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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寶倒是對他挺溫柔的,一開始知道小白受傷都挺生氣,但是現(xiàn)在看著林君西沒缺胳膊少腿的,心里還是安慰了不少。只是粗活重活都推給了他,小白那份,還有...啊…就那個...某個一看就是已經(jīng)不能再當著林君西的面提起的那個家伙的份,全都得讓林君西一個人來干。林君西這叫一個愁。是的,即使到了現(xiàn)在的重新開始,他還在愁。這個時候就不能讓人停下來,手頭上必須堆滿了事,要不這人就愛胡思亂想、犯抑郁。仔細想一想,劉哥和大寶其實也挺細膩的。可是再忙也有歇下來的時候,林君西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屋子想了一會兒,先把那張簡易的小床收了起來。收起來還不行,想了想,第二天直接給扔了出去。保鏢在面館呆了四五天,然后在接到一個電話后,便悄聲無息地離開了。林君西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沒看到那兩個人,不用多想他就明白了,他安全了,這邊的血也換了,永新區(qū)以后再也不會看見一個叫祥叔的人了。后來看新聞才知道點更多的消息,黃耀生被警察抓了,華興集團也被掃了,黃家算是受到了一個不小的重創(chuàng)。白冰酒醒了以后來找過林君西一次,有些事只是需要個過度期。想明白了以后,什么怪誰不怪誰的,其實根本都談不上。兩個人一起去看了坤哥。坤哥出殯的那天,突然來了很多臉生的人。排場鬧得很大,均是著了正裝,每個人的胳膊上都綁了黑紗,沖著坤哥的靈位深深地彎下了腰。后來那幫人給坤哥的家人留了一筆錢,數(shù)額不小,弄得坤嫂還不知如何是好,直跟林君西和白冰商量。林君西琢磨了一會兒,就告訴嫂子放心收著吧,什么都不用想。血雨腥風已經(jīng)過去了,伴隨著新的朝陽升起,生活總會迎來平靜的那天。只是關于心靈的平靜,到底何時才能迎來呢。寂靜的深夜里,秋風漸涼。林君西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床上,他記得以前他就習慣一個人睡,有人在旁邊特不自在,伸不開胳膊動不了腿的。可是現(xiàn)在,他卻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一個人睡覺,真的挺冷的。也不是沒有開心的事,小白的恢復是唯一能讓林君西感到點安慰的。有空的時候,林君西就一直呆在醫(yī)院里陪小白。小白恢復的挺好的,林君西剛回來去看他的時候還跟那兒嚶嚶嚶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下地來回跑了。而且說話時的底氣那叫一個足,見天兒跟大寶在那吹他那天晚上是多么的英勇。只是每次說到英勇處,大寶臉色就不太好。后來小白還問林君西,“阿天呢?他沒事了吧?啥時候回來啊?”話一出口,林君西就是一愣。大寶瞧了瞧林君西,直接往小白嘴里塞了一牙蘋果,“你閉嘴歇會兒吧!”小白挺不樂意,什么嘛,他那刀可是替阿天挨的,憑啥還不讓人提了,真是個白眼狼。就這么想著,等到小白出院的那天,林君西扶著他往外走,大寶手里拎著東西。三個人還在那商量著去打個車呢,剛一出醫(yī)院門口,便一個個呆在了原地。只見醫(yī)院門口站了不下二十來號人,皆是一水的西裝革履,一個個站的筆直的,見著小白就齊刷刷地沖他鞠了個躬,大聲叫道,“白哥!”那只有在電影里才能見到的場景直接就把小白嚇傻了,就連林君西都被嚇了一跳。之前陪同過林君西的保鏢哥哥面不改色地走到小白面前,“聽說今天新街的老大出院,我們是來接白哥的?!?/br>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林君西碰了碰小白肩膀,“怎么樣,新街一哥,咱們回家吧?”小白眼珠子轉了轉,激動地眼淚都要掉出來了。臥槽,當大哥的感覺,真他媽好!!!所有人都得到了還算不錯回報,看起來真的還不錯。只有林君西一個人一直默默地站在角落里,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那日子過了一段時間,大概有一個多月吧,林君西才從報紙上看見,之前入獄的華興社大當家黃耀生在獄中自殺了,而現(xiàn)在的華興社已經(jīng)改姓蕭了。得知這個消息的林君西沉默了很久,然后一言不發(fā)地走上了樓。秋意漸濃,一早一晚特別涼,街上的行人都穿起了外套。那天天氣正好,日光明媚。前一夜剛下了一場秋雨,早起還泛著些許霧氣。陳氏面館才開張不久,老舊的新街便緩緩駛入了一條車隊,特別氣派,快從街頭延伸到了街尾。家家戶戶做營生的小店店員都不禁走出來瞧瞧咋回事,連路人都感到特別驚奇。只見正正當當停在陳氏面館的那輛車上下來一個人,修剪有型的碎發(fā),英俊帥氣的面容,穿著一身休閑小西裝,透著幾分雅痞的味道,帶著幾名手下來到面館門口。老陳從店里走出來,看見那人還挺驚訝。倪嘯天見到老陳,再是凌厲地氣場也不禁多了些許暖意,沖他深深鞠了一躬,異常謙遜,“陳叔。”家仇已報,今天,他是特地來報恩的。老陳都蒙了,半天都沒敢認倪嘯天。這,還是他當初撿回來的那個,傻子嗎?“阿、阿天?”“是我,陳叔?!?/br>“你好了?”“是,我好了?!?/br>遠處有眼尖的認出倪嘯天的似乎就是當初那個傻子,均是瞪大雙眼,不住地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倪嘯天的事老陳也不是不知道,眼下圍觀群眾這么多,倪嘯天又在新街呆過這么久,以后萬一傳出什么流言蜚語,倪家的少爺曾經(jīng)在永新新街要過飯,跟個傻子似得又臟又破還讓人打,那該多不好。老陳猶豫了一下,“你不應該再回來?!?/br>倪嘯天聞言一笑,無所謂地四處看看,很是坦蕩,“如果不是您當初收留我,恐怕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在哪里…是生是死都不知道?!?/br>過去經(jīng)歷種種,雖然不堪,但是什么叫道義二字,倪家好歹也在道上混到了今天這個地位,對此必是相當講究。再說了,倪嘯天是什么人,要狂也得狂的霸氣。如果連自己都面對不了自己當初的經(jīng)歷,他還有什么底氣出來混?“快進來、進來說話。”老陳點了點頭,也挺感動,便拍拍倪嘯天的肩膀,趕緊讓他進了店里。迎面而來的小白和大寶都笑著看著他,再見到劉哥的時候,還特意又道了謝。現(xiàn)下倪嘯天已經(jīng)不一樣了,那一身的穿著打扮顯然和這種街邊的小面館甚是不配。瞧瞧那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