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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好好伺候四哥,討他的歡心,只要你能生下兒子,日后還怕沒有前途可言嗎?”柔嘉一邊說著,一邊非常自然的往雁翎的手腕上套了一只花鐲,輕輕在那黃金色的鐲面上敲了下,她低聲說道:“這是宮里面難得的好東西,你回去后,要好好的使用?!?/br> 雁翎聞言心中猛然一緊,下意識的拽了下衣袖,徹底擋住了那只精美的花鐲。 柔嘉對著她微微笑了一下,充滿鼓勵的那種。 熱鬧了一天后,在黃昏之時,鈕祜祿.雁翎隨著自家福晉離開了皇宮。 烏拉那拉氏自己坐一輛車,她則是與同是格格的烏雅氏坐在一起。 “今日,德娘娘夸我這身連云錦的衣裳好看?!睘跹攀系靡庋笱蟮貙︹o祜祿.雁翎道。 “jiejie本就姿妍俏美,麗質(zhì)天成。自然穿什么都好看了!” 烏雅氏聞言嘴角一掀,露出一種算你還識趣的表情。 確實很漂亮【要不然德妃也不會選她進府】但也確實蠢的可以【自己孩子是怎么沒的都不知道?!?/br> 鈕祜祿.雁翎輕輕一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繡花枕頭吧~ 今日累了一天,四爺也沒有進后院的意思,直接宿在了書房。 后院中的這些女人們也就該熄燈熄燈,該睡覺睡覺了。 不過,此時的鈕祜祿.雁翎卻是無心睡眠的。 她揮退了身邊伺候的丫頭,獨自一個坐在琉璃燈下,拿了只銀針小心翼翼地卻撥弄那只花鐲,但聽片刻之后,一聲機關(guān)彈簧的聲音響起,再然后,那鐲子里的十幾顆藥丸就紛紛散了出來。這些丸子微如顆粒,呈粉紅色,鈕祜祿.雁翎捏起一顆,放在鼻尖下輕輕嗅了嗅。 剎時一股子甜膩的香味了竄進了腦海,再然后,她面頰粉紅,聲音急促,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了叮嚀的□□之聲。 就這樣大概過了足足一刻鐘的功夫,鈕祜祿.雁翎方才緩過勁兒來。 此時,她又哪里不知道,手上捏的這些丸子是個什么東西! 反應過來的鈕祜祿.雁翎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非常難看。 羞怒,驚愕,恐懼,種種情緒激烈的在心中沖突著。 這些yin1穢的東西,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那她可沒臉在活下去了,四爺和福晉也斷然不會讓她活下去,這是雁翎恐懼的地方。 我雖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卻也是正經(jīng)的八旗閨秀,柔嘉公主給我這些yin藥,她又把我當成什么了,是揚州瘦馬還是青樓的窯姐,如此□□裸地羞辱,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此,羞怒與恐懼并存的鈕祜祿.雁翎氣的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覺。 生生的坐到了次日天明。 這些個yin1藥自然不能留著,鈕祜祿雁翎捂著口鼻,將它們一一碾碎成沫,沖進了夜香桶中,又吩咐身邊的丫鬟親自去倒,如此這般,才算是了了這樁煩心事。 當然,對于羞辱了她的柔嘉,她也在心底狠狠的記了一筆。 太后千秋之后,北京城的氣溫就一天比一天的冷了下來。 至十二月中旬的時候,今年的第一場初雪終于降臨了,而七公主柔嘉的婚禮,便是趕在年前舉行的。昭烈不喜歡她這個人,自然就不會出席她的婚禮,只是看在德妃與胤禛的面上,送了一套價值不菲的點翠首飾,算是圓了彼此的場面。當然了與昭烈那恨不得幾十里的嫁妝相比,柔嘉的婚禮無疑就“寒酸”的多。 為此,她還發(fā)了好一頓的脾氣。 “你額娘沒本事給你攢下那樣多的嫁妝,要怨就怨你自己沒有托生到別人的肚子里去!”德妃看著女兒如此任性,內(nèi)心深處的忍耐基本上也瀕臨在崩潰的邊緣了。 柔嘉瞧德妃那一臉冷若冰霜的樣子,心肝到底還是顫了兩下。 “額娘,我不是那個意思?!彼V弊樱焐先氯轮骸拔业耐瓤墒菫榱司然拾敳怕湎碌臍埣?,就沖著這個,皇阿瑪應該多多陪送我才是?!彪m然和碩公主的嫁妝也不少了,但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有昭烈那么個標志在前面擋著,對于柔嘉來說:那還真是多少都不算多了。 “住口!休要再說這樣的話,你知不知道……”德妃急赤白臉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聽見外面有人高呼道:“皇上,您怎么來了!” 德妃和柔嘉瞬間僵在那里,好半晌都不知該如何反應。 挾恩不圖報是一種高尚的品德。但若是挾恩非要圖報,且言語里還有怨恨后悔之意,那么那點子所謂的恩情,恐怕立即就會煙消云散了。 最后,康熙到底沒有進來,而是選擇轉(zhuǎn)身離開。 “額,額娘……”柔嘉眼見的也是害怕了起來:“皇阿瑪是不是都聽見了?” 圣上又不聾,如何能夠聽不見? 此時此刻,德妃當真有無數(shù)的怒罵,想要脫口而出。 但是,當她看到柔嘉的那張臉上,便又覺得跟這種蠢人生氣,氣死也是白搭。 眼瞎最重要的是速速讓她嫁人。 反正這個女兒,德妃是不打算在養(yǎng)下去了。 ☆、第71章 臨近年關(guān),京城的氣溫越發(fā)的冷了起來。 公主府里早早的就燃起了地龍, 整個室內(nèi)可以說是溫暖如春。 當然, 即使是沒有這種取暖設備,昭烈恐怕也冷不著, 誰讓每日睡在她身邊的男人是個天然的大火爐呢,昭烈發(fā)現(xiàn)他居然大冬天的, 連層夾襖都不愿多穿,一副老子從來不怕冷的可恨樣子。 “你以后絕對會得老寒腿的!”昭烈用著年輕人現(xiàn)在不知道珍惜身體老了之后準得后悔的表情道:“永和宮的德妃娘娘就有這個毛病, 她一犯病的時候連路都走不了, 很是痛苦嘞!” 策凌聞言卻有些不以為然。 然而, 他畢竟是娶了老婆的人,那么他的身體就已經(jīng)不再屬于他自己了, 所以昭烈非要他穿,他也就只能穿了。 夫妻兩個著好了衣裳, 又一同用了早膳。 今日策凌有應酬, 所以吃過飯之后就離府了, 昭烈則是哄著弘琛在屋子里面膩歪。 大約十點左右的時候, 弘暉從隔壁跑了過來。 “怎么沒去上學?”昭烈問道。 “春節(jié)將至,上書房已是停課了?!焙霑熞贿呎f著, 一邊自己動手脫了身上銀鼠灰的披風并且還使勁兒搓了搓雙手,直到確定自己身上沒有涼氣了后,才顛顛得跑過來,一把摟過了炕上的表弟。 弘琛瞟了他一眼,然后淡定的打了個哈欠, 淡定的又閉上了眼睛,一副非常想要睡回籠覺的可愛樣子。 “別睡?。 焙霑熭p輕地搖了搖他:“你是小豬嗎?” 弘琛呼嚕嚕了一下,繼續(xù)不理他。 最后,本來想跟弟弟好好玩一下的弘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