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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吮到耳垂,又沿著耳根舔弄到脖頸。梅長蘇側(cè)頭躺在他身下,雙眼閉合,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修長濃密的睫毛卻不停抖動,終究暴露了他的情緒。他感覺到腰帶被解開,衣襟一層層往兩邊落去,突然很想去吹滅燈火,雖然昨夜已有過交歡,此刻仍不想蕭景琰多看一眼他羸弱的身體。然而在蕭景琰的眼中,面前卻是一副肌如白雪鋪陳,乳若紅梅綴雪的美景,他的指尖觸到梅長蘇的下巴,向下劃過喉結(jié)、鎖骨、胸膛,直到腹部那微微凹陷的小孔。經(jīng)了一晚夜風(fēng),梅長蘇本就怕冷的身體更是冰涼,然而蕭景琰的指尖如有仙術(shù),不過筆走游龍般輕輕劃過,竟令他在酥癢之間,轉(zhuǎn)瞬guntang了身體,仿佛初雪消融,白色漸褪,泛起暖融融的春意來。不過一個吻,一條線,梅長蘇下身就已經(jīng)將褻褲頂起了一個包,他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如同最乖順的人偶,等著蕭景琰來牽。平日里相對急躁些的那個人,此刻反倒穩(wěn)得住了,手掌握上梅長蘇圓潤的肩頭,而后逐漸向下?lián)崦?,將他雙手從衣袖中解脫出來。繼而執(zhí)起他的一只手,從指尖開始啄吻,漸漸變成吮吸,令梅長蘇的這只手臂變作了梅枝,一朵接著一朵開起淡色卻艷麗的花來。當吻落到胸膛,裸露多時的乳首被含進一片濕熱之中,梅長蘇陡然睜開眼睛,雙手忍不住揪緊了蕭景琰的衣袖:“別,景琰……啊……”四唇相貼的時候,梅長蘇從不知道人的口腔有這樣的熱度,蕭景琰的舌尖抵著那一小粒軟rou不停舔弄擠壓,唇瓣壓在乳暈上,燙得梅長蘇心跳不知快了幾倍,整個人忍不住弓起胸膛來,體內(nèi)如有萬蟻噬骨,又癢又麻,推開的力道本就弱,到這會兒只能抵在蕭景琰肩頭,任由他一把撈住自己的腰,啃咬得更加大力了。“嗯……嗯啊……景琰……”梅長蘇體弱,身子也比常人更加敏感,蕭景琰從他胸前抬起頭看,對上一雙含春帶雨的眼睛,那片被含弄過的地方在柔黃的燈火下泛著金紅的光,轉(zhuǎn)瞬間便令他呼吸急促,之前的鎮(zhèn)定從容終于被撕開,露出底下兇猛的狂熱來。梅長蘇被放開腰身,緩緩躺回床上,茫然地望向身前。蕭景琰正解開自己的腰帶,修長的雙手握住層層衣襟朝兩側(cè)拉開,時間行走的速度也仿佛被一下拉長了一般,令梅長蘇怔怔地看著一格一格靜止般的畫面:蕭景琰的膚色比從前要白一些,肩頭的那條傷疤仍是他曾見過的形狀,胸膛到腹部的肌理彰顯出他行軍多年的體魄來……每一處都是熟悉的,卻又仿佛都變了。只這一眼,便令梅長蘇回想起昨晚,他被抵在床上不停貫穿時那緩慢而堅定的力道,令他既難堪,又不舍,想求他更快些,卻又開不了口。但今夜,兩人之間仿佛扯落了僅剩的那一層薄紗,梅長蘇抬起雙臂,迎著蕭景琰俯身的動作,將人抱在了懷里,用自己的雙手,丈量他的身體,一寸寸、一分分。“景琰……”這一聲呼喚像是某種指令,讓蕭景琰又重新動了起來。他牽過肩頭梅長蘇的手背輕吻,然后脫去了兩人身下的所有束縛,從丟在一旁的外套里翻出一個小瓶子來。梅長蘇瞇眼打量那個眼熟的小瓷瓶:“藺晨給你的?”蕭景琰面無表情地瞥他一眼:“這會兒可不好提其他男人的名字。”