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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安京時代曾有很多妖魔鬼怪,可現(xiàn)在這樣的妖怪很難見到了,神明也在沉睡?!?/br>“但隨著您不斷煥發(fā)這方世界的生機,那未來世界的靈力會變得異常充足,倒推回歷史,歷史上必然會出現(xiàn)靈力復蘇的節(jié)點,從而誕生出很多歷史上不該存在的人?!?/br>佐助還是不太理解:“可這樣不就改變了歷史嗎?”羽張迅說:“政府開辟的戰(zhàn)場最近也是19世紀,明白我的意思了嗎?”佐助長大嘴巴,他明白羽張迅的意思了:“所以之前的戰(zhàn)場都是歷史錨點,確保最根源的歷史不發(fā)生改變,但是19世紀后就不一樣了?!?/br>“因為未來發(fā)生變化,從死變生,那近現(xiàn)代的歷史也會跟著發(fā)生變化,這樣的變化是世界法則許可的,且迫不及待需要的?”羽張迅撫掌大笑:“沒錯,就是這樣,所以自然也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人?!彼噶酥该麊紊系目椞镒髦骸俺撕褪澜绶▌t簽訂契約的人,比如你,再比如我,是沒人能察覺到這其中的微妙變化。”羽張迅過去是青王,雖然現(xiàn)在不是了,但終究曾與法則有一些聯(lián)系,所以能清晰地感知到這些細微變化。“這位織田作之助就是多出來的一員,只不過他并不是大文豪,而是一位異能者?!鳖D了頓,羽張迅又說:“也許現(xiàn)世一些擁有隱藏實力的大組織首領也知道一點,但這種事是不可說不可傳的,所以您也別說漏嘴了?!?/br>佐助老實應了一聲,他仔細回想上學時的課本:“織田作之助是頹廢派的文學家吧?就算現(xiàn)在是異能者了……他本人的性格是不是和作品類似?”羽張迅笑了笑:“向死而生,卻又始終沉浸在黑暗中,最后更是重歸死亡,就我的感覺的確和作品本身沒太大區(qū)別。”“當然,每個人解讀作品的立場和看法不同,織田作之助這個人到底怎么樣,還需要您自己親自判斷?!?/br>羽張迅瞟了一眼始終當壁花的宗三左文字:“以及織田作之助的異能叫天衣無縫,可以看到數秒后的未來,從而避開敵人的攻擊并反擊,是個實力不錯的人?!?/br>佐助挑眉:“戰(zhàn)斗預知?數秒?”他想了想:“還是沒用,斑召喚隕石球可以砸整整五分鐘。”羽張迅:“…………”他選擇性遺忘了這句話,主要是真的很打擊人:“總之,情況大概就是這樣,政府那邊說您的任務還要持續(xù)多久?”佐助聳肩:“目前來說遙遙無期。”羽張迅想了想:“那您就兩邊跑吧,我看您在那邊歷練的更沉穩(wěn)成熟了,也是好事?!?/br>佐助想到云隱村那一大家子,露出了笑容:“還行。”之后兩人又說了一些常規(guī)的工作,佐助檢查了一下彼岸之涯各部門的工作進度,因為已經成定例了,除非開新活動或者出大事,佐助礦工半年也不會影響什么。中午佐助隨便吃了點飯,就開始讓人通知名單上的特殊審神者過來進行久違的面試了。第一個自然是羽張迅推薦的織田作之助。兩人見面時氛圍異常良好,佐助先請織田作之助坐下來,然后就問他:“工作怎么樣?對你來說有什么困難嗎?”織田作之助是個紅色短發(fā)的青年,他穿著普通的襯衫,帶著一把鶯丸過來了。鶯丸被宗三左文字請到旁邊喝茶,佐助和織田作之助在辦公室里聊天。織田作之助表示審神者這項工作挺好的,包吃包住,不耽誤他追求夢想,付喪神的脾氣都很好,是他理想中的工作。佐助就問織田作之助的理想是什么。織田作之助:“……雖然是審神者了,但我果然還是想當家啊?!?/br>佐助聽后下意識地問:“有大綱了嗎?”織田作之助認真地說:“有,我寫了一部分,還沒寫完。”佐助好歹也是出版了血月之翠和朝暮之霞的書商老板,他就說:“將大綱和前面幾萬字送來讓我看看,沒什么問題的話可以直接出版,不過如果你以后還想繼續(xù)搞創(chuàng)作,我覺得你不如加入實習部的宣傳小組。”他詳細介紹了島崎剎那的創(chuàng)作小團體:“審神者單獨住在本丸,和人溝通比較少,這樣不利于人身心健康發(fā)展,所以我們鼓勵大家進行文化創(chuàng)造,如果你的作品三觀沒問題的話,以后可以長期約稿。”聽到佐助這樣說,紅發(fā)青年露出笑容,他很高興地說:“啊,那真是多謝了,我會向這方面努力的。”佐助點點頭,抽出一張紙寫了島崎剎那的聯(lián)絡方式,并交給織田作之助:“這是剎那的聯(lián)系方式,就算稿件被退回了也不用太過沮喪,創(chuàng)作這種事本來就要看靈感和天賦,盡力就好?!?/br>織田作之助鄭重地收起那張紙:“謝謝您的鼓勵,boss?!?/br>和織田作之助以前的老板森鷗外相比,眼前的boss真是太純良和善了。佐助又看了看織田作之助的履歷,織田作之助是掛掉后被酒井大漢撈回來的,他就問織田作之助:“雖然這么問有些不合適,但身為boss,我總要清楚你是怎么想的,比如對現(xiàn)世的留戀和思念?”提到現(xiàn)世,織田作之助的神情有些悵惘,他的死是怎么一回事,這個年輕人在死亡之前就看的清清楚楚了。這件事沒人是錯誤的,他只是擁有了足以改變局勢的力量,卻又甘于沉默,所以被森鷗外推出來了而已。“……思念的話,稍微有點擔心我那兩個朋友吧。”織田作之助沉默了一會才說:“boss,如果我出版了,可以送給我的朋友嗎?”佐助眨眨眼,他看了看織田作之助檔案那一欄里關于朋友的標簽,一個叫太宰治?一個叫坂口安吾?看這大名鼎鼎還閃著文學宗師金光的兩個名字,佐助斬釘截鐵地拒絕:“不行,最起碼現(xiàn)階段是不行的。”拯救世界的任務還沒做完,可不能半中腰出岔子。坂口安吾文風諷刺挖苦,還擅長推理,太宰治就更不用說了,人間失格這篇大作在以前連小學生都知道好嗎?他還是自殺死的!佐助覺得要是讓這倆人找上時之政府,政府那邊肯定要禿頭。織田作之助臉上有些遺憾:“這樣啊,那只能等以后了?!?/br>佐助看著織田作之助,他說:“雖然你說擔心他們,但我看你似乎沒有行動的打算?”織田作之助詫異地看著佐助:“……彼岸之涯對于我們這樣的審神者有不干涉的特殊規(guī)定。”佐助這一刻突然體會到了羽張迅對織田作之助的贊同原因,因為眼前的紅發(fā)青年人真是個乖巧的好人??!有規(guī)定所以就遵守,不讓見就真的不見,這樣的三好員工哪里找?于是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