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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是憋屈,被個不入流的小明星甩了不說,還被好哥們兒放鴿子。必須得從哪兒找補回來才行。四處觀察了一下,之前沒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一般酒吧,好家伙,阿臻居然跟人來gay吧。在帝都的時候沒見他這么放得開啊,男的女的再妖孽的丟到他懷里都不看一眼的。妖孽么,想到妖孽,話說這是錦城呀,錦城以什么聞名?那是多如牛毛品、色上乘的小0們?。。。?!全國的gay窩錦城首屈一指,多少次聽說這里的小0們大多體軟腰細嬌小玲瓏婀娜多姿溫柔可人。既然都來了,那肯定要見識一下。☆、第七章任大色、狼開始搖晃著酒杯四處尋找獵物。嗯,中肯的評價,周圍確實質(zhì)量都不錯,不過在帝都見得多了也沒覺得有多特別。就在這時,任臣歡注意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個人喝著悶酒的林遠。嗯,這只不錯,長相英俊氣質(zhì)瀟灑,連喝酒的動作都帶著我自風流的味道,不是傳說中錦城經(jīng)典的那款,但很合自己胃口,特別是此時微微皺著的眉頭,給那張很年輕的臉添上一點成熟且勾、人的嫵媚□□,任臣歡心癢癢的。林遠神游歸來的時候就看到面前坐著個陌生人。在這種地方,你還能期待什么,所以對方什么意思林遠很清楚。見那人笑瞇瞇的盯著自己,眼里都是激賞。人長得還不錯,跟司晨差不多身材,臉挺白凈,一看就是二世祖來酒吧找消遣。想到司晨,林遠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這就叫有緣無分么。猛灌一口酒,林遠覺得自己太頹了,以往的瀟灑呢!什么希望我找到相愛的另一半,瞄一眼對面的笑臉,哼,爺這就找給你看。“你過來?!绷诌h伸手,一把勾近任臣歡的脖子,張口就吻了下去。本來還在醞釀著怎么勾搭美人的任色、狼猝不及防就被撬開了雙唇,舌頭都TM伸進來了,怎么沒人告訴我錦城的小受這么熱情!其實林遠沒有這樣吻過別人,以前愛玩的時候都是干脆直接,到是無數(shù)次幻想過激烈的擁吻司晨。不過理論知識豐富的他很快就理論聯(lián)系實際,無師自通。令人窒息的長吻過后任臣歡已經(jīng)暈頭轉向,被人拉著就往外走。林遠站起來任臣歡才恍惚發(fā)現(xiàn),這位很是骨骼清奇啊,怎么能長這么高!你讓我這1號情何以堪!不過這顯然是要去酒店的節(jié)奏了,色、欲熏心的任臣歡覺得身高差么,必須萌萌噠!一進酒店房間二人就激烈的纏在了一起,門口到床的幾步路走得跌宕起伏,當林遠把任臣歡丟到床上的時候,二人都是衣衫不整了。想著自己作為上面那個得先把對方伺候好了,任臣歡格外賣力口舌并用。林遠來者不拒,追求者最原始的感官刺激,直接把對方頭往下按,任臣歡沒想到對方要求這么多,稍微抗拒了一下,但力氣不夠大無法反抗,便也放棄掙扎,回想著以往被伺候的時候,閉眼咬了下去。任臣歡很有天賦,最初的幾下磕絆過去之后林遠終于發(fā)出舒、爽的嘆息,這個陌生男人仿佛把自己壓抑了這么幾年的欲、望都勾了出來,下、腹傳來的熱浪此起彼伏。但林遠突然覺得這都不夠,一把掀開任臣歡翻身壓了上去。原本想著等伺候他出來了自己就可以一逞獸、性,嘴角都發(fā)麻了的任臣歡直到對方的火熱抵住自己才反應過來這是要被壓了?。。MD禽獸!好歹也給爺點前、戲?。。。?!可惜同上,這個小受力氣太大,自己怎么都掙不開。(都這個時候了您還在自欺欺人么)身下傳來的劇痛讓任臣歡欲哭無淚,以前聽說做下面的就是痛那么一下,瞬間就過去,之后都是享受,輪到自己才知道這都是騙人噠!??!最開始確實只是瞬間的撕裂痛,之后是反反復復無窮無盡的鈍痛,這都是自作自受?。∪畮啄炅?,終于被鷹啄了眼,自暴自棄的任臣歡漸漸的放軟身子,想了想,第一次做下面那個不能太窩囊,挺挺就過了。于是新進任小受抓緊林遠的肩背,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場狂風驟雨,然后,是第二場,是第三場。。。第二天奇跡般的任臣歡居然先于林遠醒了過來,自己被壓的事實排山倒海,他無法想象等會兒要怎么面對旁邊這個人,于是,任臣歡忍著身下的不適,偷摸起身穿好衣服準備開溜。臨到快出門時突然覺得自己就這么被占了便宜,卻連對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于是又偷摸回身,摸出對方的錢包,“林遠么,kao,居然才27歲!”任臣歡小聲嘀咕,太丟臉了,忍不住唾棄自己,丟下錢包灰溜溜的跑了。林遠其實已經(jīng)醒了,但昨晚居然酒后跟一個陌生人上了床,他有點接受不能,果然心里還是想著司晨的。不過從今天開始只能把他當作兄長??粗侨穗x去后沒有合攏的門,林遠心理很微妙,這個人還真是美味啊??上е皇锹端鼍夁B對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話說回昨夜,秦臻焦急的載著司晨駛出酒吧那條街,想著不能聽他的直接回家,還是得去醫(yī)院看看才行,大晚上開到醫(yī)院掛急診。結果幸好秦臻堅決,到醫(yī)院的時候司晨都已經(jīng)痛得側倒在了后排,秦臻把他撈出來打橫抱起就往急診室跑,結果是急性胃潰瘍,得掛水。司晨都痛得死去活來了,卻堅持不住院,要醫(yī)生處理好掛水完了就回家。秦臻也不明白為什么他那么排斥醫(yī)院,但醫(yī)生點頭說了回家也可以,明天再來輸液就行,便也由著他。藥液隨點滴進入身體,司晨漸漸不那么痛,瞇著眼睛昏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秦臻雙手交握坐在旁邊盯著司晨的臉。這個平時工作那么一絲不茍的男人脆弱起來真是楚楚可憐。此時司晨眼角帶著水珠,睫毛連成一片陰影霧氣蒙蒙,臉色蒼白,薄唇失了血色卻抿成好看的形狀。秦臻心鼓鼓的。所有藥輸完的時候已經(jīng)半夜。司晨想要起身,秦臻直接把他抱起。之前胃痛的厲害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再被打橫抱起,司晨很是尷尬,記憶中小時候都沒被這么抱過,不過自己確實走不動,胃不舒服又不能背著,再說人家愿意抱自己還能嫌棄么。司晨一向坦蕩,怕對方抱不穩(wěn),甚至還主動伸手環(huán)住秦臻脖子。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秦臻耳根都燙了起來,這是,投懷送抱么。秦臻第一次進到司晨的房子,果然結構大很多,卻跟小戶型那邊一樣干凈整潔。在司晨指揮下把他放到了臥室,醫(yī)生叮囑過12小時不能吃東西,之后三天只能吃流食,秦臻只能端給司晨一杯溫水,看著他喝下。本來還想替他換下衣服擦個身,但被司晨拒絕了。想想也是,自己跟他還沒熟悉到如此親密的程度。“你為什么不住院?”雖然秦臻不是八卦的人,但現(xiàn)在很希望多了解他一點。司晨懨懨的,“醫(yī)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