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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忍住打斷她:“媽,你知道我們這兒亂.倫是要判刑的嗎?” 劉瑩被她這話一噎,緊接著抽出一把亮嗓罵她:“喬瑜,我看你腦子是給書讀壞了!你舅媽跟你是姻親,有什么血緣關系!” “……” 哦,原來可以這么算的嗎。 作者有話說: 不知道說什么,就發(fā)紅包吧[撓頭] 記得留言評論嗷 ☆、兩口小甜酒 開學第一天除了上午兩小時的EAP課就是校領導冗長的講話,涉及暑期內(nèi)學校各級學生在國內(nèi)外各種比賽中獲得的獎項和激勵全校學生好好學習的雞血,從下午兩點一直進行到四點,最后總算能放學生們?nèi)ド线x修課。 林幼檸這學期的周一下午沒課,從教室拎著書包出來時,只能眼睜睜看著其他拎著單反或者跆拳道服的同學去各自的選修課場地,跟許初然道別后,邁著沉重的步伐前往學校正門。 學校為了收取一學年大幾千的住宿費,基本要求學生住宿,她一路上只能零星見到幾個跟她一樣穿著校服往外走的,在通過行政大樓一側(cè)的走廊后,已經(jīng)能遠遠看到校門口她哥那輛深藍色的賓利。 只不過在她準備加快腳步免得法西斯林催她時,聽見身后好像有人在叫她。 轉(zhuǎn)了轉(zhuǎn)頭,就看班上的駱一舟自以為很酷地踩著他花里胡哨的滑板來了,一邊在她面前漂亮地剎住,一邊問:“喲,檸姐,又回家呢?” “干你屁事,”林幼檸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反問,“你不上課跟過來干嘛?” “姐,我這周生日啊,你周六來我家party不?我請了全班?!瘪樢恢凵焓謹堊∷募?,一面拎著板跟她一起往前走。 “你請全班?陸深也答應去了?”林幼檸不太相信地睨他一眼。 “陸神為什么不答應?他都穩(wěn)劍橋了,這學期又沒什么比賽,不就剩個TSA了么?”駱一舟說完,帶著點促狹地沖她一笑,“檸姐,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小弟我都幫您到這兒了——” “但是我周六有希臘語課,你party幾點開始?”林幼檸說著,注意到那輛賓利的雙跳燈閃了閃,是某人已經(jīng)不耐煩的標志。 但邊上的駱一舟不知道,仍然跟她哥倆好地勾肩搭背:“晚上五六點吧,要是到時候散伙兒遲的話,我叫車送你們回去?!?/br> “行,那我待會兒問問我哥?!绷钟讬幓卮穑贿叞阉母觳矎淖约杭绨蛏险聛?。 “不會吧檸姐,都高三了,你哥還門禁宵禁呢?你數(shù)學不是已經(jīng)A了么?”駱一舟甩甩手,順著她的視線看向校門,“門口那是你哥?” “知道你還問?”林幼檸瞪他一眼,手機在同一時間震動起來。 她解鎖看了眼,不出所料是被她備注成三個紫色惡魔表情的人發(fā)來的: 【林幼檸,十秒鐘從學校里出來】 不爽地扯了扯嘴角,她在駱一舟肩上重重一拍,示意他“你先回去吧,我走了”,腳下已經(jīng)條件反射地加快步子,突破校門直奔他的車子。 打開車門后,就看到副駕駛座上鋪著白色的一次性座椅墊,林幼檸見怪不怪地坐進去,把書包往腳邊一塞,系好安全帶。 主駕駛座上的人在這樣的八月酷暑當中依舊穿著一絲不茍的白色襯衫和西裝褲,好在車里的空調(diào)溫度很低,能夠保持他體表的干爽舒適,甚至讓這人開口時的嗓音聽起來也是沁涼的:“剛才那個小男生是誰?” “關你什么事?”林幼檸跟他嗆聲。 “成績怎么樣?”林一安發(fā)動車子,問得不溫不火。清雋的腕骨襯著藍白配色的機械表,和車內(nèi)外的深藍色涂裝保持一致。 “……”林幼檸撇撇嘴,沉默片刻后,倒顯得自己像在背地里黑駱一舟似的,于是回答,“還行吧?!?/br> “那就是不太好。”林一安瞥她。 “他兩A兩B呢!”林幼檸反駁。 “哦……”林一安淡淡地拖長尾音應了聲,末了道,“那G5是沒戲了?!?/br> “又不是所有人都要上G5,關你屁……”林幼檸剛要為自家小弟正名,就被對面這人淺聲打斷:“是跟我沒關系,我就是提醒你,就你那費勁的三兩個A的分數(shù),給人勻一勻都不夠看的,泥菩薩過江后半句是什么知道嗎?” 林幼檸愣了愣,反應過來:“什么勻一勻?我為什么要跟他勻一勻?” “嗯,這樣最好。”林一安彎了彎唇角,寬慰地應下。 “那我這周六能去他家過生日嗎?全班都去。”林幼檸適時提出訴求。 林一安想了想,回答:“等你這周的希臘語課結(jié)束,我向老師了解完你現(xiàn)在的學習進度再說?!?/br> “……”林幼檸沉默片刻,索性不怕死地又問,“那你了解完能再考慮考慮我住校的事情嗎?這樣我還能在學校上晚自習?!?/br> “晚自習?”林一安略帶嘲笑地輕嗤了聲,睨她,“你不帶領全班百鬼夜游就不錯了,跟我裝什么善男信女?” “……”林幼檸動了動嘴唇,在心里翻來覆去地辱罵他。 林一安看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忍不住又翹了翹唇角,提醒她:“我送你回家之后要再出去一趟,你自己解決晚飯問題?!?/br> “?”林幼檸瞬間精神了,問他,“那我能點外賣嗎?” “可以,”林一安輕輕頷首,“但是只能在你自己房間打開,吃完后記得處理干凈,不要讓我看見?!?/br> “NICE!”林幼檸自動過濾他的后半句話,摸出手機開始瀏覽外賣軟件。 -- 晚間六點 外灘新天地 “又開始了?”靳如墨收回他輕車熟路填寫好的耶魯-布朗強迫量表,掃過一眼后,有些好笑地把倒好的威士忌遞給他,一邊問,“這次又是因為什么?” 林一安隔著自帶的紙墊半靠在沙發(fā)上,狹長的眸子隔著纖細的金邊眼鏡凝視著他緊貼玻璃杯的、裸露在外的手指,片刻后還是沒辦法接手,抬眼示意他放在面前的茶幾上。 靳如墨的手一頓,把玻璃杯放到一旁,笑得更厲害:“看你這樣子,比上次參加完相親綜藝回來還要嚴重啊?” 林一安面色不佳地睇他一眼,從隨身攜帶的手提包中取出一次性手套給自己戴上。 那雙手的膚色帶著病態(tài)的蒼白,是常年過度使用消毒凝膠和洗手液的結(jié)果,加上指骨修長,骨節(jié)清晰,近乎通透白玉一般的質(zhì)感。因此嚴格說起來,即便他帶著與襯衫袖口和腕表十分違和的一次性乳膠手套,這依然是一雙漂亮且毫無瑕疵的手。 只不過這雙手的主人明顯處在強迫癥所帶來的焦慮當中,端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后,開始回答某個正在看好戲的心理咨詢師的問題: “嚴峋跟溫楚要在十月一日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