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來,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西西就變得很不對。窗臺上還擺著那盆白色的小薔薇,林君西翻了個身,突然爬起來將那盆薔薇花從窗臺上拿了下去,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那陽光下的白有些刺眼。然后他終于看見了窩在角落里的小傻子,林君西琢磨了一會兒,從柜子里翻出一團(tuán)紗布,然后坐到阿天的面前為他包扎手上的傷口。這次他可真是萬幸,一張小臉白白凈凈的,什么傷都沒有。只是苦了阿天。林君西心疼地摸了摸阿天的臉,瞧瞧這青青紫紫的嘴角,憑什么要讓阿天為自己受這種罪啊。阿天很高興林君西終于理他了,趕緊覆上了林君西的手,像是知道林君西在想些什么,笑的很憨厚,“不疼?!?/br>“……傻子。”林君西想起了昨晚要替他砍手的阿天,不禁有些生氣,“以后不許像昨天那樣了,你不需要為我做那種事。”可是阿天卻握緊了林君西的手,神情變得很嚴(yán)肅,“誰也不能欺負(fù)你?!?/br>“你不要命了嗎?哪天人家要宰了我,你也替我去死啊?!”“那就去死好了,”阿天垂下目光,說的那么認(rèn)真,“沒有西西的話,還是去死的好?!?/br>林君西笑了一下,又將頭抵住了阿天的肩膀,“阿天,你會不會看不起我?”“看不起?”“恩,看不起,像我這種小混子,是不是特別讓人瞧不起?”阿天不太懂林君西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努力想了一會兒,忽然綻放出一個特別可愛的笑容,“我是傻子。”“…啊…”林君西瞇起了眼睛,溫柔的撫摸著阿天的頭發(fā)和眉眼。四目相對,眼波蕩漾。阿天深情地望著林君西,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湊過來,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然后下一瞬,那淺淺的親吻變作了纏綿的深吻。“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給你的了?!?/br>□□漸起之時,林君西這么說著,攀著阿天的肩膀跨坐到了他的身上,自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阿天,要我嗎?”這一舉動不知藏了多少數(shù)不清的暗示,阿天覺得自己的胸口要爆炸了,根本來不及多想,便擁著林君西倒在了床上。(以下,跳過跳過跳過跳過再跳過)驕陽似火,角落里的電風(fēng)扇吱喲喲的轉(zhuǎn)著,吹亂了繁亂的屋子里的一切,也吹亂了那凌亂的喘息聲。兩具汗津津的身體在二樓這間屋子里的小桌子上抵死交纏在一起,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的是沒羞沒臊、風(fēng)生水起。而那盆擺在桌子上的白色小薔薇,也終于被震到了桌子的邊沿、然后落到了地上。稀稀拉拉的泥土從花盆里灑了出來,濺的到處都是,而那幾支可憐的小花朵,像是終于在這瞬間綻放了,也像是終于在這瞬間,被碾磨的支離破碎了。作者有話要說:很抱歉的一章,完整→_→CP第26章第26章那天兩個人一直搞到天都黑了才罷手,連飯都沒心思吃就纏在一起昏睡了過去。第二天林君西醒的特別早,怔怔地盯著天花板有點(diǎn)緩不過神。也說不上有點(diǎn)什么特別的想法,就感覺哦哦自己還活著還沒死。還有種特別不真實(shí)的感覺,甚至想檢查檢查自己身上哪部分特征有沒有什么變化,畢竟么,身為一個男人,竟然被一個男人上了,這心情簡直跟當(dāng)年的第一次完全不在一水平線上。林君西這叫一個鬧心啊,現(xiàn)在他可算切身體會了什么叫做“□□的合不攏腿”了。想想就想罵阿天,簡直就是一沒腦子的智障,愛是這么做的嗎?人能這么搞嗎?腿能那么掰嗎?心里的埋怨特別多,但是耐不住平靜下來的小傻子可憐巴巴地往床邊上一蹲,看起來很愧疚地拽著他的胳膊重復(fù)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以上省略一百遍,最后再“悲憤欲絕”地?fù)涞沽志魃砩峡藓恳痪洹澳銊e不要我!”,林君西就軟了。阿天干出去林君西半條命,林君西在床上趴了三天。小傻子很有覺悟,這幾天給林君西伺候的非常好,寸步不離的守在跟前,連飯都是小傻子一口一口喂給林君西吃的。就是有一點(diǎn)不好,倆人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小傻子心里不可能沒有波瀾。眼看著大家圍在一個桌上吃飯,別人都該吃吃該喝喝,就那個阿天拿著勺子一動不動,眼也不眨一下地盯著林君西,滿眼的含情脈脈,好像怎么瞧都瞧不夠。林君西本來已經(jīng)被看的夠不好意思了,結(jié)果阿天那邊還嫌不夠,冷不丁就貼到林君西身邊,不管不顧地抱著他就是一頓親,手還直往他衣服里伸。這行為立刻就讓劉哥小白還有大寶震驚了,三個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不說,大寶還噴出了一口飯。林君西左看看、右看看,心下真是覺得自己沒臉了,筷子一摔就扶著腰“艱難”地躲上了樓。可是阿天看起來卻很委屈,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不是已經(jīng)做過了嗎?那他現(xiàn)在就想這樣,為什么不行?林君西跟他較不起這真,而且他現(xiàn)在還特“怕”阿天,不是“大哥我服了你了”那種怕,是真怕。怕到不想看見阿天,真的是不想看見,因?yàn)橐豢匆姲⑻炀蜁肫鸷枚嗵亍皼]臉”的情形。然后一想起那些情形這心里跳的跟要爆了似得,又酸又癢的太刺激了,瞬間就能讓他感覺臉上跟這伙了似得。那就更別提看阿天了,多跟阿天說一句話他都覺得不好意思。阿天很著急,急的抓耳撓腮的,真不知道林君西是怎么了,為什么就肯正眼看自己。后來要不是坤哥一通電話讓他出去辦事,他還賴著不見人呢。是啊,我們西哥如今又成了西哥。白冰還是一如既往地跟他說說笑笑,只是臨了還正經(jīng)了一回,“沒想到這幫人這么難纏啊…”林君西彈飛了煙頭,默默地嘆了口氣。算了,說那些有的沒的還有什么用。他現(xiàn)在也看開了,既然脫不開,那就先得過且過吧。而且還好,借著這些爛事,他還能緩和緩和與小傻子之間的“尷尬”,盡管這尷尬完全只是出于他自己單方面的。面館恢復(fù)了正常營業(yè),趕上常來吃面那位阿婆還是不忘了她那點(diǎn)惦記,“阿西呢?最近我鄉(xiāng)下一親戚家的孩子進(jìn)城打工,還想介紹給他認(rèn)識認(rèn)識呢?!?/br>阿天當(dāng)時靠著柜臺邊的柱子,隨手就揪住了小白,“介紹給阿西認(rèn)識?”小白忙的根本顧不上多解釋,“就給阿西介紹對象。”“對象?”“媳婦!”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