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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變態(tài)來激勵自己勇攀高峰。 她既然想起了這些,現(xiàn)在看著坐在自己面前抱著“喵喵”叫的小貓一臉天真無邪的高儼,突然覺得自己的選擇真是前所未有的明智。雖然高儼一樣殺人毫不手軟,但是他至少還沒有虐待人的興趣。 意濃就微笑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回去吧,也別跟別人說你告訴我了?!?/br> 高儼乖順的點點頭。 晚上,意濃就跟高湛說:“阿湛,我一直很想問你一件事?!?/br> 高湛道:“什么?” 意濃道:“高洋……” 高湛猛的坐起來,酸溜溜道:“高洋?他怎么了?你還惦記著他?” 意濃嘆道:“他強迫我jiejie的時候,我就對他死心了?!?/br> 高湛略感尷尬,畢竟他也和李祖娥的外甥女睡過了。 高湛就干笑道:“你既然不惦記他,怎么提起他來了?” 意濃道:“還不是因為你的兒子,學誰不好,偏要學他!” 高湛大怒道:“哪個渾小子這么做?” 高湛險些氣破了肚子,雖然他理智上也承認高洋確實做了很多有為的事情,自己是不太能比上他。但理智是一回事,像他這種性情中人,講的是感情。平日里他連聽都不想聽到高洋這個名字,更何況聽到說他不如高洋這話了。 現(xiàn)在他的兒子學高洋,不就是在打他的臉,說他不如高洋嗎? 何況這事兒還被李祖娥——從前高洋的妻子——告訴他,高湛覺得自己簡直是被這兒子拎起了領子劈啦啪啦照著臉扇了十幾個巴掌。 意濃道:“是南陽王,今天儼兒過來送了我一對小貓,才跟我提起這事兒的。不然,我都不知道他會這樣做?!彼銓⒏邇敖裉旄f的話復述了一遍。 高湛聽完,一言不發(fā),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借著燭光去找他的靴子。 意濃愕然道:“你這是做什么?” 高湛道:“朕去找他去,他不是喜歡看東西被狗吃么,朕就讓他看個夠!” 意濃道:“這么晚了——” 高湛道:“這么晚了,朕去就行了,你好好歇著吧?!?/br> 說完就怒氣沖沖的走了。 意濃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墻后,才露出了笑容。其實這事她本來可以讓高湛過幾天再找個時機發(fā)作的,這樣高綽也不會立馬猜到是高儼過來告了他的狀。這件事之后,高儼與高綽勢必要結(jié)仇,他最好還能再弱一點,他越弱,意濃越好掌控他。 作者有話要說: 對比一下,高儼真的是個人才233 第118章 只怪我貌美如花(50 第二天高綽過來請安, 渾身上下都包著繃帶,仿佛一只從金字塔里跑出來的木乃伊一般。 意濃瞪大眼睛瞧著他,伸手想摸摸他, 又不敢, 作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問道:“你……你這是怎么了?” 高綽道:“兒臣……被狗弄傷了?!?/br> 意濃眨眨眼, 道:“好端端的,怎么會被狗咬呢?” 高綽一聽, 不由悲從中來,轉(zhuǎn)眼便跪在地上,說哭便哭道:“求母后救兒臣?!?/br> 意濃道:“究竟是怎么了?” 他二人隔著七八步遠,高綽就一步步跪著挪過來,眼看手就要抓到意濃的裙擺了, 忽見身前閃過一道青影,高綽抬頭一看, 原來是高儼擋在他和意濃之間,臉上帶著格外生厭的微笑:“二哥身上帶著傷,還是少動彈的好?!?