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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的事情,現(xiàn)在準(zhǔn)備回去吃飯了,”唐梨嘆了口氣,“唉累死我了,說好結(jié)婚我只要出個人就行了呢?” 柏子熠輕笑出聲:“辛苦你了,我明天就過去。” “那你要快點啊,”唐梨放軟了聲音撒著嬌,“我都想你了?!?/br> “好,等我?!?/br> *** 三天的時間并不長,一眨眼就過去,到了婚禮舉辦的那天。 臺伯河畔七葉樹的葉子由綠轉(zhuǎn)紅,初秋的意大利天氣還是晴朗而干燥,天空一碧如洗,藍(lán)的賞心悅目。 婚禮的流程繁復(fù)卻并不冗雜,每到一個環(huán)節(jié)也會有人告訴兩位新人要注意的事項謹(jǐn)防出錯。 但是在挽著爸爸的手臂準(zhǔn)備走到柏子熠身邊的時候,唐梨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很小聲地說道:“爸爸,我有點緊張?!?/br> “你緊張什么?”唐正民覺得有些奇怪,“你還會緊張嗎?” 唐梨不樂意了:“當(dāng)然會啊,我今天穿了很高的高跟鞋,一會兒過去的時候摔倒怎么辦?踩到自己的婚紗怎么辦?會很丟人??!” “不會的,”唐正民語氣堅定地說道,“不是有爸爸陪著你嗎?” 剛說完,他們就聽到司儀宣布新娘入場。唐梨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婚紗,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之后對爸爸說道:“我準(zhǔn)備好了。” “那我們走吧?!?/br> 而早已等待多時的柏子熠看著她的新娘穿過綴滿鮮花的拱門,踩著紅地毯由遠(yuǎn)及近地朝他走來時,心臟不可抑制地微微顫動起來。 都說女人一生當(dāng)中最美麗的時候,就是成為新娘的那天,柏子熠現(xiàn)在覺得這句話一點都沒錯。他的新娘穿著圣潔美麗的婚紗走到了他面前,由她的父親將手交到了他的手上。 雖然已經(jīng)看到過唐梨穿婚紗的樣子,但是此時此刻,柏子熠的眼中還是劃過一絲驚艷和震撼。他的新娘臉上帶著明媚動人的笑容,眼神羞怯卻又歡喜地看著自己。 唐正民沒說什么,在把女兒的手交到女婿手上之后,只是拍了拍他的胳膊,便像是完成了一項囑托一樣。 在司儀的主持下,兩位新人宣讀了誓詞交換了戒指,然后在所有來賓祝福的目光中擁吻在一起。 坐在下面的賓客看到,新郎不知道對新娘說了什么,讓她臉上的笑容更盛,整個人都沉浸在了幸福之中。 那句話只有唐梨聽到了,也只有她能聽到,因為那句話是只說給她的。 他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晚點還有一章xxx ☆、蜜月 一整天的婚禮流程下來, 唐梨才覺得, 自己的腿都要斷了。 參加婚禮的客人大多數(shù)都回酒店休息了,只剩下一群跟唐梨柏子熠關(guān)系很好的年輕人。 他們可以放過唐梨,但是絕對不會放過柏子熠。酒一杯一杯地被灌進(jìn)去, 酒量本就一般的柏子熠也快招架不住了, 最后還是作為大舅子的唐牧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 差不多就行了, 再給他灌醉了, 麻煩的還是我妹?!?/br> 結(jié)果一群人放過了柏子熠, 又把矛頭對準(zhǔn)了唐牧。 “那你替你妹夫喝吧!” “就是就是,今天總得灌醉一個!” 唐牧懵了:“臥槽?!” 柏子熠拍了拍他的肩膀, 并且非常主動地在這個時候伏低做?。骸爸x了, 哥。”說完,他就把唐牧推進(jìn)了人堆里, 自己趁著別人都不注意離開了拼酒現(xiàn)場。 一回去就被唐梨嫌棄了一頓:“好臭!” 柏子熠面色無奈:“他們灌我, 我也沒辦法。我喝的已經(jīng)算少的了, 我看你哥今天要被灌斷片了?!彼麚е评娴皖^要去親她,結(jié)果被他的新娘子按著臉一把推開。 “給我去洗澡!”唐梨拖著柏子熠把他推進(jìn)了洗手間, “不洗干凈不準(zhǔn)出來!” “知道了——” 在洗手間吐了一頓,又好好地沖了個澡, 柏子熠這才覺得輕松了不少。結(jié)果走出了洗手間,眼前的一幕讓他在呆愣了三秒鐘之后又一次大腦充血,眼都看直了。 他老婆穿著一件黑色的吊帶睡裙側(cè)躺在床上,胸口的風(fēng)光讓他不由得口干舌燥, 大腿跟處的蕾絲裙擺又給她增加了幾分性感和神秘。她沖著柏子熠拋了個媚眼,嗲著聲叫他:“老公~” 這他媽誰能扛得?。?/br> 喉結(jié)不自覺地上下滑動了一下,柏子熠有些艱難地出聲:“你在……干嘛?” 唐梨撩了下自己的頭發(fā):“看不出來嗎?我在勾引你啊。是不是不成功?你怎么都沒有反應(yīng)?” 話剛說完,她就看到柏子熠大步朝她走了過來。 “你未免高估了我的定力,”柏子熠一只手握著唐梨的兩只手腕置于她頭頂上方,另一只手將她的睡裙撩了上去,“恭喜你成功了?!?/br> 雙手被鉗制住,唐梨也沒反抗,只是勾著嘴角,用一種撩人的眼神看著柏子熠。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身體的肌rou結(jié)實緊繃,鯊魚線看上去很是誘人,洗掉了酒氣之后身上的味道也很清爽。 理智轟然倒塌,柏子熠松開了唐梨的手,一邊吻她一邊用雙手撕開了她的睡裙。 “你怎么又撕我衣服!” “你怎么還有心情管你的衣服?” *** 舉辦完了婚禮之后,參加婚禮的賓客還沒離開,柏子熠和唐梨這對新人已經(jīng)帶著打包好的行李,出發(fā)去度蜜月了。 婚禮結(jié)束之后正好趕上了國慶節(jié),不管是國內(nèi)還是國外,著名的旅游景點都是人山人海。 不過這對唐梨和柏子熠來說并沒有產(chǎn)生絲毫影響,其中一個原因是,唐梨定的路線里沒有一個熱門經(jīng)典,選的全都是比較冷門小眾的地方,游客并不是很多。 另一個原因就是,除了要換地方,她基本沒從酒店里出去過。 “我覺得我們不能這樣了,”唐梨把臉埋在床上,一臉不想面對的逃避,“你不能總是這樣把我搞的下不來床,你知道嗎,鹿鹿他們管我要蜜月旅行的照片,我發(fā)來發(fā)去就只有從酒店窗戶探出頭去拍的周邊景色!” 她特意帶的裙子衣服,還有用來搭配的鞋子包包,竟然只有機(jī)場海關(guān)工作人員、飛機(jī)上的空姐以及酒店前臺的員工看到過,太虧了,真是太虧了! 柏子熠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你在床上可不是這么說的?!?/br> 唐梨一個枕頭朝他丟了過去:“你還說!” 躲過了枕頭的攻擊,柏子熠撿起掉在地上的可憐枕頭走到了唐梨面前,俯身雙手撐在她身側(cè):“不鬧了,晚上帶你出去,嗯?” 唐梨這才滿意地說道:“這還差不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