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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表示,鳥病了需要吃藥,當(dāng)即就留下了一包小散粉,囑咐兌水后給鳥兒服下,說是不出三日準(zhǔn)寶就好。然而,事實(shí)是:三日之后,豆豆非但沒有見好轉(zhuǎn),反而還開始拉上稀了,如果說三天前它還是病怏怏的一只鳥,那么三天后的現(xiàn)在它就是一只快要拉的升仙的鳥了。 昭烈十分喜歡豆豆,可舍不得它死,但花鳥房的又束手無策,最后無奈之下,她就想起了策凌。 “去傳他過來!”昭烈說道。 于是大約兩刻鐘后,劉全就領(lǐng)著策凌來了。 “微臣見過公主殿下?!辈吡韫蛳滦卸Y。 “去看看豆豆?!闭蚜野欀碱^道:“它病了?!?/br> 策凌聞言立刻站起了身子,瞅準(zhǔn)鳥架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但見他細(xì)細(xì)觀察了一會兒后,突然伸出兩只手,開始在鳥的腹部下輕輕揉捏起來,豆豆虛弱的睜開眼睛,用自己的小黃嘴輕輕蹭了蹭他的手腕。半晌之后,策凌松開自己的手,站在那里沉吟片刻后,對著昭烈道:“風(fēng)寒外加腹瀉,臣知道一種藥,應(yīng)該能起到效果,可以給豆豆試一下?!?/br> 死鳥就當(dāng)活鳥醫(yī)了,畢竟也沒用什么更好的方法了,昭烈果斷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于是很快的策凌就寫了方子出來,不出半個時辰,藥就在太醫(yī)院那邊被配好了。 那是一顆顆特別小的黑色藥丸兒,策凌在手心里一口氣倒了七八粒出來,然后放在了豆豆的嘴巴下,小鳥不怎么想吃,策凌就直接捏著小鳥嘴給一顆顆的塞了進(jìn)去。 “暴力狂?!闭蚜胰滩蛔〉亻_始譴責(zé)了。 策凌聞言卻露齒一笑:“若說暴力公主才是吧,微臣可沒忘了當(dāng)初在長街上,您是怎么毆打微臣的,半個月啊,微臣可是整整在家養(yǎng)了半個月的傷,這才敢出門見人呢!” “那是你活該。”昭烈哼了一聲,直到現(xiàn)在她還后悔當(dāng)初沒有打的再重一些嘞。 別說,策凌的那些小黑藥丸子效果當(dāng)真不錯,當(dāng)天晚上,豆豆就不怎么拉稀了,第二天眼瞅著就恢復(fù)了精神,又過了幾日,這小壞鳥就又可以,跟你睡跟你睡的到處瞎叫喚了。 “治好了公主的愛鳥,當(dāng)有賞賜才是!”策凌拱著手,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囊蟮馈?/br> “本公主素來賞罰分明,說罷,你想要什么?”昭烈挑眉問道。 策凌想了想:“下個月是微臣的生辰,微臣想要公主您親手縫制的一幅繡品,甭管是帕子還是荷包的,都成!” 策凌的話音剛落,那邊的粉黛就聽不下去了,她站出來斥責(zé)道:“放肆。你區(qū)區(qū)一個外臣也敢勞動殿下為你縫繡品!”那可是連皇上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哩。 然而,出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昭烈聽到這個無理要求后居然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好,你回去等著吧,本公主一定會給你送上一份漂漂亮亮的禮物?!?/br> 策凌不甚放心:“必是要殿下親手所縫,不能由旁人替代。” “這是自然?!?/br> 聽到昭烈的回答,策凌露齒一笑,高高興興的告辭了。 作為一個說到做到的公主,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昭烈果然開始動起手來,而且是興致勃勃,一點(diǎn)都沒有半絲勉強(qiáng)的意思。