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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五個室友。 “沒事,枳枳她很講理?!?/br> 可惜了,姜小姐今天不打算講理。 當池徹步履輕盈地走到姜枳面前,還沒來得及開口,腰上就先挨了一下。 姜枳掐池徹的動作雖然沒讓別人看到,池徹臉上的表情也沒什么變動,但離得稍近的人,都清晰的聽到了來自他倒抽的一口涼氣。 “嘶……”的一聲。 引得大家都朝他們探頭,想看看剛才是發(fā)生了什么。 顧二離得近,不僅看到了姜枳掐池徹,還看到了姜枳在掐他時,連手指尖都泛白了。 他面帶同情地看了池徹一眼,然后……朝后退了兩步。 以免誤傷。 顧延頡的這個動作,更引得大家好奇了。 幸好,姜枳沒打算繼續(xù)吊他們胃口,掐完xiele火,也就開始講理了。 她用剛好能讓池徹那群同學們聽到的聲音,問他。 “可以啊池徹,你跟我說我是你初戀,你在我之前沒喜歡過別人,都是騙我的?!?/br> “沒?!?/br> 池徹正想揉腰,聞言立馬站直解釋。 “一字不假。” “呸?!?/br> 麗芝比姜枳反駁的快,她立馬開始數(shù)池徹騙人的罪證。 “你幫人家拿課本,送人家去教室,幫她打水送宿舍,圖書館幫她拿高架的書,去食堂還幫她隔開擁擠的人群……” 聽著麗芝一條條數(shù)下來,池徹的眼神逐漸變得迷惑。 “送課本和打水都有過,因為是我不小心撞倒了她。后面那些事情我也做過,但……都是舉手之勞,我不記得是幫的誰。” “幫一次可以說你是在賠罪,你不記得幫助對象是誰。但第二次第三次呢?你能每次幫她都是為了賠罪?能在幫助一個人多次后,還不記得她?” 她福爾摩斯·麗芝,今天就要在好友面前,揭穿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但這狗男人心理素質太好了。 池徹不僅秒速回答了她的問題,甚至還讓她找柳語惜求證。 “最多只有一次!我和她不熟,其實連她的名字我都不記得,那些緋聞我當年也否定過?!?/br> 他回答的雖然是麗芝,眼睛卻一直看著姜枳。 “枳枳,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可以找柳語惜求證?!?/br> 在池徹看來,他和柳語惜都是被緋聞迫害的主角,對方會幫自己澄清的。 哪知道這些緋聞就是柳語惜剛承認過的。 本來姜枳聽到他們談話,就足夠讓柳語惜肝顫了。 這會兒發(fā)現(xiàn)話題轉到了自己身上,所有人都朝著自己看過來,她更是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正常情況下,就算姜枳發(fā)現(xiàn)了,不也應該憋著,等回家再跟池徹談嗎? 為什么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問出來? 池徹又為什么不生氣,還真當著眾人的面跟姜枳解釋? 這兩個人都不怕萬一真另有內情會丟面子嗎? 柳語惜無暇思考原因。 她現(xiàn)在只希望有同學能幫她打個圓場,將她從這樣尷尬的局面中解救出去。 但其他同學自顧不暇,哪兒有功夫管她啊。 他們可都是池徹實打實的朋友,跟池徹關系比跟柳語惜近,聽八卦只是因為好奇,但現(xiàn)在鬧得人家小兩口吵架,一個個羞愧的不行。 羞愧與歉意交雜,全化作對柳語惜的討厭。 不僅沒人幫她打圓場、岔開話題。 先前開玩笑那姑娘這會兒又出現(xiàn)了。 她驚訝的問:“只有一次嗎?可是剛才語惜還說有好幾次呀,我們所有人都聽到了。” 好幾次? 還是剛才說的? 池徹明白姜枳為什么會掐自己了,他看向姜枳,姜枳也對他挑了挑眉。 “嗯,是這么說的。” …… 話音剛落,就見池徹的眉頭緊緊皺起。 他轉身看向柳語惜,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后語氣認真,十分不解地問道。 “你有病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發(fā)200紅包,凌晨有二更。 病好了,今天起雙更或日萬,一直到完結,而且章章送紅包,各位不要養(yǎng)肥我哦,要來看哦! ☆、破產第四十九天 池徹以為柳語惜是瘋了, 可打量了她一遍,發(fā)現(xiàn)她打扮端莊, 臉也干凈, 雖然神色驚慌,但眼睛是有精氣神的,不混沌, 也不傻。 那怎么凈做傻事呢? 池徹不明白, 所以才問她是不是有病。 這是真誠的發(fā)問,并非有意罵柳語惜。 而且這三個字,擱在平時, 算不上什么狠話,就算想歪了也沒事。 但放眼下這個情境—— 不僅有姜枳和池徹大學時期的好友, 連池姜兩家的長輩也都在現(xiàn)場。 ‘你有病’三個字說出口,在場的人砸吧著嘴品了品, 都覺得這跟國罵差不多。 柳語惜直接被罵怔住了, 眼睛瞪大嘴微張,不可置信地瞧著池徹。 其他人也有點驚訝,知道池徹性子冷淡, 但不知道他竟然還會罵人,罵的對象還是跟他傳過緋聞的女人,一點不心軟,罵的那么難聽。 再觀一旁的姜枳,雖然她的面上還是很鎮(zhèn)定,好像早就料到了池徹會這么說。 但這其實只是她多年訓練出來的應對機制, 處事不驚、無論遇到什么重大的事情也不會露出夸張的表情。 實際上,姜枳和他們一樣詫異,她也沒見過池徹罵人。 大家都在驚訝,沒有人打圓場,這一圈小輩聚集的最多的地方瞬間安靜了下來。 像是為了配合這一幕似的,廳內奏樂的師傅們剛好演奏完了一曲,停下來翻曲譜活動肩膀時,窗外又劃過一道閃電,刺的面朝窗外的眾人閉緊了眼。 轟隆隆—— 炸雷震耳,終于整個宴會廳都安靜了。 而這會兒,池徹也發(fā)覺大家可能是誤會了。 于是又開口,向大家解釋。 “不是臟話,我是認真在問她,有沒有病?!?/br> 啊?問這個干嘛? 大家的表情更迷茫了。 緊接著,聽見池徹又說。 “要是沒有癔癥,為什么會捏造一些從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還告訴其他人呢?” “……”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