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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忙著看微博去了,邊看邊笑,把另外兩人都扔在了一邊。一會兒又叫莊籍:“莊籍,趕緊轉(zhuǎn)發(fā)這一條。”莊籍看了一眼,對他翻了個白眼,但還是拿出手機來轉(zhuǎn)發(fā)了,說他:“你每天都發(fā)微博,不覺得無聊嗎?”賀嘉說:“怎么會無聊,很有意思呀?!?/br>莊籍轉(zhuǎn)發(fā)語是:“你練習一下拍照技術(shù)吧。@一粒榛子”于是評論區(qū)遍布“秀恩愛”之類。自從發(fā)布了兩人在一起之后的聲明后,莊籍和夏榛在網(wǎng)絡(luò)上再無任何互動,夏榛的微博自此再沒有發(fā)過一條微博,此時看莊籍轉(zhuǎn)發(fā)了微博,他當然要支持媳婦,就拿出手機也看了一下,于是也轉(zhuǎn)發(fā)了:“嗯,好?!緪勰恪緻莊籍:你練習一下拍照技術(shù)吧。@一粒榛子”于是“秀恩愛”更甚,賀嘉的微博下面無數(shù)人可憐他:“嘉少不哭,讓那兩個秀恩愛分得快。嘉少到我碗里來,我來疼愛你。”賀嘉:“……”吃到近十點才吃完了,從包廂里出來,外面走道上光線略顯昏暗,莊籍回頭看接聽電話的夏榛,差點和人撞上,趕緊道歉道:“抱歉?!?/br>往旁邊讓了一步,才發(fā)現(xiàn)此人是熟人,正是吳虞的那位有錢干爹陳泊生。陳泊生旁邊還跟著另外一個光頭高壯的男人。莊籍和吳虞合作了,在一起拍戲也有三個多月之久,陳泊生雖然并不是經(jīng)常來探班,但也到劇組接過吳虞三四次,莊籍就是這時和陳泊生互相認識了。陳泊生看到莊籍,挑了一下眉,說:“莊先生,好久不見?!?/br>雖然圈子里都知道吳虞是靠著她干爹上位,但是知道她干爹名號的,卻沒有多少,更不要說,在媒體上更沒有傳她干爹事跡的情況出現(xiàn)了。據(jù)莊籍所知,這個陳泊生被人說是有涉黑的,被人打探出來的產(chǎn)業(yè),只有澳門投資的一處不小的賭場,還有某處的一座娛樂城,然后就是專門為吳虞成立的那個工作室公司,也有人說他是借吳虞演戲洗錢,當然,最后這個是不確定的,而且靠著吳虞演的那點戲,能夠洗出多少錢來。越是神秘莫測的人,越讓人忌憚。莊籍當初和吳虞鬧得不愉快,嚴立穎也提了幾句抱怨莊籍,可見大家是都不想得罪陳泊生這種人的,畢竟正大光明的招,沒什么可怕的,但是暗招就實在難防了。陳泊生倒不是個個矮禿頭大啤酒肚這樣的干爹,不過他也不是特別高,比莊籍要矮一些,長相也不出眾,只是一般,但他眼神銳利宛若鷹隼,神色姿態(tài)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氣勢和陰戾感覺,特別是莊籍這種敏感的人,越容易感受到他從骨子里帶出來的那種戾氣,年紀也不好判斷,看著像是四十來歲,但實際不知道。莊籍和吳虞鬧僵了,但此時卻照樣可以對著陳泊生露出笑容,和氣和他握手:“陳先生,半年不見,您這是風采更勝去年了?!?/br>陳泊生說:“哪里像你們這種年輕人,正當年華?!?/br>夏榛已經(jīng)掛了電話走上前來了,他不認識陳泊生,莊籍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該介紹一下,而陳泊生已經(jīng)對夏榛說道了:“想必夏總不認識鄙人,鄙人陳泊生,幸會了。”夏榛還是很久前從莊籍口里聽過這個名字,他腦子轉(zhuǎn)得快,很快想到正好是吳虞的那個干爹,他恰到好處和他握了手,“陳總,幸會了?!?/br>賀嘉走在最后,也上前來了,這時候,吳虞也從陳泊生來的方向走過轉(zhuǎn)角過來了,看到仇人莊籍,她妝容完美的臉都僵了一下,瞥了幾人一眼后,就上前挽住了陳泊生的胳膊,對莊籍說:“好巧啊。以為明天發(fā)布會上才會遇到?!?/br>莊籍說:“是的,好巧,那明天再見。”已經(jīng)往前走了幾步了,夏榛沒理吳虞,和陳泊生點了一下頭:“陳總,后會有期。”幾大步往前走了。賀嘉看了吳虞幾眼,趕緊追莊籍和夏榛去了,還沒走遠,他就說:“哎喲,那個女人是誰啊,嚇了我一大跳,她肯定整過容的吧,而且那整容師以前是學哲學的嗎,不然憑借著人類的基因,可以長成那種頭骨畸形的模樣嗎?我得回去找mama壓驚才行!”莊籍,夏榛:“……”吳虞當然聽到了,她瞬間大怒,回頭罵道:“一群惡心巴拉的基佬,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亂吠什么!”第79章這里沒有娛記,也沒有粉絲,吳虞罵起人來盡顯潑婦本色。莊籍他們本來要走了,此時也停了下來。和一個女人糾纏這種事情對罵自然是非常掉價的事,莊籍拉住夏榛,讓他不要過去,又叫賀嘉:“別理她,走吧。”賀嘉哪里愿意走,回吳虞道:“先不說基佬是否惡心這件事,就說是基佬,還總是人,比你這種外星來物好吧?!?/br>吳虞被賀嘉的毒舌氣得不輕,不再理他,只朝陳泊生發(fā)火,“你就看著我被欺負是不是!”陳泊生也很生氣賀嘉亂說,他沉著臉看了吳虞一眼,眼神很深,讓吳虞一時間也不好再亂發(fā)脾氣,但她蹬著高跟鞋,一副驕傲傲慢的姿態(tài),臉色也很不好看。陳泊生對他身邊的那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那個保鏢就幾步走了過來,對賀嘉說:“這位先生,請你馬上去向吳小姐道歉?!?/br>賀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么好笑的話,當即就哈哈大笑起來,說:“我向她道歉?你在說什么笑話。”莊籍知道這種涉黑的人最好不要有過多接觸,他上前來擋在了賀嘉的面前,對那不遠處的陳泊生和吳虞說:“若要道歉,我道就好了。不過,吳虞,你也不要太欺人?!?/br>陳泊生沒有別的表示,吳虞則對莊籍冷笑,那保鏢根本不管莊籍,伸手就把他推開了,簡直像抓小雞一樣地拽住了賀嘉,賀嘉身為賀家大少,從小只有他欺負別人的,沒有被欺負的,更遑論是這樣被人拽住胳膊往一個方向拉了,他要掙扎反抗,但不知道這個保鏢是在怎么使力,只讓賀嘉痛得哇哇大叫,一點別的力氣也使不上。夏榛反應(yīng)算快,一把扶住了被那保鏢推開的莊籍,就上來推攘那個保鏢:“請放開我的朋友?!?/br>又沉著臉看陳泊生:“陳總,你這是什么意思。之前吳虞污蔑莊籍名聲的時候,我們?nèi)塘?,你們要用莊籍來做宣傳的時候,莊籍前來,可不是看在吳虞的面子上,現(xiàn)在你們又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br>他說著,把電話號碼撥通之后就把手機遞給了莊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