就連粉黛都私下里與姚黃嘀咕道:“殿下素日里最煩這種針線活計,讓她繡點(diǎn)什么東西比登天都難,如今怎地易了性子,開始繡起花來,莫不是?”兩個宮女雙雙對視一眼卻是不敢再把后半句給吐出來了。 于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昭烈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看看書,逗逗鳥,秀秀花,偶爾的還在下人們的攙扶下在屋子里走上兩圈。 就這樣一個半月之后,策凌的生日禮物準(zhǔn)備好了。 “你親自給他送去。”昭烈對著劉全道:“一定要注意他打開后的臉色?!?/br> 劉全是在侍衛(wèi)處尋到的人,正巧,這個時間不是策凌輪值的時候。 “這是公主殿下讓奴才交給您的東西?!眲⑷ЧЬ淳吹剡f上了一只錦盒。 那盒子非常的漂亮,一尺見方,檀木雕文的樣式,擱在手里都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傳出。 策凌知道這里面裝的應(yīng)該就是自己的生辰禮物了。眼見昭烈如此言而有信,他心里不禁十分高興,于是都等不及私下打開,當(dāng)場就掀了盒子,露出里面的東西,那是一幅疊起來的手帕,非常符合少女心的粉紅色綢緞面料。 我一大男人用這種粉紅色東西是不是有點(diǎn)娘啊…… 策凌一邊在心里面想著,一邊把那香帕抖了開來,然后他就傻眼了。 這是一只多么多么丑陋的癩□□??! 它四仰八叉的趴在香帕的最中間,幾乎占據(jù)了整張帕子三分之二的面積,非常的丑陋,非常的猙獰,也非常的形象,形象到連那癩□□身上的膿包都一清二楚。 策凌:“………”這是告訴自己不要癩□□想吃天鵝rou嗎?策凌的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劉全回去后詳細(xì)而又不失夸張的把策凌的驚愕,無語,以及滿頭黑線,形容的是活靈活現(xiàn),把昭烈逗的前仰后合,深深地覺得,自己沒有白花時間去繡一副那樣的帕子,她真的是太開心了,就像是只惡作劇成功的小狐貍,笑的肚皮都痛啦。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波瀾不驚的走過,在昭烈的腿傷大有起色,已經(jīng)可以卸掉夾板的時候,后宮里卻傳來消息,庶妃章佳氏病亡了。 章佳氏雖然出身不顯【包衣宮女上位】但卻生了兩個公主一個皇子,所以她去世后,康熙帝立即追封她為敏妃,并且舉辦了頗為厚重的奠儀。 昭烈雖然腿傷未愈,但是看在胤祥的面子上,還是親自跑了一趟。 為此,胤祥非常的感動,當(dāng)著昭烈的面都哭出來了。 “你也別太傷心了,敏娘娘在天上看著呢,她一定希望你和兩個meimei都好好的。”一身孝衣的胤祥聞言艱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今年才十一歲,奠儀這種大事憑他自個顯然是不成的,所幸四阿哥胤禛一直與其親厚,上上下下的幫了不少忙。 之后,昭烈親自去靈堂上了一炷香,等再出來的時候,卻看到梁九功過來了,并且正在門口與胤祥說著什么。 漸漸地胤祥的臉上露出了顯而易見的失望之色。 昭烈何其聰明,腦瓜稍微一轉(zhuǎn)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母親死了,胤祥一定很希望父親能夠親自過來送一送,這是人之常情。然而,康熙帝雖然算是厚葬了章佳氏,但很顯然對她的感情,還沒有到達(dá)胤祥心中理想的程度。梁九功會過來,估計也就是傳傳話,面上安慰一下罷了。 果然,沒過多一會兒,梁九功就離開了。 “我也該告辭了?!逼毯?,昭烈對著胤祥道:“我聽說最近瓊州一帶頗不安生,常有□□發(fā)生。還有黃維那邊又發(fā)了水災(zā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