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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得,就放棄尋找,我遇到老謝之前,也不相信能遇到真愛的?!表f柔說著,突然過謝玨的手,十分認(rèn)真地說,“只要你跟長琦是真愛,我就100%支持你們。但是如果不是,我還是那句話,晚分不如早分。”謝玨看著韋柔,似乎終于明白,她上輩子為什么極力阻攔自己和謝長琦了,大概覺得,自己是在利用報復(fù)謝長琦吧?誰說不是呢,自己在她面前還說過,“你欠我那么多,賠個兒子給我都是應(yīng)該的”這樣的話。“韋阿姨,回去吃么?”韋柔看著車窗外漸黑的天色,突然有點(diǎn)思念謝長琦,明明只有兩個小時沒見。“回去吃吧,我們?nèi)ベI菜?!表f柔說,她想多給謝玨做幾頓飯,謝玨成天到處飛,根本沒時間讓她補(bǔ)償。“那你給謝長琦打電話,問他想吃什么?能回來就一起吃,不能回來我就給他送宵夜?!敝x玨說著,將車開出了影城的地下停車場。兩人買了才回家,謝長琦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里看電視了,是重播的。并沒有的人氣,播出的時候不溫不火,但也絕對是受歡迎的劇,播出之后好幾個臺都在重播。想起,謝玨有些遺憾,因為錢浩蕭珍妮的事情,的評價一落千丈,哪怕他飾演的易冰消依舊廣受好評,也無法挽回的熱度。這部在上輩子火了好幾年,帶起武俠第二春的電視劇就那么靜悄悄的退出了觀眾的視線。“就知道看電視,過來幫忙?!表f柔進(jìn)屋第一件事就是吆喝謝長琦。“可別了,我怕他下毒。”謝玨伸手,讓已經(jīng)站起來的謝長琦趕緊坐下。他上次讓這貨把蛋炒飯翻一下,這貨居然倒了半鍋油,毀了一鍋蛋炒飯不說,還浪費(fèi)了半瓶油。韋柔哼了一聲,領(lǐng)著謝玨進(jìn)了廚房,嘀咕了一句,“一眼就看出來誰是親生的,誰不是?!?/br>韋柔這句話還沒落地,便警覺不對,趕緊瞟了謝玨一眼,果然見謝玨正一臉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自己。兩雙十分相似的鳳目一觸即分,卻還是讓那一模一樣的猶疑撞了個底朝天,兩人心里同時冒出一句話,他/她知道了。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本來下周末要出去玩,就說這周末多攢點(diǎn)稿子,結(jié)果稿子一多我就智障,居然把68章貼到了67章……還能說什么,求抱抱~第69章兩人僵在了廚房門口,不敢相顧,只能無言。過了好半天,謝玨率先打破沉默,開口說,“做揚(yáng)州炒飯當(dāng)主食吧,謝長琦愛吃。”“好啊。”韋柔趕緊應(yīng)聲,又重復(fù)了兩邊好啊,才終于挪動腳步,走進(jìn)了廚房。謝玨和韋柔心里一樣忐忑,互相不敢搭話,認(rèn)真做飯,沒一會兒,就把飯桌擺滿了。謝長琦聞到香味,不等人叫,便自覺坐到了桌邊,還順手?jǐn)[好了碗筷。他其實還是很愿意干家務(wù)的,可惜天賦沒有點(diǎn)亮,超過擺碗筷難度的家務(wù)都能搞成家裝。謝玨和韋柔一上飯桌,謝長琦就覺察出不對勁。謝玨在韋柔面前格外乖巧,嘴巴隨時都跟抹了蜜似的,三句半里有三句是討好韋柔,還有半句是借著夸自己討好韋柔。可是在今天的餐桌上,只在舉杯的時候說了句慶祝電影大賣,之后就跟受了驚的象拔蚌似的,不肯張嘴了。而韋柔呢,除了不時給兩個小的夾菜之外,完全沒話聊。謝長琦提了幾個話題,韋柔也都不接。沉悶的晚飯吃到一半,謝長琦輕嘆一聲,放下了碗筷。“不說出來,就總要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br>謝玨停下吃飯的動作,眼睛盯著飯碗,不肯抬頭,也不肯開口。