擦身而過。夏榛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最初他還以為莊籍是臨時有事要走,現(xiàn)在看莊籍一個招呼也沒有就要走,他才明白,莊籍這是和他生氣了嗎。因為生氣,所以要走。夏榛當(dāng)然不能坐以待斃,他將手上的果汁往旁邊的花幾上一放,就沖了上去,將要走的莊籍拉住了,他很驚慌地問,“你……你……你要去哪里?”莊籍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卻說,“拉拉扯扯做什么,我不想住這里了?!?/br>夏榛此時還是一片茫然,他完全不知道哪里把莊籍得罪了,之前莊籍說不做,他不是也就沒有硬來嗎。夏榛懵懂地問:“為什么不想住這里,不喜歡這里嗎?那去哪里?或者你說你喜歡什么樣的房子?!?/br>莊籍看夏榛一副完全不明所以的模樣,不由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神經(jīng)過敏了,他將箱子放在了地上,朝夏榛道,“我不是不喜歡這個地方,我想和你分開一陣,我去住賓館就好?!?/br>夏榛將莊籍的手緊緊抓住,皺眉道,“為什么?我們有大半月沒見了,這才剛剛見面,你就又要和我分開。你總要告訴我原因,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嗎?”莊籍突然覺得這是自己在無理取鬧,但越是這么想,越是感覺難以忍受。他朝夏榛發(fā)火道:“你也知道我們有大半月沒有見面了,見面了,你除了找我zuoai,還想別的事嗎。你是專門找我泄欲的嗎?”夏榛這下總算明白了莊籍生氣的原因,他苦惱又抱歉地看著莊籍,這幅苦逼兮兮的模樣,和生意場上的他簡直判若兩人。“是因為這個嗎,對不起了,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怎么會是將你當(dāng)成泄欲……的工具。你……怎么會這么想。”夏榛覺得自己要冤枉死了,但又不知道怎么為自己辯解,只好兩只手齊上地將莊籍抓緊,“你別走。我們這么久沒有見面,剛才實在是控制不住,之后不會了,你不愿意,我就不動你?嗯?”莊籍開始還怒氣沖沖,這時候也完全泄氣了,簡直像只癟掉的皮球一樣,要拍都拍不起來。他實在不好和夏榛說,他生氣是因為覺得夏榛不真正關(guān)心他,只是想和他上床,一旦沒答應(yīng)他,他就轉(zhuǎn)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