/br> 未待高綽回答,高儼已經(jīng)掃了一眼高綽帶來的宮女, 冷聲道:“你們主子猛的跪在地上, 害得傷口崩裂,血都噴涌出來。你們的眼睛是做什么的?看見了也不知道勸阻他愛惜身體嗎?若是你們的眼睛不管用,大可以挖下來一起去喂狗?!?/br> 高儼人不大,他說起話來卻很有派頭, 兩個宮女對視一眼, 心里已經(jīng)膽怯起來,然后齊齊走到高綽身邊, 攙扶著他的胳膊,道:“王爺,您坐著與皇后娘娘說話吧?!?/br> 高綽心中大怒。一是怒高儼背地里告自己黑狀現(xiàn)在還要在自己面前逞威風,二是怒這兩個丫頭吃著他的飯,拿著他的錢,卻被個小屁孩嚇得噤若寒蟬,聽見小屁孩說什么立馬就去找做。她們平日里在自己面前都沒這么乖巧聽話。 雖然生氣,但高綽今天又不是來吵架的,便站了起來,抬腿想給那兩個宮女一腳,腳抬到空中又生生的收了回來。他好歹記著今天是來找意濃求情的。 高綽就笑道:“剛才一時沒站穩(wěn),讓母后見笑了?!?/br> 意濃道:“無妨,你先坐下,然后告訴我你這一身傷是怎么回事。儼兒,你也坐回去吧?!彼f完,還揉了揉高儼的腦袋,高儼羞澀的垂下頭坐了回去。這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面看的高綽心里冷的如同掉進了大冰窖一般。 這兩人什么時候搭上的?什么時候他們變得這么親密的? 他討好了李祖娥這么久,像只哈巴狗一樣在她身邊賣好,她居然不選自己? 高綽險些氣破了肚子,好在他臉上也纏著繃帶,這讓他此刻異樣的神色沒有暴露出來。他定了定神,道:“母后也知道兒臣養(yǎng)了幾只波斯狗,它們都是很老實很乖巧的孩子,昨夜父皇突然到兒臣那里,然后就把狗籠子打開,還在兒臣身上抹了血,讓兒臣養(yǎng)的那些狗追兒臣跑?!?/br> 意濃也沒想到高湛能這么瘋,問道:“那你身上的傷,都是被那些狗給咬的?” 高綽道:“那倒不是,這些傷……這些傷是兒臣在躲狗的時候摔傷撞傷的?!?/br> 意濃松了口氣,她還以為高湛的瘋病又嚴重了,她繼續(xù)道:“那你父皇往你身上抹血,抹的是什么血?” 高綽道:“就……就是些動物血?!?/br> 意濃道:“哪來的動物?” 高綽似乎對此很難啟齒,他遲疑許久,瞧著高儼臉上的冷酷,道:“母后,兒臣就這一點兒小小的癖好,兒臣自小就喜歡看動物互相廝殺。這……這算得了什么呢?兒臣一向崇敬伯父文宣皇帝,也想做他那樣的男子漢。哪個男兒怕見血,這不過是小事兒,兒臣真不明白為什么父皇會這么大動肝火。” 意濃心道:“傻孩子,你爹是生氣你崇拜高洋?!鞭D(zhuǎn)念一想,又好笑的想,高湛也夠傻的,他昨晚折騰了這么一出,結(jié)果他兒子還是沒能領悟他心里真正忌諱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究竟是爹傻還是兒子傻了。 意濃道:“文宣皇帝,你竟然崇敬他?!?/br> 高綽瞧著她臉上忽然浮現(xiàn)的朦朧的神色,點點頭,誠懇道:“是啊,兒臣自小就很崇敬他?!?/br> 高綽心中竊喜,他還記得從前李祖娥和高洋感情一向很好,他這樣說,一定能勾起李祖娥的舊情來,這樣她沒準兒就會愛屋及烏幫自己說話了。 意濃突然翻臉,冷聲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樣的人嗎?我最恨的就是恃強凌弱,以別人的痛苦為快樂的人了!燕初,送客,日后也不要讓南陽王進來了,省得臟了我這里的地?!?/br> 高綽哪想到她說翻臉就翻臉,他心里又驚愕又慌張,勉強笑道:“母后,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