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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西蟬文案:倪家的少東家,本是T市叱咤風(fēng)云的黑道大少爺,卻被一場車禍奪去了原本心性,變成了一個智商不足七八歲的小傻子陳氏面館的小伙計(jì),自詡新街扛把子,夢想就是有朝一日混成道上的大哥,卻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做著街邊的小混子也許是機(jī)緣巧合,也可能是命中注定,迷失街頭的小傻子被小混子“大發(fā)善心”撿回了家,從此過上了一段雞飛狗跳的市井生活小混子想要的不多,只想要一個沒那么多歪的斜的、能真心實(shí)意對自己的人然后他遇見了,小傻子的那份簡單和真誠滿足他對人性所有的遐想和需求,他只想和心地單純的小傻子彼此一心一意的過一輩子可是當(dāng)那個心地單純的小傻子回歸本性,不再是那個滿腦子只有小混子的單純小傻子時兩個人又該何去何從呢又名,也可能是,排雷:小攻小受都不是處男,雖然都是過去,但是各種潔還是請及時避雷內(nèi)容標(biāo)簽:都市情緣情有獨(dú)鐘三教九流因緣邂逅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倪嘯天;林君西┃配角:白冰;以及各種路人┃其它:第1章第1章這里是永宿街,坐落于永宿區(qū)。永宿區(qū)是T市最有名的不夜城,每當(dāng)夜幕降臨,各類名流、富豪便會聚集于此,流連于每一處燈紅酒綠之中不知往返。靠在夜店門口的迎客服務(wù)生看了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果然,沒過一會兒,街口方向緩緩駛?cè)胍粭l黑色車隊(duì),均是統(tǒng)一型號統(tǒng)一款式,不出片刻便貫穿了整條不夜街。每家會所、夜店和酒吧門前的拉客小弟小妹們,沒有一個不是默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就連路人都忍不住駐足而觀。要是換做普通人的車子,敢這么停的話早就有人過去轟了,然而眼前這條車隊(duì)的人卻不是隨便開罪的起的。此時不光是這里,整個永宿區(qū)凡是靠在倪家羽翼下的娛樂場所門前,估計(jì)都是這副光景。車隊(duì)停穩(wěn),有西裝革履的男子依次從每輛車上下來,徑直走進(jìn)各自眼前的店家,由專門過來接待的服務(wù)生領(lǐng)著走過一排排卡座、穿過一處處紙醉金迷。吧臺的服務(wù)生遠(yuǎn)遠(yuǎn)見了,立刻手腳麻利的將準(zhǔn)備好的箱子從吧臺底下拿出來,等到人到眼前了便拱手送上,再由經(jīng)理從一旁陪著客套兩句,親自將人送到門口才算完事。今天是十五,是倪家收賬的日子。某一處大廈外,順著偏門小心駛?cè)?,出了電梯一路左轉(zhuǎn)右轉(zhuǎn),推開一道厚重的安全門,里面便是另一幅與外界截然不同的景象。這是一處私人高級會所,是倪家的少東家每次都會親自過問的地方。隱秘的包廂內(nèi),氣氛有些緊張,幾個管事兒模樣的男人低頭站在一邊,沙發(fā)上坐著的是一個年輕男子,正叼著根煙沖跪在地上哆嗦的人招了招手。“來,過來?!?/br>跪著的男人趕緊蹭著地毯爬了過來,顫著聲兒說道,“天、天哥…”“來,張嘴,”被喚作天哥的男人把嘴里的煙拿下來,語調(diào)悠然,捏著那人的下巴直接將燃著的煙往人嘴里塞,“給我吃了,吃,好好吃?!?/br>旁人均是大氣不敢喘一下,只是默默地咽了咽口水,頭都低的更低了。男人捂著嘴□□著倒在一邊,卻還忍痛含著滿嘴的煙草不敢吐出來,轉(zhuǎn)身又跪著撲到男人腳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哀求道,“天、天哥,您放我一馬,我求您放我一馬!”“放你一馬…誰他媽放我一馬?”倪嘯天抬腳就踹開了那人,伸手拿過桌子上擺著的一小包東西直接拆了,白刷刷的灑了一桌子。“我說過多少次了,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我他媽廢了他全家?!?/br>“天哥,我就是玩玩,我沒、我沒…”一旁的手下將男人按到桌子上,倪嘯天又指著這一桌子的白問他,“這是什么?恩?你告訴我這是什么?”“糖、糖…天哥、這是糖、是糖!”“糖?”倪嘯天挑挑眉毛,松了手上的男人莞爾一笑,“那你就都他媽給我舔了吧?!?/br>男人哭的更歡了。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一名梳著背頭的男人領(lǐng)著兩名小弟走了進(jìn)來,邊走還邊笑,“這是怎么了?誰惹我們倪大少爺生這么大氣?”倪嘯天瞥了一眼這人,沖一邊伸出手,立刻有小弟遞了根煙過來。“阿天,別這么大火氣,不過就是點(diǎn)小狀況,下回注意就是了?!?/br>來人名叫黃耀生,是華興社的大當(dāng)家,比倪嘯天大五歲,因?yàn)閮杉沂澜坏年P(guān)系,他們算是從小玩到大。“小事兒?你他媽管這叫小事兒?”一聽這話,倪嘯天更火了。他來到黃耀生面前,也不顧及兩人的情分、也不顧及邊兒上還有兩人的一干手下看著,直接戳著他腦門罵道,“你以為你自己是什么東西?我是什么東西?玩這個?你是想搞死我是吧?”黃耀生面上掛不住,倪嘯天跟他這么狂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早就TM快受不了了,但是眼下卻又不敢得罪倪家這個小閻王,只能招來手下指著這滿屋子狼藉吩咐道,“還不趕緊收拾干凈!”立在一旁的人聞聲而動,手忙腳亂地清理著現(xiàn)場,看到跪在一邊的男人時小心翼翼張嘴問道,“生哥,他…”“拖出去,以后不準(zhǔn)他再…”“不準(zhǔn)什么?”倪嘯天又不干了,“你就這么管你的人?”黃耀生抿了抿嘴巴,臉色緊繃,“…扔新水灣?!?/br>“扔你媽個頭???還扔新水灣,你黑社會啊老大?那你可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他媽可是個正經(jīng)生意人!”“那、那你說怎么辦?”“報(bào)警!還他媽怎么辦?誰惹的事兒誰兜著,報(bào)警!”倪嘯天不管不顧地往外走,黃耀生一聽這話忙追后面攔。“報(bào)警這地兒就完了,你舍得嗎?里面還有你的股呢!”“老子不要了行不行?當(dāng)扶貧了行不行?”倪嘯天回身扯住黃耀生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撇了一句,“要死你自己死,別他媽托著我當(dāng)你墊背的,再有下次我把你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全捅出去,到時候您就在監(jiān)獄里當(dāng)一輩子華興社的大當(dāng)家吧,生!哥!”說完,也不管黃耀生刷白的臉色,倪嘯天大搖大擺地帶著一干手下出了包廂。一路high曲震天,燈光閃爍。有小弟跟上來小聲詢問,“天哥,剛才是不是太不給生哥面子了…”“我給他面子,誰給我面子?”倪嘯天一邊穿過燈紅酒綠的人群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