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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慌,蕓姑,你陪我說說話?!?/br> 蕓姑道:“是?!彼阶T意濃身邊,道:“娘娘是想到什么了?” 譚意濃道:“太后怎么知道韓嫣和宮女發(fā)生這事情的?” 蕓姑道:“那永巷一共就那么大,人就那么多,平日里誰往那兒走,韓大夫一過去,不就被人瞧見了么?!?/br> 譚意濃道:“也就是說他可能去過好幾趟了?” 蕓姑道:“應(yīng)該是這樣?!?/br> 譚意濃道:“那為什么告密的人不來告訴我,不來告訴外祖母,要去告訴太后呢?” 蕓姑道:“怕是太后娘娘早在永巷埋下釘子了。” 譚意濃道:“這更奇怪了,為什么她要在永巷埋釘子?住永巷的宮女不過都是些做粗活的,并且大多數(shù)人年紀都大了,前陣子阿彘還跟我說到年紀該放出去一批了,若不是武安侯的事耽擱了,早放人出去了,在那里埋釘子能有什么前程?陛下去都不去永巷的?!?/br> 第14章 霸道皇帝愛上我(14 蕓姑道:“娘娘說的是,也不一定是釘子,可能是太后娘娘身邊的宮女經(jīng)過永巷,聽到了關(guān)于韓大夫的流言蜚語,就回去稟告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便設(shè)下甕中捉鱉,這不,就捉到這只韓鱉了。” 陳阿嬌是蕓姑看著長大的,對這個小姑娘,她是疼到了心坎了。有些事,陳阿嬌可能不知道,她卻一清二楚,自然而然的,她也不可能對兼職的男寵的韓嫣有什么好感,甚至心里還在為王太后這舉動叫好呢。 譚意濃聽了她的形容,撲哧一笑;“哪有這么形容人的?!毕胂腠n嫣那毫不遜色于后世明星的容貌,頗為可惜。想了想,道:“你打發(fā)個人把這事告訴阿彘去?!?/br> “娘娘,”蕓姑勸道,“您這么急著告訴陛下,不是讓陛下趕趟去救他嗎?” 譚意濃笑道:“太后娘娘要殺死皇帝心尖上的人,也不能不告知皇帝一聲就動手啊?!?/br> 蕓姑訥訥道:“娘娘,原來您都知道?!?/br> 譚意濃微微一笑,道:“快去吧,咱們這是賣陛下人情呢?!?/br> 蕓姑本來打算找蝶予的,但是小宮女告訴她蝶予出去了。 蕓姑問:“她去哪了?” 小宮女道:“沒聽蝶予jiejie說?!?/br> 蕓姑也沒多想,就把梨聲找來,讓她去找劉徹說這件事。梨聲前腳剛走,后腳椒房殿就來人了。 來的人是個面生的小太監(jiān)。 太監(jiān)說:“見過皇后娘娘,太皇太后娘娘有請您去長信殿一趟?!?/br> 譚意濃道:“什么事啊?” 太監(jiān)壓低聲音說:“韓大夫被捉到在永巷和宮女通jian?!?/br> 譚意濃道:“竟有這事?那宮女是誰?” 太監(jiān)道:“奴才也不知道?!?/br> 譚意濃心中一驚,這人若是太皇太后派來的,當然不會什么也不肯說。她帶著蕓姑去了長信殿,她到的時候,王太后已經(jīng)在殿里了,連劉徹都在里面坐著,太皇太后神色凝重,劉徹臉黑的不行,王太后面無表情。殿里趴著兩個人,只穿著帶血的里衣,看不見正臉,只從身形認出是一男一女。譚意濃總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只是當初她是坐在座位上的。 譚意濃走進去,笑道:“見過外祖母,母后,不知道這是出什么事了?” 她瞧著劉徹這臉色不對啊,照歷史上記載,韓嫣在永巷偷情,被王太后勒令自殺,他可是立馬去求王太后高抬貴手饒韓嫣一命的。 