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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還是起身離開了。第30章驚聞第三十章驚聞戌時初刻,天色已黑。掌刑司內(nèi),林安正將今日查到的一些有關(guān)秦川的事告訴林信。“我今日去查訪了一些與秦川相熟的奴才,果然打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秦川這個奴才從前在千禧殿時,性情孤僻,極少與人來往,幾乎閉門不出,除卻往千禧殿送膳之人,極少有人見到他。聽說,他是因為得了怪病,不敢出來見人?!?/br>林安道,“后來,似乎是身上的怪病好了,逐漸敢出來見人了。而且因為大病一場,性情似乎也變了。并且,與時常往千禧殿送膳的那名奴才成了好友?!绷职渤中诺?,“你可知那人是誰?”林信見林安目光中若有深意,沉吟片刻,道,“是李穆?”他想起他曾經(jīng)在御花園里撞見過他們二人,當(dāng)即臉色一沉,道,“原來是他!這般想來,不論他用了何種手段,只怕我此次失勢,與他絕脫不了干系。李穆等人是我命人去毒死的,他不知其中□□,定以為是我害死了他,難怪那日他看我的眼神如此奇怪!”林安沉著臉,開始回想起這段時日所發(fā)生之事。半晌,道,“我始終覺得這個秦川有些古怪,一個人如何變,性子絕不可能輕易改變,只怕這其中另有玄機?!闭f著,林信又道,“對了,安子,你可打聽到娘娘想如何處置我?”林安道,“自從你被抓進掌刑司后,我們這些與你較為親近的奴才們似乎被他們隔離了,打聽不到宣華殿內(nèi)的任何消息,也不知娘娘會如何處置你?!?/br>“定是那高宇做的鬼,他早就看我不順眼,如今我失了勢,他只怕更要想法子讓我翻不起身?!绷中耪f著,眼底閃過一絲陰狠,道,“六皇子在何處?你可去找過他?”林安無奈道,“六皇子早早就出宮回府了,我出不了宮,無法去找他?!?/br>林信沉默片刻,伸手入懷掏出一塊令牌,從牢房柵欄的空隙伸出去交給林安,道,“這是文妃娘娘賞給我的一塊令牌,她還未來得及收回去,你拿著,不過你記著,只能從南門出宮,你到了南門,只需出示這枚令牌,宮門侍衛(wèi)自會放你出宮。安子,時機緊急,你趕緊拿著令牌出宮去尋六皇子,請他來掌刑司一趟。只要他能來,我就有辦法,救自己一命?!?/br>“倘若他不肯來,你告訴六皇子,他的秘密我即刻便公之于眾?!?/br>“這……”林安遲疑,“他可是六皇子……你這樣威脅他……”林信嗤笑,“六皇子又如何,我為他行事,眼下落了難他們一個個對我棄如敝履,視如草芥,我的命都快沒了,還管他是誰!不過你放心,只要過了眼下的難關(guān),后面我自有法子渡過去。時間來不及了,你趕緊出宮吧!”林安不再遲疑,接過令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掌刑司。一個時辰后,夜已深了。掌刑司內(nèi)的牢房角落點著一盞火燭,燭火殘光,將牢房印染得昏暗而幽靜,伴隨著其他牢房若有似無的哀吟聲,一種詭異的恐懼感油然而生。林信縮在牢房的墻角,強撐著睡意抵抗心底的恐懼,不敢輕易睡過去。不知過了許久,牢房角落的燭火微微一閃,一道披著披風(fēng)的身影出現(xiàn)在牢房入口處,林信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恐懼感頓時消失,沉穩(wěn)心神,道,“殿下,您終于來了?!?/br>容瑄的面容隱藏在披風(fēng)中看不清表情,聲音卻是異常的低沉,伴隨一絲極淡的殺意,他冷冷道,“林信,你這個狗奴才,好大的膽子,說罷,你想見我作甚?”“殿下,奴才的確是狗奴才,奴才雖是一條賤命,可好歹也是一條命,奴才沒有太大的想法,只想守著這條賤命好好活下去。既然殿下和娘娘不在意奴才這條命,奴才就只能想辦法,自己救自己了?!?/br>容瑄聲音冰冷,“你這個狗奴才,我已經(jīng)想方設(shè)法保全你了,在這掌刑司里呆著,你還死不了,你若想得寸進尺,當(dāng)心立馬死無葬身之地!別以為我不知你這個奴才虛張聲勢,我的秘密,只有死人知曉?!?/br>“抱歉讓殿下失望了,奴才眼下,還是個活人?!绷中趴s在角落,穩(wěn)住心底的一絲忌憚與懼意,抬首望著立在牢門外籠罩在斗笠中的六皇子,道,“殿下其實不必緊張,只要我沒死,殿下的秘密就不會被宣揚出去。但若是因為奴才這條賤命而賠上殿下的錦繡前程,奴才雖然榮幸,可殿下就得不償失了。殿下,相信您也不愿因為奴才而賠上您自己吧!”容瑄隱藏在披風(fēng)底下的面容一片陰沉,他冷眼瞧著縮在墻角的林信,眼底一片陰森的殺機。他強忍住殺機,道,“你放心,我既然出面向母妃保了你,你自然不會死。你且耐心等著,過幾日,我會想法子救你出來?!?/br>“殿下的好意,奴才心領(lǐng)了,可比起殿下,奴才更相信自己?!绷中诺?,“奴才找殿下來,是求殿下一事。只要殿下答應(yīng)奴才,奴才發(fā)誓,不論是生是死,絕不會將殿下的秘密說出去,殿下也可高枕無憂了?!?/br>容瑄蹙眉,顯然不太林信的話,沉默片刻,道,“何事?”林信道,“請殿下放奴才出去,只需一日。奴才此事失勢,是因為背后有人陷害,奴才已經(jīng)有了此人的線索,只要殿下放奴才出去,奴才定能找出此人,將功補過,娘娘也可用此人交差。如此,奴才的命可以保住,殿下與娘娘也可高枕無憂了?!?/br>聽著林信篤定的言語,容瑄沒有出聲。林信這個奴才已經(jīng)威脅到他,無論他能否找到證據(jù),林信都非死不可。不過林信提及到的這個人,他也想知道究竟是何人。能夠在皇宮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興風(fēng)作浪,且隱匿得如此之深,將來必是一大禍患,倘若林信真的能夠?qū)⒋巳苏页鰜?,不得不說也是為他做了好事。權(quán)衡利弊后,容瑄當(dāng)機立斷,道,“我可以放你出來,但是你若找不出此人,你的死活與我無關(guān)。林信,別妄想威脅與我,你或許忘了,我是皇子,你只是個奴才,你的背后,還有你林氏一族,我若想滅你全族,輕而易舉?!?/br>林信臉色微變,片刻又鎮(zhèn)定下來,道,“奴才不敢。不過奴才被族人送進宮里,早已是無根之人,他們的死活,與奴才何干?”容瑄冷笑,“好一個無根之人,我且瞧著,真到了那么一天,你是否還能無動于衷?”言罷,容瑄轉(zhuǎn)身消失在牢房入口處。片刻后,一名侍者入內(nèi),打開了林信所在牢房的牢門,將他放了出去,又將牢門鎖上,而后,無聲無息悄然離開。子時,烏云蔽月,夜深人靜。沐青枕著雙臂躺在床榻上,心里想著白日之事,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忽而,房門外響起一陣輕緩的敲門聲。沐青連忙穿上外衣,打開了房門,看清門前所立之人,微愣片刻,忙道,“太子殿下!”容修頷首道,“不必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