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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道:“做什么這么魯莽,要死了啊!”“呸!”明子趕緊說:“說什么不吉利的話,是小少爺快要生了,叫你過去。”產(chǎn)婆這時也不管明子了,自己先朝西邊跑了,明子忙去廚房燒了一鍋熱水,又叫平時伺候肖雨的文竹過去伺候著,文竹是個小哥兒,伺候肖雨比較方便。而此時肖雨的房里,他已經(jīng)疼得有些受不住了,產(chǎn)婆一進(jìn)來,就扶著他躺下,又給他喂了一塊糖,“小少爺,生孩子可是個力氣活?!?/br>肖雨點頭,不一會,文竹也搬著一桶熱水進(jìn)去了,屋門外站著福伯,此時也心急如焚,聽著屋里一聲聲慘叫,有些于心不忍。轉(zhuǎn)過頭又看到倚在墻邊的八斗,踹了他一腳,“讓你去找少爺,你怎么還在此處。”八斗被人踢了還有些委屈,“明子已經(jīng)過去了,我就在此處等著?!?/br>福伯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去街上買些雞蛋回來煮熟,等會兒要送紅雞蛋的?!?/br>八斗愣愣答了,拿著福伯遞過來的一小塊碎銀出去了。而另一邊,祁杳塵正和趙府的管家商量,聽到明子這句話,頓時就驚得站起來,“你說什么?”“少爺,小少爺他…他生了。”祁杳塵連句招呼都顧不上打,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他就說今天怎么渾身不舒服,擱這等著呢!身后趙府的管家喊了兩聲,也沒見人回頭,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就對上酒樓管事的臉,“趙管家您原諒,我們少爺也是擔(dān)心夫郎,酒樓的事我也能做主,我們接著談?!?/br>“啊!”祁杳塵一進(jìn)院門就聽到一道略有些虛弱的叫聲,從屋子里傳來的,他知道是肖雨,所以更著急了。“福伯,進(jìn)去多少時間了?”“不過半個時辰?!备2s緊答道,又看他連狐裘都沒穿,臉色也有些發(fā)青,就會廂房拿了一件披風(fēng),“少爺,先披著吧,若是小少爺看到,又該擔(dān)心了?!?/br>祁杳塵順勢接過來,隨意搭在自己身上,他此時所有的心思都在那扇小小的木門中,那個躺在床上的人身上哪里還顧得上自己。他越等越心焦,直到快要忍不住沖進(jìn)去時才聽到一聲清脆的啼哭,終于生了,他的心忽然一松,然后就大步走進(jìn)屋里,開門關(guān)門時又小心得不得了,只留了容一人側(cè)身通過的一條小縫。肖雨躺在床上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因為流了很多汗的緣故,嘴唇上起了一層皮,頭發(fā)梢里都是亮晶晶的汗珠。祁杳塵彎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只覺得心中柔軟異常,而床上的人似有所覺,手指微微動了動,握住他的一根手指,又因為失力的緣故漸漸滑開。祁杳塵替他掖了掖被角,就讓他好好睡著。自己轉(zhuǎn)過身去看剛出生的小團(tuán)子,小孩一點兒也不好看,臉皺巴巴的,祁杳塵眉頭皺了一下,隨口道:“怎么如此……”產(chǎn)婆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要說什么,把孩子小心塞進(jìn)他懷里,“剛出生的孩子一般都是這樣,等過了一個月,長開了,模樣也就俊俏了?!?/br>祁杳塵還是有些不想相信,自己和肖雨生出來的孩子這么…不好看。但他抱在懷里的小團(tuán)子軟乎乎的,像是一個小火爐,一直暖到了他心里。作者有話要說:小團(tuán)子:啵啵~~(吐了兩個小奶泡)爹爹嫌我丑,還不給我取名字。小魚兒和祁攻一齊看向某蛋卷。蛋卷內(nèi)心OS:作為奶奶,我也很無辜的好嗎?起名字什么的,讓人頭禿——小團(tuán)子出生了,蠢蛋卷還沒有想好名字_(:з」∠)_然后又是表白Linda大人的一天,謝謝大人的營養(yǎng)液呢~第42章洗三等祁杳塵抱了一會兒,才忽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孩子的性別,也沒問產(chǎn)婆,自己扯開裹著孩子的小被子,是個小漢子。他松了一口氣,倒不是不喜歡女孩小哥兒,就是他以前也未曾有過照顧小孩的經(jīng)驗,肖雨也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公子,若是生了小哥兒,他怕兩個人照顧不好,出了什么差錯,小子耐摔打,他們先養(yǎng)著,等到以后大了,再給他生一個小弟弟,到時候也有一些經(jīng)驗,再照顧嬌嫩一些的孩子也更好。孩子此時已經(jīng)睡著了,也不鬧人,祁杳塵就把他放在肖雨旁邊睡著,自己出門問福伯還有什么要辦的事,他是知道這里生了孩子之后還要送紅雞蛋什么的。產(chǎn)婆也跟著出來了,祁杳塵給了他打賞的五兩銀子,產(chǎn)婆就高高興興走了。接下來,祁杳塵就跟著福伯送了幾家,紅雞蛋準(zhǔn)備了很多,但他們這里認(rèn)識的人少,只給幾個鄰近的送了,還有家里照顧的幾個小廝,其他就沒有了。祁杳塵將這些事都辦妥了,酒樓先讓福伯過去看顧一些,自己就去了兩個人的臥房。肖雨還睡著,但臉色已經(jīng)有些恢復(fù)過來,不再是蒼白,臉頰上還泛著一絲紅暈。而小寶寶,皮膚還有紅,抿著小嘴,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哭了出來,祁杳塵原本還站著,但哭聲越來越大,他怕吵醒肖雨,趕緊彎腰抱了起來。但他沒想到,他這一抱,孩子哭得更厲害了。祁杳塵頓時就有些手足無措,他確實連孩子都不會抱,此時抱著也只覺得渾身僵硬,但他好歹沒忘了嬰兒哭無非就是兩種原因:餓了或者尿了。所以他打開小被子看了一眼,墊著的尿布干爽,所以那應(yīng)該是餓了。“文竹,你去取一些羊奶過來。”文竹聽話去了,祁杳塵就趕緊進(jìn)屋,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寶寶重新抱起來哄,“乖?。 彼麥芈曑浾Z一點用都沒有,小孩還是哭得很厲害,祁杳塵往床上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肖雨眼皮顫了兩下,睜開眼向這邊看過來。“祁哥哥?!彼穆曇粢驗閯偛藕傲颂?,喉嚨干渴的原因,有些失真。祁杳塵趕緊搖了搖懷里的孩子,哭聲頓了兩秒,又重新響起來,他有些頭疼,走了兩步到床邊,將小孩放低,湊到肖雨面前讓他看看,“是個小漢子?!?/br>肖雨側(cè)過頭,臉上就掛起一抹笑,“祁哥哥,寶寶好可愛?!睂殞氝@個詞還是祁杳塵科普給肖雨的,懷孕的時候祁杳塵總和他說寶寶生下來怎樣怎樣,所以漸漸的,他就記住了。自家愛人的面子不好駁,祁杳塵扯了扯嘴角,勉強表示同意,但他是真的看不出來可愛,隨后他又想,自家孩子,丑就丑一點。他看肖雨側(cè)著頭有些吃力,就將孩子放在一邊,扶著肖雨坐起來之后,又抱著孩子坐在他旁邊,讓他半邊身子倚在自己身上。肖雨臉上的笑就沒斷過,一直拿著一根手指逗小寶寶,但是小孩眼睛還沒睜開,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