說著,他從瓶中倒出油滑而透明的水液來,置于掌心中揉了揉,然后撫上了梅長蘇的私處。梅長蘇頓時就渾身僵硬,感受蕭景琰的手指在那里滑膩地來回揉弄著,他努力放松下來,任那指節(jié)漸漸頂進來,在里面小幅度地插動。大梁男風(fēng)盛行,螺市街上公然開著以清倌出名的蘭芷院,蕭景琰皇子出身,對男子間如何行事并非一無所知,他細細探索,尋找昨夜結(jié)合時曾不時擦過的那處。體內(nèi)手指已增加到兩根,在窄道內(nèi)進進出出,梅長蘇眼睫半垂,輕聲喘息著,突然間仰頭呻吟出聲,雙腿也忍不住夾了起來。蕭景琰看他一眼,他身下粗長早已硬挺挺貼著小腹站了許久,這會兒知道梅長蘇得趣了,便又擠進一指,快速抽插了片刻后終于忍耐不住,一手撈起梅長蘇腿彎,一手扶著自己陽莖,一點點頂進了他身體。梅長蘇里頭仍然很緊,蕭景琰進去少許,又退出來一點,如此這般反復(fù),越頂越深,里頭又熱又濕,在他退出來時緊緊挽留,在他頂進來后又綿綿密密地擠壓著。整根進去后,蕭景琰長出口氣,他不急著動作,俯下身尋到梅長蘇的嘴唇親吻起來,甜膩的水聲“嘖嘖”作響,如同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待到離開梅長蘇的唇,看他輕柔地勾起嘴角,如黑珍珠般瑩亮的眼里映著自己的身影,蕭景琰猛地抓住他膝彎朝上一壓,抬高梅長蘇臀部,低頭深深看了一眼接納自己的地方,突然便動了起來。那火熱粗長的陽莖一下又一下重重搗進來,次次擦過梅長蘇銷魂蝕骨的那一處,令他不能自抑地發(fā)出聲音:“啊……啊……慢,慢些……”蕭景琰卻如同被餓了許久后放出籠子的猛獸,雙眼一片通紅,囊袋擊打在梅長蘇的臀瓣上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此處是梅長蘇全身上下唯一rou多些的地方,被這般撞擊拍打,早已紅成一片,隨著他進來的動作一下一下抖動著,情色非常。“景琰……太重了……我……啊……”梅長蘇縱然身體逐漸好轉(zhuǎn),也經(jīng)不住他這般cao干,不過一會兒就覺得高抬的腰部酸的不行,且這姿勢令梅長蘇一抬眼便能瞧見蕭景琰那一根粗大如何兇猛地在自己體內(nèi)鉆進鉆出,只覺自己要被快感和羞恥感全然吞噬而下,連同神思也一并被燃得guntang,不知在云里還是霧里。蕭景琰不舍得他難受,又猛插了幾下,緩緩?fù)顺鰜?,看見他股間仿佛不舍般翕合的小口往外流出些透明的滑液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欲又如海浪般拍打上來。他小心將梅長蘇翻過身去,抬高他腰臀,擺成了伏趴的姿勢,骨節(jié)分明的一只手按上他單薄的背,如攏著只蝴蝶般包覆著他突起的蝴蝶骨,隔著那層薄薄的皮rou,似是要摸清他重生的這一身肌骨。梅長蘇回頭望他,目光深深,含著nongnong情意,千言萬語便在這一眼間,過去的終究過去了,他們擁有的,是無數(shù)個可以期許的明天。蕭景琰重新進入他的身體,俯下身將人抱在懷里,緊貼著擺動腰身,帶著梅長蘇跟著他的動作前后搖晃,如貼在一起飛舞交合的蝴蝶,動情而美麗。梅長蘇下身陽莖早已漲成深紅色,粘稠的體液不停涌出來,在身下被面上染開一片暗色水漬。蕭景琰一邊捻弄他胸前紅點,一邊握了他陽莖taonong著。幾處快活連成一片,像一張網(wǎng)將梅長蘇包覆、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