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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韋柔開口。“你們分手吧,趁著還沒有陷進(jìn)去?!表f柔一開口就是這句,讓謝玨有些不知所措。“韋總這話我不太明白?!敝x玨是真不明白,前幾天不是還要潛移默化的拆解他跟謝長琦么,怎么今天就直截了當(dāng)了,是打算甩他一臉支票么。“你還年輕,還相信愛情,這很好。但是愛情是有保質(zhì)期的,過了保質(zhì)期,不合適的終究是要分開的。這跟同性戀或者異性戀沒有關(guān)系。”韋柔說著,看向謝玨的眼睛,那神情可以說得上關(guān)愛。謝玨攥緊了拳頭,他沒辦法反駁韋柔,因為這就是事實,多少愛侶最后輸給了時間,能愛一輩子的終究只存在于中?!绊f總這么說,所有能走到最后的夫妻,都只是因為合適么?這也太貶低他們的感情了吧?!?/br>“為什么這個社會異性戀是主流?難道就是因為可以繁衍種族么?不,這是人的天性,人對孩子的愛。一對夫妻有了孩子,他們對孩子的愛會成為他們不可分割的共性,這種共性會促進(jìn)他們?nèi)ツズ?,將不合適變成合適。但是你跟長琦顯然不會有這種機(jī)會,你們只會在越來越多的矛盾之后分手,晚分不如早分,還能減少傷害?!表f柔冷冷的說。謝玨被堵得無話可說,他不是不能反駁,他只是說不出口。對孩子的愛是天性?那到底是什么天性,讓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孩子二十年來不聞不問。謝玨搖頭,輕笑著說,“說到底,還是為了傳宗接代?我覺得韋總您不是這種封建的人啊?!?/br>“你認(rèn)為是傳宗接代,我認(rèn)為是對社會負(fù)責(zé)。人都是社會性的,你們兩個在一起,不僅僅要抵抗內(nèi)部的分歧,還要接受外部的擠壓,你有那么愛長琦么?可以不在乎這一切。”韋柔咄咄逼人的問道。謝玨做了個深呼吸,他不想韋柔難過,也不想放棄謝長琦,這樣的問題擺在他面前,簡直是逼著他再去跳一次樓。雖然他不想承認(rèn),但是韋柔跟謝長琦一樣,在他心里有很重的分量。他站起身,習(xí)慣性的往咖啡機(jī)邊走?!艾F(xiàn)代社會已經(jīng)很開放了,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quán)利。”“每個人也都有評頭論足的權(quán)利,哪怕你對他們說‘關(guān)你屁事’,他們?nèi)匀粫ξ膶δ阒甘之嬆_。你承擔(dān)不起?!表f柔不容反駁的給的謝玨下了判決。“呵呵,韋總,你跟老謝總結(jié)婚那么多年沒生孩子,有沒有被人指手畫腳?”謝玨冷笑一聲,譏諷的話沖口而出。就在他這句話沒落地之前,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謝長琦拎著咖啡走進(jìn)來,快速的掃了謝玨和韋柔一眼。韋柔猛得站了起來,因為動作太快,還有些不穩(wěn),狠狠晃了一下。她臉色蒼白,死死咬著牙說,“我們怎么沒有孩子,我們有長琦就夠了?!?/br>“那你有什么資格來說我呢?一個不會生孩子的女人,還在這里說同性戀不能傳宗接代,真是可笑?!敝x玨尖銳的譏諷。那句“我們有長琦就夠了”徹底刺激了他,讓他對韋柔的憤怒和怨恨達(dá)到了極點。“謝玨,說話要注意身份。”謝長琦大聲呵斥了一聲,一把拉住謝玨,將他往門口拉。“注意身份?我有什么身份啊,我算什么?!敝x玨還不肯就范,掙扎著沖謝長琦喊。謝長琦將謝玨推出門口,猛得親了下謝謝玨的額頭,這個動作被門擋住了,沒被韋柔看到。“別說了,她今天狀態(tài)不太對,讓我來解決好么。謝玨,我愛你。”謝長琦說完,關(guān)上了門,將謝玨屏蔽在了他跟韋柔的世界之外。謝玨覺得委屈,想要錘門,可是想到謝長琦那句“我愛你”,生生忍下了沖動,只能在門外踱步,腦子里亂成一鍋粥。系統(tǒng):任務(wù)3:鄙夷三個女性的社會價值(注:必須是社會地位比宿主高的女性)3/3。恭喜宿主完成任務(wù)3,開啟任務(wù)4:跟一個女□□往,并維持關(guān)系3個月。你妹的,謝玨終于逮到了炮灰,在心里狂罵系統(tǒng)。而房間里的韋柔也再控制不住,在謝長琦關(guān)上門的一瞬間哭了出來,她捂著臉,小聲的說著對不起。謝長琦趕緊奔過去,輕輕攬著韋柔的肩膀,扶著她坐下,小聲安慰她,“怎么是你的錯,謝玨太不尊重長輩了,回頭我會訓(xùn)他的?!?/br>“我沒想跟他說那些……我只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緒,長琦,他死了?!表f柔靠在謝長琦肩膀上,哽咽的說著。“死了?”謝長琦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死了是什么意思?誰死了?“我的孩子死了……”韋柔崩潰的大哭,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那孩子16歲……的時候……掉到小河里淹死了……我都沒來得及看看……看看他長大的樣子”謝長琦才終于明白,居然是這樣,原來是為了那個孩子,才突然情緒激動。他拍著韋柔的肩膀,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才好。第51章韋柔哭了一回,終于穩(wěn)定了情緒,開始詳細(xì)的說了起來。“我找了人去打聽,都說那家沒有年輕人,只剩下一個中年男人。后來跟那個男人問了,才知道,那孩子早在六七年前就掉河里淹死了?!?/br>謝長琦皺了皺眉,將聲音放得很輕,生怕再次刺激到韋柔,“那個男人說話,信得過么?”韋柔愣住了,她咬了咬下唇,微微搖頭,“不好說,那個男人不太正常?!?/br>“你請的朋友,是認(rèn)識的人,還是私家偵探。”謝長琦又問。“就是你岳叔叔的下屬,我也不怎么敢讓外人知道這件事情,我也算半個公眾人物,突然要找兒子,也不好的?!表f柔說的岳叔叔,是老謝總的至交好友,非常信得過的人。謝長琦思索了一下,說,“我覺得還是該找偵探去查,到底是二十年沒聯(lián)系的人了,并不好找。16歲已經(jīng)算是半個成年人了,不是會隨便掉到河里的年紀(jì),何況鄉(xiāng)下的小河有那么危險么?隨便就能淹死?!?/br>韋柔輕輕點頭,那條河她也是有印象的,水流雖然湍急,但是并不是很寬很深,真的掉進(jìn)去,使勁撲騰幾下,也是能自救的。“你是說那個男人沒說真話?!?/br>“我不確定,如果那孩子真淹死了,尸體一定會浮上來,不會找不到?!敝x長琦輕輕拍了拍韋柔的手,說,“我找個做私家偵探的朋友去調(diào)查一下吧,你也不要現(xiàn)在就急著傷心?!?/br>“對,你說的沒錯,一遇到這件事,我就方寸大亂,還要你安慰我?!表f柔抹了抹眼淚,有些羞愧的抿了抿嘴。“那晚上給我做紅燒排骨吧,我叫謝玨來吃?!敝x長琦說著,眨了眨眼睛。“嗯,剛剛我說話太尖銳了。”韋柔有些懊惱的揉了揉太陽xue,“我知道他是個好孩子,我只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