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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攤位上的物件她一眼望去什么差別都看不出來,真的假的舊的新的她一點兒都看不進(jìn)去。 “阮枝!” 邢驚遲皺著眉上前一把阮枝拉進(jìn)懷里,避開了一個在街上瞎跑的孩子。 那孩子也不在意自己差點撞到人,笑嘻嘻地說了句不好意思就繼續(xù)往前跑去。邢驚遲顧不上別人,不顧她微弱的掙扎緊緊把她牽住。 阮枝悶悶地趴在邢驚遲胸口。 其實她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想理他,她想生氣,想耍小性子。但是不行,因為邢驚遲不喜歡她,他們的關(guān)系只維系于一紙證書。 邢驚遲半抱著阮枝走到人少的一側(cè)。 還沒來得及說話,趴在他胸口的人就小聲道:“我餓了。” 邢驚遲說不出斥責(zé)的話,只臉色不大好看,牽著人就往外走。 他性子本就冷,現(xiàn)在面無表情的模樣就更嚇人,好些路人看到邢驚遲都繞道走。這么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冷著臉牽著個小姑娘,兩人之間看起來似乎鬧了別扭,好些攤主欲言又止,但又不敢上前問話。 邢驚遲直接把阮枝帶到了路口,把車門一開,聲音微冷:“上車?!?/br> 阮枝聽著邢驚遲冷冰冰的聲音就覺得更委屈了。 這人不哄她就算了,又兇她。昨天晚上才和她說以后注意,今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 阮枝彎腰坐上車,又賭氣似地伸手,靈活的手往邢驚遲兜里一晃就把自己的墨鏡拿了回來。她戴上墨鏡,學(xué)著邢驚遲冷漠的樣子,繃著臉不說話了。 邢驚遲關(guān)上車門,繞到另一側(cè)坐上了車。 他沉著臉想了想,開口:“阮枝,我...” 話才起個頭,車?yán)锸謾C(jī)鈴聲響起。 邢驚遲的眸里不自覺地帶上點兒燥意,他有些不耐地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看到手機(jī)屏幕上的名字焦躁的情緒才緩下來一點兒。 “阿律,是我?!?/br> 邢驚遲聲音里的冷意未消。 秦律在電話那頭輕嘖了一聲,笑道:“遲哥,你這又是和誰發(fā)脾氣呢?不是說中午帶嫂子過來吃飯嗎,趕緊過來。” 說完秦律頓了一下,壓低聲音問:“哥你不會和我嫂子生氣呢吧?哥你行不行啊,這度蜜月的時候還能吵架?” 說到這個邢驚遲就更煩了。 他微微偏頭看了一眼右邊的人,她整個人都朝著車門的方向坐著,別著臉不看他,雙手環(huán)胸,這是很明顯的防御性姿勢。 他短促地應(yīng)了一聲:“現(xiàn)在過來?!?/br> 說完就掛了。 邢驚遲知道現(xiàn)在不是和阮枝談話的合適時間。 這嬌貴的小青瓷正在氣頭上,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了氣的。 邢驚遲沒走近道,而是繞了道進(jìn)了環(huán)海路。 越往離開他們就離清澈碧藍(lán)的大海越近,矮山隨著車道蜿蜒,路邊鮮艷的野花爭相綻放,綠意隨著海風(fēng)進(jìn)入了車?yán)铩?/br> 阮枝堵著的氣倒是散了一點。 她其實更多的是氣自己,氣自己那么不受控制,氣自己懷抱著那樣的心情。邢驚遲什么都沒做錯。在結(jié)婚之前他不認(rèn)識她,也不喜歡她,更重要的是也不記得她。 阮枝在心里嘆了口氣,把那點不高興全部藏起來。 