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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了,就讓那些人開始干。他們有自制的大背簍,一簍果子祁杳塵按照八文錢給他們算,多勞多得,所以眾人都熱情高漲,手快的不一會兒就摘了一背簍。讓喬墨在這里盯著,防止有些人偷jian?;铊脡m就自己就先下山去了清溪。這條溪就是當初肖雨不小心掉進去的那條,溪水從山上流下來繞過桃花村才流到柳芽村,所以從山上下去就能看到清澈的水面,溪里還有不少小魚,他今日來就是想捉些回去。這魚小刺又少,用油煎了再放上調(diào)料炒一炒味道十分好,肖雨特別喜歡吃,又因為這幾日天氣太熱,他總是沒有什么胃口,所以祁杳塵就打算做一些。捉魚他用的最原始的辦法,就是拿一個竹編的簍,往里面放一些魚食,再把這個竹簍放在水深一些的地方,口略微傾斜向上即可。等傍晚要回去時,簍里已經(jīng)有不少小魚了,祁杳塵提著竹簍直接去了宅子,吳嬸她們已經(jīng)把飯坐好了,肖雨也早已從酒樓回來,不過因為中暑現(xiàn)下正在床上睡覺。祁杳塵沒打算吵醒他,將魚分了一些出來,一部分炸了只放了一些簡單的調(diào)料,還有一些燉了湯,里面只放了蔥姜蒜和一些鹽,味道卻鮮美異常。然后他又煮了一些綠豆湯,放在盛了冰的小盆里鎮(zhèn)著,做完這些就去了臥房里叫肖雨。肖雨已經(jīng)醒了,只是渾身懶懶散散不想動,祁杳塵看他像個慵懶的貓兒一樣,就忍不住低下頭在他唇上蹭了蹭,“起不起?”肖雨紅著臉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將人拉下來,兩個人的唇頓時貼在一起,祁杳塵也不客氣,長驅(qū)直入,直將小公子吻的氣喘吁吁,然后又拿了小梅送進來的水沾濕布巾遞給他擦臉,自己在旁邊問道:“怎么會無緣無故就中暑?”“不知?!毙び陮⒉镣甑牟冀矸胚M水里洗,“最近總是渾身乏力,食不知味,今日鎮(zhèn)上的大夫看過了,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大礙,可能就是我受不了這天氣?!?/br>祁杳塵聽完,懸著的心還是沒放下,想著明日再去重新看看,先哄著人吃了飯,然后兩人一起在院中小亭里吹了一會兒風,才慢悠悠晃回去睡覺。第二日,歐陽凜就到了,這次拿了兩**袋的硝石,又給他們帶來了一門好生意。原來祁杳塵送過去的粽子被他的一個好友見了,初時覺得新奇,嘗過之后又贊不絕口,明里暗里向他詢問這粽子是誰做的,歐陽凜那好友是做吃食生意的,所以他想著要是能趁此機會讓祁杳塵的粽子出名,也是件好事,于是就和他說了。“他不日就會趕過來,原本他是想將這種粽子做成一個品牌,到時候你也可以與他商量,做成什么樣,還是由你說了算。”歐陽凜看著他,“你盡可以討些好處,千萬不要手軟。”“有你這樣的朋友,他怕是虧了不少。”祁杳塵刺了他一句。兩人說說笑笑走上二樓,今日因為天氣的緣故,祁杳塵沒讓肖雨再去算賬,所以他們一進去就看到肖雨百無聊賴坐在桌邊,雙手托著臉頰發(fā)呆。“小雨,歐陽公子來了?!?/br>肖雨站起來叫了一聲“歐陽哥哥”然后往他身后看了兩眼,沒見到自家二哥。“你哥哥今日衙門里有些事,抽不出空?!睔W陽凜解釋道。肖雨點了點頭,“爹爹娘親前幾日催著大哥成親,二哥怕是也不遠了,你們還是要快些告訴爹娘,不若到時候爹娘定好了姑娘,你們就有得煩了?!?/br>歐陽凜神色一暗,沉聲道:“我明白,過幾日吧!”肖雨點到即止,又轉(zhuǎn)頭和祁杳塵說話,“祁哥哥,喬哥哥向薛家提親了,但薛老爺卻要一百兩的聘禮和一間鋪子做聘禮。”祁杳塵聽了有些驚訝,他以前聽薛辭說過他家的事,是有一個極品爹和一個后娘,生母已經(jīng)去了,所以這些年他在家里也活得十分苦,但薛辭明顯對他爹還是有些孺慕之情,但親爹做出這樣的事也確實有些讓人寒心。“那薛辭此時如何?”“小辭不讓喬哥哥出那么多聘禮,只說要凈身出戶,不要薛家一分一毫,也不讓他們占便宜?!毙び暝捳Z里還有些氣憤,“怎么會有如此虧心的人?!?/br>歐陽凜也插了一句話,“倒不如直接與那些人斷了親,省的日后還要麻煩?!彼騺碜鍪驴斓稊貋y麻,性格也冷漠,所以這話說的也果斷。祁杳塵搖搖頭,“他一個小哥兒,哪里那么容易,搞不好名聲都要毀了?!?/br>“名聲又如何,能脫去一樁**煩,何樂而不為?”歐陽凜凝眸望著他。祁杳塵想到薛辭的性子,倒是覺得這樣或許也是個好辦法,“明日你讓寧遠和薛辭來一趟,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彼麑πび甑?。肖雨答應(yīng)了,幾人就越過此事,祁杳塵轉(zhuǎn)而又想到前幾日見過的金師傅,向歐陽凜詢問道:“你可有意做琉璃的生意?”歐陽凜挑眉斜過視線,“你有這方面的技術(shù)?”“沒有?!逼铊脡m說:“不過我知道一個人,他會做琉璃,做出的成品雖然比不上我們那里,但也十分精致?!?/br>歐陽凜對這個有些興趣,于是又問,“他現(xiàn)在在鎮(zhèn)上?有他做的東西嗎?拿來我瞧一瞧?!?/br>祁杳塵拿出自己的那一只小狼遞給他,“除了顏色不純正、雜質(zhì)較多以外,也沒其他什么不好。這里的人對琉璃陌生得很,若是我們自己做琉璃,買給那些達官貴人,應(yīng)該能賺不少錢?!?/br>錢就是再多,也不會有人嫌多,何況祁杳塵還想去都城看一看,自然是多積攢一些錢才好。“不過這東西也容易損失,成本高,前期投入多,我一個人承擔不起,所以想要和你合作。”話說到這里,祁杳塵和盤托出自己的文打算。歐陽凜細細看過那只狼,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才有些遲疑道:“若是成品都能做成這樣問題也不大,但我們也不能只做這些小玩意?!?/br>祁杳塵點頭,“我們先和金師傅商量,如果他沒問題,其他事宜慢慢來也不急?!?/br>歐陽凜點點頭,“此事就先這樣,我過兩日再和你細說,今日就先走了?!?/br>祁杳塵送走了歐陽凜,自己拿出剩下的那只小兔子遞給肖雨,“那日賽龍舟時買的,忘了給你?!?/br>過了約莫兩日,歐陽凜說的那人就來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眼就能看出生意人的本質(zhì)。祁杳塵和那個人商量過品牌的事,就相當于二十一世紀的賣專利,所以祁杳塵下手時也沒手軟,直接要了五千兩。那人一臉rou痛,不過想到以后的收入,還是忍痛爽快答應(yīng)了。辦完這件事,祁杳塵就將收回來的果子有些做了果醬,有些直接做了刨冰賣,因為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