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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視姜枳了,說不定危機也能借此避免。 卻忘了考慮‘人性本賤’的真理。 * 兩人過于投入,沒注意到小區(qū)角落有人在偷拍他們。 在姜枳上樓后,對方將照片的原圖挨個傳輸給了那個指使他來調查的男人。 見原圖傳送完畢,私家偵探撥通了備注為‘池’字的號碼。 不過響了兩聲,對方就接通了。 他連忙問:“喂,老板,照片收到了嗎?” 對方的回答如往常一樣簡潔:“嗯?!?/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淡淡一個‘嗯’字,愣是讓私家偵探聽出了咬牙切齒的感覺。 但……怎么可能呢? 這位可是佛一樣的池大少爺。 兩人合作多年。 他調查出了池先生、池太太那么多齷齪事,從沒見池大少爺皺一下眉頭。 甚至沒有捅破那些齷齪事,一直維和著表面太平。 池大少爺一看,就是極有城府,能忍辱負重,不將喜怒形于色的狠角色。 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張照片失態(tài)? 肯定是他耳朵有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姜枳說:“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br> 何遇沉默不語。 來讓我們看看假如是池徹,他會怎么回答。 哦不,池少爺根本不回答,他直接脫了外套去爬樹了! 【并沒有說池少爺是母豬的意思,是褒義不是貶義,皮一下很快樂!】 ☆、破產(chǎn)第六天 雖說,姜枳杠何遇時,腰挺得筆直,話也說的硬氣。 可真走到了家門前,心卻是慌的。 就是因為對父母的愛意太有信心,所以才怕他們會為了她,哪怕真的到了不救濟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也強裝沒事,堅決不用女兒的幸福換取平安富貴。 還有,父母既然不會逼她嫁給何遇,那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才能逼迫她按照書中的劇情線和何遇訂婚呢? 這一次會像是破產(chǎn)那樣,無論如何也規(guī)避不了嗎? 姜枳帶著疑問,走到了家門前。 門鈴在一周前就被上門討債的按壞了,她按了兩次無果,便敲響了門。 “叩叩——” 該小區(qū)的是1998年建成的房屋,20年的房齡暴露了各種問題,漏水漏電且先不說,還不隔音。 敲門聲剛響起,門內就傳來了‘叮叮哐哐’的聲音,極其響。 連提拉拖鞋,由遠到近的聲音,也一清二楚, “記得,只說何家的事情就好!千萬不要讓她察覺到別的。” “知道!哎,你去哪里?” “我去找一款最貴的面膜貼上!你也知道枳枳多敏感,被她發(fā)現(xiàn)我皮膚變差,肯定會偷偷掉眼淚。” …… 姜枳:“……” 估摸著是姜母貼好面膜了,姜順堯才打開門。 一米八多的大老爺們,開門時都能看到側臂鼓出的肌rou,卻圍著奶白色的小熊圍裙。 反差感巨大。 姜枳卻一點都不意外。 雖說從她出生起,家里的生意就已經(jīng)步步高升,光住家傭人就五個。 可那時候的姜枳就想過,如果有一天沒了傭人,需要他們親手做飯,那個人肯定是父親,而不是母親。 他才舍不得讓妻子碰涼水。 “回來了?怎么這么晚,是不是坐公交回來的?”姜順堯拎過女兒的行李箱,上下晃了晃,不滿道,“這么重,為什么不打車,最多也就50塊?!?/br> 公交車那么擠,又需要轉乘三次,也不知女兒是怎么拎著這么重的行李箱上下?lián)Q車的。 姜父心酸,又不想被姜枳發(fā)現(xiàn),說了句:“鍋里還燉著剁椒魚,我去盯著點?!?/br> 然后便皺著眉頭離開。 姜母戴著面膜躺在沙發(fā)上,甕聲甕氣地和她講:“就是呀枳枳,不過才50塊,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不能省?!?/br> 姜枳難得一見的乖巧,不頂嘴,只是老老實實地坐到姜母的身旁,挽著她的手臂撒嬌。 “你們才是呢,該省的不能省。” “我們沒有省,你看媽咪的臉,”姜母驕傲地指指上面敷著的面膜,“一張可比你一次車費要貴哦?!?/br> 姜枳笑笑,沒有拆穿。 晚飯很快就端上了桌,剁椒魚頭、可樂雞翅、青椒土豆絲、蒜薹rou絲、再配上一鍋香氣騰騰的臘rou燜飯,真是讓人食指大動。 姜枳一口氣用了半碗飯,像只饜足的貓,舔舔嘴唇夸姜父:“老姜同志,可以啊你,色香味俱全不說,還花樣豐富,沒想到你做飯手藝比李姐還好?!?/br> 李姐是姜家破產(chǎn)前的廚師。 “那當然!”姜順堯沒說話,姜母岳冉倒是驕傲地挺起了胸,語氣里也滿是炫耀,“你爸爸娶我之前,一直是一個人居住,三餐都要親自動手。別說做菜了,他還會修理燈泡,通下水道,連桌椅柜子他都會做!” 明明是那個年代里,大部分男人都會的技能,在‘沒見過世面’的岳家大小姐眼里,則成了巨大的閃光點。 姜枳很高興父母恩愛,她裝作受不了地嚷嚷:“行了行了小岳同志,知道你老公厲害,別秀恩愛了,這么香的飯不讓吃,反而一把把給我喂狗糧,干嘛啊?!?/br> 見姜母哼了一聲,姜父笑著搖搖頭,給她夾了一個雞翅。 “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姜家有規(guī)矩,為了不耽誤消化,公事私事大小事,都要放在飯后說。 姜順堯洗完碗,將圍裙脫下掛在一旁,露出了和臂膀肌rou不相稱的圓肚皮。 他坐在沙發(fā)上,給姜母與姜枳各推過去了一杯茶,而后直入正題。 “枳枳,這次讓你回來,就是要談一下何遇的事情?!?/br> 果然是他。 姜枳點頭道:“您說吧,是什么事兒。” “你不在的時候,他來過家里多次,每次都是提訂婚的事?!苯高攘丝诓瑁瑩u頭,“我還沒有表態(tài),是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妥,我認為你們訂婚的事兒還為時尚早?!?/br> “好。”姜枳點點頭,“那就不訂婚了?!?/br> 姜父吹茶葉的動作一頓,詫異地看了眼姜枳,又對一旁的姜母挑挑眉—— ‘這就同意了?’ 姜母也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