太皇太后道:“阿嬌,你先坐下,咱們慢慢說。” 譚意濃應(yīng)了一聲,坐在劉徹身邊。劉徹看也不看她一眼。譚意濃瞧了一眼好感度,降低了五好感度。 等譚意濃坐下,太皇太后道:“阿嬌,這地上躺著的兩個人你都認得?” 譚意濃端詳半天,道:“外祖母,我沒看出這是誰。剛才那個傳話的太監(jiān)說是韓嫣在永巷和宮女私通?” 她這話絕不是謊話,這兩個躺在大殿中間的兩個人都已經(jīng)被打的鼻青臉腫,比豬頭還不如。她覺得就是他們的親娘站在這里,也認不出這是自己孩子。 太皇太后看她一眼,似乎想對她說什么。侍衛(wèi)將那兩人的身體翻過來,讓他們正面朝上的躺著。她發(fā)現(xiàn)韓嫣還有一口氣在,而那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 譚意濃道:“他們怎么被打成這樣?” 太皇太后道:“太后,你來說吧。”這話說完,她又遞給譚意濃一個眼神,但是譚意濃仍沒看出來什么意思,雖然她能感覺到在長信殿中回蕩的森森的惡意,但完全想不通韓嫣私通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王太后道:“韓嫣是徹兒的伴讀,自小出入宮廷沒有忌諱,他年歲漸長我也沒在意,但是今天瓊蘭去看望她在永巷的舊識,她告訴瓊蘭韓嫣經(jīng)常在永巷與一個宮女見面。瓊蘭聽說這事,立馬回來告訴我,我就派侍衛(wèi)去永巷探查,正好抓著韓嫣和這宮女在一間屋里私通。當時韓嫣察覺到侍衛(wèi)們的接近便想逃跑,侍衛(wèi)們一擁而上和他搏斗起來,最后打成這幅模樣,韓嫣還失手把這宮女掐死了。他們帶著這兩個人跟我匯報,我就帶著他們一起到母后這兒來,又把你們小夫妻一起叫來了?!?/br> 譚意濃道:“母后,這宮女究竟是誰?” 王太后道:“是你身邊伺候的蝶予?!?/br> 譚意濃深吸了一口氣,道:“怎么可能?” 劉徹道:“怎么不可能?” 他從譚意濃進門起就一直沉默,現(xiàn)在終于說了一句話,卻還是個反問句。 譚意濃沒有回答,她走到蝶予身邊,撥開她的頭發(fā),用帕子將她臉上的血污擦干凈。血污下面,是變形的臉孔,雪白的脖頸上一圈烏青的掐痕。她流下一串眼淚,擦了擦,淡淡道:“蝶予若是看上了韓嫣,和我說一句不就好了。她跟著我多年,一直盡心盡力的伺候,我也希望她能有個好的歸宿。韓嫣又沒成親,沒準兒也愿意納了她。兩個單身男女何必偷偷私會呢?何況哪里去不得,為什么要在人多口雜的永巷見面?” 王太后道:“我也奇怪這事,我知道你對下人一向?qū)捄?,”她說到這時一頓,她也知道這是句假話,從前若是劉徹和哪個宮女調(diào)笑幾句,陳阿嬌都恨不得把兩個人的嘴巴給縫起來,但是她功力深厚,毫無異色的繼續(xù)說,“這宮女若是和韓嫣兩情相悅,何必偷偷摸摸。但是侍衛(wèi)們除了抓著這兩人,還在他們身上發(fā)現(xiàn)了些別的東西?!?/br> 一個宮女端著一只黑漆托盤走到譚意濃面前,里面放著兩張寫滿字的白色絲帛。她拿起一塊布,一看,是首賦,這文采算不上多好,但是能看出是寫情情愛愛的,還把自己比作趙姬,把對方比作呂不韋,說雖然兩個人不能在一起,但兩情相悅,又何必在意朝朝暮暮。她又拿起第二塊布,一看,還是首賦,畢竟西漢就流行這種體裁。這首賦是說一日不見,思念成狂。不能日夜相見,該用什么來寄托思念。還說希望兩人能有孩子,日后看著孩子,就像看見他一樣。這樣兩個人就好像日夜都能在一起了。 譚意濃道:“這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