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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皺了皺眉頭,問徐如意:“你去干什么?”“趙森是我約的,我怎么不能來?”徐如意義正言辭道,“我好不容易給你空了一天出來,怎么這么不懂回報?”“還要什么回報?”顧真把建議寫完了,給詞作者發(fā)了過去,又摸了摸Robin又暖又軟的毛,問徐如意,“誰讓你來了?”徐如意答非所問:“我還幫你找了一個寵物造型師,包君滿意?!?/br>顧真覺得徐如意別有所圖,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顧真也懶得多說什么,正好詞作者回信也過來了,顧真就道:“知道了,明天見?!?/br>然后就把電話掛了,專心工作。這天晚上,傅堯回來得很晚。顧真和詞作者交流得差不多了,把電腦放到一旁,剛想回房睡覺,傅堯就開門進來了。傅堯撐著門框,盯著顧真看了幾秒,又下移視線,看到了頭舒舒服服枕在顧真腿上的Robin,立刻指著Robin說:“胖狗,起來!”顧真看著傅堯神態(tài)就覺得不對,待傅堯走近,顧真又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氣,便問傅堯:“今天怎么喝酒了?”傅堯在顧真面前向來是個乖寶寶,就差把“不煙不酒”、“五有青年”、“宜家宜室”寫在臉上,像這天喝上了頭還跑顧真家里抓Robin的事,還是挺不常見的。Robin抬頭看了傅堯一眼,又低下了頭,兀自枕著顧真的腿,還伸爪放到了顧真膝蓋上。傅堯半跪下來,把Robin推了一下,很委屈地跟顧真說:“沒喝多?!?/br>顧真看著傅堯好笑,就摸摸傅堯的頭,說:“好,沒喝多?!?/br>Robin給傅堯推了一下,就蹬蹬爬過了顧真的腿,跳到地毯上趴著了,傅堯便貼近了顧真,與他索吻。顧真把手隨意地搭在傅堯肩上,低頭同傅堯唇齒相纏了一會兒,又把傅堯推開了一些,說:“明天早上約了攝影師。”傅堯“嗯”了一聲,對顧真說:“我知道啊?!?/br>“只親一下,”傅堯親了顧真一下,又親一下。顧真被他弄得癢,笑著跟他說:“兩下了?!?/br>“顧真,”傅堯伸手抱住了顧真,頭蹭在顧真頸肩上,手紳士地攏著顧真的背,一副想靠再近些,可是又不敢靠近的樣子,叫顧真名字,“顧真?!?/br>顧真?zhèn)攘藗?cè)肩,讓傅堯把臉抬起來,傅堯配合地照做了。他抬頭盯了顧真幾秒,又湊過來,含住了顧真的嘴唇。傅堯今天西裝筆挺,和他在新聞里的樣子很像。他最近被媒體拍到的照片里,幾乎都是一臉漠然。但傅堯面對顧真的時候,卻像一個剛畢業(yè)工作的大學(xué)生,熱切又溫柔。顧真就沒再推開傅堯,順從地攀著他,和他接吻。傅堯終于順利地把顧真的睡衣解開時,Robin忽然站了起來,“嗷”了一聲,顧真才注意到Robin還在,清清嗓子,把自己睡衣重新穿好了,對傅堯說:“先回房里吧?!?/br>傅堯氣不過,但還是跟著顧真回了房間里。關(guān)起了門,傅堯拉著顧真,把他頂在門上,問顧真:“你是不是更喜歡Robin?”顧真笑得沒法說話,他按著傅堯的手臂,反問傅堯:“你幾歲?。俊?/br>傅堯有些熱,將領(lǐng)帶解了,看了顧真一會兒,低下頭,和顧真額頭相觸。顧真快給傅堯身上的酒味給熏醉了,就問傅堯:“你到底喝了多少?”“不多,”傅堯強調(diào),“一點點?!?/br>他握住了顧真的手腕,蠻橫地把顧真往床上拉,但當(dāng)兩個人躺到了床里,傅堯又從側(cè)邊乖乖抱著顧真,好像什么都不準(zhǔn)備干。顧真被他抱了一會兒,有些犯困,想關(guān)燈睡覺,手剛伸出去,就被傅堯拽住了,傅堯貼著顧真,低聲問他:“這么急著睡覺做什么?!?/br>傅堯聲音又沒那么軟了,讓顧真隱約覺得有些危險,顧真還沒說話,傅堯就說:“我后天要去歐洲,本來新談了個合作商,說先去看看。老頭子今天說他也去,有些東西要交接給我,沒小半個月回不來?!?/br>“這么突然?”顧真困意也消了,轉(zhuǎn)頭看著傅堯。傅堯閉著眼睛,無奈地說:“推了幾次,今晚頂不住了?!?/br>顧真親了一下傅堯的臉,調(diào)侃他:“傅總好忙啊?!?/br>傅堯重新睜開眼,看著顧真,說:“是啊,好忙。”他喝多了,一百分的喜歡就半分也藏不住了,顧真的頭發(fā)被傅堯抱得亂七八糟,卻還是漂亮得像一幅畫報,叫傅堯想把顧真揉進骨血,好到處帶著走。顧真摟著傅堯,主動地貼過去,兩人半認(rèn)真半玩笑地親熱了一會兒,顧真就被傅堯頂?shù)搅?,他眉眼彎了彎,伸手碰碰傅堯硬起來的地方,手腕被傅堯捏住了?/br>“算了,”傅堯悶聲說,又加了一句,“要是拍照能推就好了?!?/br>顧真想了想,輕推了傅堯一下,說:“你躺過去?!?/br>傅堯看顧真一眼,從顧真身上移開了,上半身靠著床頭的枕頭,大剌剌半躺著,想看看顧真準(zhǔn)備干什么。顧真也坐起來,跪在傅堯腿間,伸手解開了傅堯的皮帶,拉下拉鏈,低下頭去隔著內(nèi)褲親了傅堯一下,然后把傅堯的內(nèi)褲也拉了下來,沒有猶豫地含住了傅堯的性器。那東西被顧真一舔,很快漲大了一圈,有股淡淡的腥味散在顧真的舌根,顧真張著嘴,小心地不讓牙齒磕到他。“顧真,”傅堯聲音都有點兒慌,他推著顧真的肩,但又沒真的用什么力氣,“你起來?!?/br>從傅堯的角度看過去,能看見顧真的睫毛,和因為熱和別的什么原因,染了些薄紅的臉。傅堯夢里都不敢這么做,他問顧真:“你干什么?”顧真把頭抬起來一些,反問傅堯:“我不能這樣嗎?”他抬起了身,手握著傅堯被他舔得濕潤晶瑩的東西,上上下下動著,靠近傅堯,輕聲問他:“不喜歡我這樣啊?小弟弟。”顧真為他的挑釁付出了代價,第二天兩人趕到預(yù)定拍照的地方的時候,都是十點半了。顧真蓋著傅堯的衣服坐在車子后面睡覺,到了點,傅堯停下車,顧真又呆坐了五分鐘才下車。攝影師趙森臉黑著,徐如意很高興地坐在他身邊哄他。會所建在半山腰上,在森林公園的深處,有很大的一個后花園,顧真原本以為就是隨便拍幾張,沒想到傅堯弄得排場還有些大,燈光師造型師叫了好幾個。趙森看到顧真,第一句開口就是:“我記得你以前還要準(zhǔn)時一點?!?/br>“是我不好,”傅堯站出來,向趙森伸手,“趙先生,我是傅堯?!?/br>趙森沒什么表情地點點頭,用下巴指了指室內(nèi)等著的幾個人,說:“快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