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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又涵帶伏升開了整整兩個月的小灶,23個通宵,帶他踏踏實實地鞏固基礎,帶著他從菜鳥,一躍成為擁有替補資格的隊員。基礎練習,說白了就是練手速,練反應,背按鍵,整天都做一樣的動作,是非??菰锏?,除了齊又涵,幾乎所有的隊員遇到基礎練習都怨聲載道。齊又涵怕伏升熬不過枯燥的練習,即使他已經(jīng)不需要強度如此巨大的鞏固訓練,他依舊陪著伏升,他要求伏升做多少練習,自己必然也做多少,甚至做得更多。伏升每次松懈想放棄,一回頭都能看見比他更認真的齊又涵,也是如此,伏升才能熬過地獄般枯燥痛苦的兩個月。伏升進戰(zhàn)隊整四個月的時候,隊內(nèi)展開了主力位爭奪戰(zhàn),20選10,齊又涵會在符合條件的10人中選擇主力隊員,伏升也參加了。比賽前三天,伏升要求齊又涵再陪他練一個通宵,讓齊又涵陪他實戰(zhàn),在游戲里真刀真槍對打,齊又涵猶豫很久才同意,伏升心里還有些不滿,難道是不愿意我進主力,所以不想陪我練習?齊又涵帶著他打了三小時指導賽,引導伏升如何出拳,如何形成自己的風格,如何應對多變的對手,伏升起先連一分鐘都撐不過,打著打著,他高興地意識到他的招式越用越靈活,齊又涵的夸獎也讓他雀躍,越打越有勁,他想和齊又涵如往常一樣決戰(zhàn)到天亮,但是凌晨三點的時候,他突然輕輕松松就打敗了從沒輸給過他的齊又涵,再探頭一看,才后知后覺,齊又涵居然靠在椅背上睡著了。黯淡無光的臉色,眼底的青黑,怎么看,都只有精疲力竭四個字能形容。事后包洪清把齊又涵抱回寢室的時候伏升才知道,齊又涵的外公前一天病危,他心力交瘁守了一晚上,回來之后又馬不停蹄指導全體隊員訓練,一刻都沒有閉眼,伏升來找他的時候,他已是強弩之末,本就疲累的身體一直發(fā)著抗議,卻終是沒有拒絕伏升。第二天晚上的全體訓練,齊又涵路過每一個隊員,都會停下來指導兩句,他走到伏升身后,伏升剛開口要道歉,齊又涵卻笑了,笑得很輕松,下垂眼彎出了兩道勾,讓本就英俊的臉龐看上去更加令人挪不開眼,齊又涵摸了摸伏升的頭,只說了一句話:“你很勤奮,加油,我看好你?!?/br>那時候,伏升是真的佩服齊又涵,也是真心喜歡齊又涵的。齊又涵從沒有抱怨過伏升一句,而齊又涵走后,也再沒有一個人,像齊又涵一樣愿意陪他做整整23個通宵的枯燥練習,愿意拖著疲累的身子帶他打指導賽,沒有人有這個實力,也沒有人愿意犧牲自己的時間幫助另外一個競爭對手成長,一個也沒有。伏升沉默了,沉默著蒼白了臉色,包洪清一句話,讓他回憶起了深刻在腦海中卻總是被他刻意忽略的記憶。第89章齊又涵曾經(jīng)對伏升非常好。伏升來戰(zhàn)隊的第一年,別人和他關系密切,那是因為他許了好處,是利益捆綁,他看似人緣好,實際人人心里都打著小算盤,只有齊又涵是真心待他,而他卻把那個唯一真心的人,趕走了。伏升的臉蒼白得近乎病態(tài),脆弱得一碰就碎,他做錯了嗎?伏升不敢相信,如果是自己錯了,那么……倒抽一口冷氣。不,他沒錯,齊又涵是殺人兇手,他沒錯,齊又涵本就該死。伏升的表情逐漸扭曲,突然被包洪清“啪”一聲拍了幾張a4紙到臉上,拍得特別狠,就似抽了伏升一個耳光:“看看這個吧。”“這是什么?”伏升掰下幾張破紙,捏在手心里,捏得皺巴巴。“戰(zhàn)隊和齊又涵的銀行流水單?!?/br>剛說完,史遠乍然起身,驚恐萬分,伸手就去拽伏升手里的幾張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頓感意外,史遠一直以精英形象示人,從未見他如此恐慌。伏升一個不察被史遠得逞,在場幾乎沒人反應過來,而史遠已經(jīng)掏出打火機就把紙點燃了!“史遠你干什么!”包洪清怒吼一聲,但是有人動作更快,史遠突覺小手指巨疼,捏著流水單的手指已經(jīng)被松開,而那點燃了的幾張紙,剛燒了一個角,就被按滅了。岳漠一手把史遠擒拿在身前,一手將紙交給伏升:“仔細看看吧,史遠想毀掉的證據(jù)?!?/br>史遠動彈不得,使出渾身解數(shù)卻扭不出岳漠手掌心,只得唳聲大叫:“那是商業(yè)機密,戰(zhàn)隊的商業(yè)機密怎么能給外人看!”“哦?”齊又涵冰冷的嗓音帶著譏諷刺向史遠,“我的流水單關戰(zhàn)隊機密什么事?究竟是戰(zhàn)隊的商業(yè)秘密,還是你個人說不得的齷齪勾當?”史遠憤恨的雙眼瞪向齊又涵,齊又涵瞇眼,勾出個令史遠顫栗的冷笑:“岳漠,可以讓他閉嘴嗎?!?/br>只聽咔啦一聲,岳漠把史遠的下巴卸了。史遠從喉嚨里擠出的凄慘叫聲響徹整間會議室,無法說話,口水從嘴角流出,狼狽丑陋。如果說之前伏升還不愿配合包洪清,那么史遠反常的舉動,讓伏升不得不重視起這幾張薄薄的紙。開始還有些漫不經(jīng)心,但看完第一張,他拿著流水單的手竟無法自控微微顫抖,眼睛越睜越大,面色也越發(fā)青白,他翻閱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看完最后一張,瞠目結舌地抖著幾張紙連連搖頭:“不,這不是真的……你一定作假了,包洪清你一定作假了!”史遠嗯嗯啊啊流著口水在一邊點頭。伏升看著這樣的史遠,結結巴巴又說:“以、以前的財務數(shù)據(jù)上不、不是這樣寫的,和這份完全不一樣,包洪清你不是也看過嗎?”包洪清憐憫地看著伏升,沒有答話。伏升焦急恐慌,猛然抓住包洪清兩根手臂:“你告訴我以前那個才是真的,你告訴我?。?!”包洪清給伏升的流水單上,明明白白寫著,齊又涵給伏升捐了很多錢,很多很多。不可能,怎么可能,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如果齊又涵給自己捐款了,那么自己這三年里做的事情又算什么?對,一定不是真的,一定是齊又涵要讓我后悔……一直沒有說話的李曉月,走到歇斯底里的伏升身邊,從他手中抽出了皺巴巴的流水單,伏升如驚弓之鳥往李曉月手上瞧:“我們現(xiàn)在有兩份數(shù)據(jù),一份是三年前史遠給你們看的,一份是包洪清今天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