韋柔抿了抿唇,打破了尷尬,“我是長輩,我先說吧,謝玨,你本名叫王蛋是吧。出生在H省一個偏遠(yuǎn)的王家村,父親叫王得男,奶奶叫娟子,爺爺叫王樹,剛出生,母親就離家出走了……”“別說了?!敝x玨尖聲打斷了韋柔,他做了個深呼吸,緩緩抬起頭,看了看韋柔,又看了看謝長琦,盡量平和的說,“沒錯,韋阿姨,我就是當(dāng)年被你拋棄的那個孩子。不過我也能理解你,王得男不是什么好人,你選擇離開也沒錯。我來H城,簽約微星,都不是沖你而來,一切只是巧合。”韋柔忍著眼淚點(diǎn)頭,哽咽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所以說,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你跟我在一起正好,不用準(zhǔn)備嫁妝了?!敝x長琦輕笑著說。“呸,誰跟你是一家人,我姓……”謝玨想強(qiáng)調(diào)自己姓謝,卻發(fā)現(xiàn)這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韋柔破涕為笑,十分大方的拿紙巾擦了眼淚,沖著謝玨和謝長琦伸出手。謝長琦立刻握住了韋柔的手,謝玨猶豫了一下,有樣學(xué)樣的也握住了韋柔的手。韋柔抿了抿唇,張開口想說話,但是半天也沒發(fā)出聲音,只有眼淚簌簌的往下落。謝玨撇開頭,眼睛燙得厲害,重生以后第一次,不是被懲罰的眼熱。“是,我們?nèi)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瞞來瞞去,應(yīng)該轟轟烈烈的來一場相認(rèn)?!弊詈筮€是謝長琦開了口,“可惜這種時刻,誰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連我都詞窮了?!?/br>“那就別說了,就這樣吧,這樣挺好的。”謝玨說完,松開了韋柔的手,用公筷給韋柔夾了塊魚rou,“別哭了,韋阿姨,吃飯的時候不好哭的。”韋柔抹了抹眼睛,看了謝玨一眼,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糾糾纏纏那么久的相認(rèn)草草收尾,三個當(dāng)事人都好像沒什么變化,只有韋柔的眼睛有腫。第二天謝長琦送謝玨上去機(jī)場,一路上叮囑謝玨,在外景地要格外小心,拍動作戲之前一定要檢查安全保障。謝玨沒精打采的應(yīng)著,臨到下車的時候,卻突然抱住謝長琦,在謝長琦耳邊說,“goodbyekiss?!闭f完,輕輕吻上了謝長琦的唇。兩人當(dāng)著小蔡這個司機(jī)的面,纏纏綿綿的吻了3分鐘,直到系統(tǒng)罰了謝玨瞎兩個禮拜才分開。謝玨的半瞎懲罰快到期了,他不想突然看得見,又要適應(yīng),于是干脆跟謝長琦來個法式熱吻,讓懲罰延期。一吻結(jié)束,謝長琦的唇角都快翹到耳根了,他親了親謝玨的鼻尖,柔聲說,“我之前跟韋阿姨談過,她不會因為你是他的兒子,就不讓我們在一起,她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br>謝玨的眼珠轉(zhuǎn)向左邊,有些心虛,韋柔是完全接受了,可是他跟韋柔說他沒辦法接受。萬惡的系統(tǒng),將一切搞得越來越復(fù)雜了。“你跟韋阿姨,是什么時候知道我的事情的,怎么知道的?”謝玨轉(zhuǎn)移話題。謝長琦早就想跟謝玨解釋,但又不想開口得太突兀,謝玨既然問起,他就順勢將一切講了個明白。“搞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