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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別再久坐。每次拿你腰椎的片子給醫(yī)生看,人家的臉都會皺成一團,褶皺紋路就跟片子上,你腰脊彎曲的弧度一樣。” 直到她說完,姜順堯才將拿遠了的手機又拎回耳邊。 “行了,你媽都沒這么嘮叨,”他一半嫌棄一半欣慰地道,“你也照顧好自己,錢不夠的話就往家里打電話,別省。” 說完直接掛了。 姜枳沒有將手機關(guān)掉,而是迅速清洗雙手,擦干后翻查起了短信記錄。 每條短信的發(fā)送號碼都不同,卻都因短信內(nèi)容的末尾有【何遇】二字,被姜枳統(tǒng)統(tǒng)丟進了黑名單—— 明明在遇到池徹后,她就和何遇挑明過。 【我有了男朋友,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給我發(fā)任何消息,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然他會誤會?!?/br> 那時候的何遇回復(fù)的相當(dāng)爽快。 短信回了個【OK】,就將姜枳拉黑了。 她還以為自那天起,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徹徹底底地斷了。 哪知道。 姜氏剛向法院遞交破產(chǎn)申請,后腳何遇就把她從黑名單內(nèi)扯回來了。 何遇:【在?需要幫忙嗎?】 姜枳:【不需要?!?/br> 何遇:【這么久過去,你也該鬧夠了吧?】 姜枳:【……?】 沒聽懂,但不影響,姜小姐反手就是一個拉黑。 對方則開始了短信和電話的轟炸,這下姜枳就算拉黑也不頂用了,拉黑一次,何遇就換一次手機號。 連后期,姜枳因池徹換了手機號,在沒人通知的情況下,何遇也能第一時間查到姜枳的新號碼。 并保持平均每天被拉黑十個手機號的速度,對姜枳繼續(xù)sao擾。 真是煩不勝煩。 大約一周前,何遇才不再給姜枳發(fā)新短信,那會兒她沒多想,只是覺得松了口氣。 現(xiàn)在想想…… 按照書中的劇情,現(xiàn)在應(yīng)該到了她和何遇訂婚的時期。 難道何遇是從她這里下手不成,以‘何家會全力幫助姜家’的理由,直接找了姜父姜母? 姜枳覺得頭疼。 一旁的離離還不知死活地喊她:“枳枳,你這周五下午要回家嗎?那你什么時候回來呀?要在家待到國慶結(jié)束嗎?” 姜枳這些天愿意搭理她,給離離造成了姜小姐還不知道造謠元兇是她的錯覺。 姜枳睨她一眼,沒說實話:“不回家,剛才和我爸談過了,直到寒假才會回家,怎么了?” 離離訕訕道:“……沒什么,就隨便問問?!?/br> 可那臊眉耷眼的樣子,絕不是隨便問問這么簡單。 入夜,集中調(diào)控的空調(diào)無聲送入暖風(fēng),姜枳本就因何遇的事情煩躁,被熱風(fēng)一吹,更睡不著了。 不過她的睡姿好,即使煩躁,從上床后到現(xiàn)在,也一下都沒動過。 對面床鋪的離離見姜小姐呼吸均勻,雙眼緊閉,還以為她早就已經(jīng)睡了。 于是放心地給男友撥通了電話。 “喂,老公呀?!?/br> 她聲音甜膩,抱怨時都像撒嬌:“本來還以為她國慶會提前回家,沒想到直到寒假前都不回家,要一直占著宿舍床位。” “你不能來和我一起住了……” 姜枳蹙眉。 原來離離關(guān)心她會不會回家,是想要讓男友在國慶的時候來宿舍住嗎? 這可不行。 姜枳有潔癖,在家時臥室只讓父母和保姆進入,朋友客人一個都不準(zhǔn)踏入。 和室友住已經(jīng)是純屬無奈,但要讓陌生男人也踏入這個房間,她可能會瘋掉。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離離的聲音突然變得特別嬌羞。 “你討厭,我才不會和你去賓館呢!就算去賓館也必須開兩張床,就像是你之前來我們宿舍時那樣,你睡姜枳的床,我睡自己的,中間要隔著條過道才可以!” 姜枳差點從床上跳下去:“……?” 她說什么? 合著陌生男人早就進過這間屋子,并且不止一次在她身下的這張床睡過? 惡心化作電流,從姜枳的腳底爬上尾椎,又分叉至雙臂與頭頂,同時炸開,她的焦躁感在這一刻達到頂點。 不行,不能在這里繼續(xù)住下去了。 姜枳不僅想要調(diào)寢,甚至現(xiàn)在就想先沖下床,把床上的東西全扯進洗衣機里攪上一天。 用洗衣粉都不一定能洗干凈,要是可以,姜枳想往洗衣機里放消毒液。 偏偏這種時候離離還要刺激她。 前一秒還清純的連開房都不讓男友碰的小姑娘,下一秒就說著“哎呀真拿你沒辦法,那我就用語音幫你解決一下”,隔著電話磕起了炮。 對床的嬌喘聲徹底擊垮了姜小姐的承受力。 她覺得在這樣垃圾的內(nèi),就算換個寢室說不定也會遇到離離這類的奇葩。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事情鬧大,換個單人寢回來。 姜枳一夜沒睡,強撐到離離睡著,才從床上爬起來,將床單、被褥、枕套打包,一股腦塞進了行李箱內(nèi)。 她坐在椅子上直到天亮,見離離起床,才站起身,拉著行李箱對正在伸懶腰的若無其事地提了句。 “哦對了,剛才我爸發(fā)微信,讓我必須回去一趟,所以周五上午的課結(jié)束我就直接回家了,你不用等我?!?/br> 對方則帶著壓抑不住的喜色回她:“知道了!” 當(dāng)夜,姜枳將干洗店清潔過的床上三件套換上,才爬上床,為了確認(rèn)離離會不會繼續(xù)她的‘鵲橋計劃’,一直強撐著沒睡。 凌晨一點半,才等到了離離和男友的通話。 “老公呀,我室友改主意要回去啦,你快訂票,人家想你了?!?/br> “嗯嗯,還按照上次的方法,下午三點半,看門阿姨會換班,我去堵監(jiān)控,你趁著她們在里面登記的時候跑進來,從后門進來!” …… 夠煞費苦心的了,連看門阿姨幾點換班都查的清清楚楚。 確認(rèn)計劃無誤的姜枳,心中沒了牽掛,這才安穩(wěn)入睡。 眨眼間,時間就到了周五上午。 在這一周內(nèi),學(xué)校的風(fēng)向又發(fā)生了新轉(zhuǎn)變。 像姜枳先前預(yù)料的那樣,有部分人開始接納離離了。 這些人向外宣稱:“做了這么久的同學(xué),你們是了解那個眼睛長在腦袋頂?shù)慕?,還是了解離離?她是一個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