她悄悄地挪了挪腳,慢慢地把姿勢坐正,掩在墨鏡地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落在邊上這個男人身上。他也不知道生什么氣,冷著張臉。 阮枝輕咳一聲,企圖引起邢驚遲的注意。 但這個男人就跟塊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她只好偷偷摸摸地探出食指碰了碰他放在檔位控制桿的手,小聲道:“邢驚遲?!?/br> 手背上輕軟的觸感一滑而過。 邢驚遲不動聲色地瞥了阮枝一眼。 她不像剛才那樣悶著臉了,看起來似乎不生氣了。但他看不見她的眼睛,暫時無法確定她是不是真的不生氣了。 他低聲應(yīng):“嗯?!?/br> 邢驚遲自己都沒察覺到從阮枝伸手的時候他緊繃著的神經(jīng)漸漸松弛了下來。 阮枝抿抿唇,老實道歉:“對不起,我剛才沒看路?!?/br> 她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邢驚遲在氣什么,干脆先承認(rèn)剛才的錯誤。 聞言邢驚遲減緩了車速,找了一處空地停下。 他隨手摘下了墨鏡丟到一邊,長臂伸展輕輕一勾就把阮枝的墨鏡也摘了下來,但卻不像丟他自己的墨鏡那樣,而是把墨鏡放到了左側(cè),絕對是阮枝拿不到的地方。 看得清清楚楚的阮枝:“......” 這人怎么一上午就跟這墨鏡置氣了,難道因為她帶墨鏡了才不高興嗎? 邢驚遲盯著阮枝這雙澄澈干凈的鹿眼心里的煩躁才緩和了一點兒,他開門見山:“之前在古玩市場為什么不高興了?” 她不會無由來地問他這個問題。 肯定是想到了什么。 阮枝抿抿唇,不自然地別開腦袋,小聲嘀咕:“我沒不高興,你才不高興呢?!?/br> 邢驚遲蹙眉:“阮枝?!?/br> 阮枝知道她要是不回答這個男人肯定不依不饒,她可不想每天都被一個刑警隊長盯著問。于是她直接氣鼓鼓地瞪回去:“當(dāng)警察比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更重要嗎?” 邢驚遲的大腦有一瞬間的卡殼。 他擰著眉和阮枝對視:“為什么這么問?” 阮枝瞧著邢驚遲的表情,一時摸不準(zhǔn)這個人到底是有喜歡的人還是沒有,雖然他剛才沒否認(rèn)但也沒承認(rèn)。他會騙她嗎? 阮枝的直覺告訴她,邢驚遲不會騙她。 不論是他的承諾還是昨晚的“相信我”三個字。 阮枝別扭了一會兒,抬抬小下巴往他腳腕處指了指,嘟囔道:“你把那把刀拿出來?!?/br> 邢驚遲想起剛才阮枝坐在臺階上一瞬不瞬地看著刀的模樣,他彎腰伸手在腳腕處一晃,小巧的刀就被他納入了掌心。 被皮鞘包裹著的刀遞到了阮枝跟前。 阮枝沒伸手接,她抬眸地看了邢驚遲一眼,“你自己看?!?/br> 邢驚遲根本不用看就知道這把刀的模樣,這刀跟了他整整六年,他到哪兒刀就到哪兒。他盯著刀看了半晌,忽然摘下了上面的皮鞘。 這皮鞘是新的。 這是他在北城最后一次出任務(wù)之前隊員們一起送給他的禮物,那時候正逢他過生日又恰好他原先的皮鞘舊了,他就收下了。 邢驚遲原先沒這樣仔細(xì)看過。 直到今天他才看到了繡在皮鞘內(nèi)里的字。 邢驚遲一看到這個“敏”就知道了阮枝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在北地的時候邢驚遲有個追求者,是他們突擊隊里的醫(yī)療兵。 邢驚遲把皮鞘一摘,收起了刀。 他已經(jīng)知道該怎么解決這件事了。 “坐穩(wěn)了?!?/br> 邢驚遲說完就猛地踩下了油門。 阮枝的身子微晃,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