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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一落地就滾過來!?。。?/br> 早晨我撇了撇嘴,“嘁……老胡的事算哪門子的大事……” 第 79 章 舟車勞頓將近十二個小時, 飛機在清晨點多的時候落地云弄市機場, 景醇和宴辰澤一出機場就直奔胡奕文家。 倒不是宴辰澤聽話,也不是思念舒克和貝塔,而是—— 胡奕文穿著深色珊瑚絨居家服,頂著雞窩頭, 一臉陰郁地打開了院門,“我是說了讓你一下飛機就過來,可是沒說讓你來這么早啊!” “誰讓你家離機場近呢?難不成我還得先繞一大圈回家放行李再折回來?”宴辰澤大爺一樣地跨進了門, 伸手在胡奕文腦袋上一捋, 幫胡奕文理順了一撮飛起的呆毛,“說吧,你急著找我有什么事?” 胡奕文把跟在后面的景醇讓了進來,掩上院門,胡奕文指著不久以前宴辰澤開辟出來的花圃, 幽怨道:“你們自己看吧!” 只見原先還擔心正值冬日無法破土發(fā)芽的種子,此時小腿肚那么高的綠苗長得郁郁蔥蔥, 有些還長了毛絨絨的葉子, 著實給胡奕文光禿禿的庭院里添了幾分生機。 只不過…… “咦?”景醇捧起一片嫩葉, 瞧了好一會兒才偏過頭朝著宴辰澤疑惑道:“你當時種的是什么?” 宴辰澤:“爬山虎?。 ?/br> 景醇又仔細地端詳著手里纖長而分叉嫩葉, 沒一會兒就笑得渾身顫抖。 宴辰澤莫名其妙道:“你笑什么?” 胡奕文翻了個白眼, “你家爬山虎長這樣?” “……”宴辰澤蹲在花圃邊, 左看看, 又看看,“嘖……莫不是小黑的骨灰太補, 把爬山虎補得長歪了?” 景醇笑道:“也有可能是你買了假種子,這些苗壓根兒就不是爬山虎?!?/br> “說對嘍!”胡奕文嘆了口氣,“我問過專家了,這些是番茄苗。” 景醇:“……” “……”宴辰澤吞了口唾沫,繼而又打著哈哈道:“啊呀!番茄好??!等這些苗長大了結(jié)了番茄,你還能吃??!” 胡奕文的臉更黑了,“你當我家是鄉(xiāng)下???這小區(qū)里前前后后住著的都是……” “行了行了,臭顯擺什么?打頭的那一戶不也在花盆里種韭菜嗎?”宴辰澤站起身來,指著花圃里的番茄苗,道:“這就是你著急忙慌叫我過來的原因?” 胡奕文:“不然呢?” “嘖……還以為出了多大的事兒呢!”宴辰澤撇了撇嘴,“沒別的事兒我們就先帶狗走了。” 胡奕文一把拉住宴辰澤,“我丟不起這個人,你把番茄苗給我挖了!” 宴辰澤皺起眉頭,執(zhí)拗道:“不挖!” “挖了!” “我不!” “不挖是吧?那我親自動手了!” “你敢!” 聽著這幼兒園級別的斗嘴,景醇扶著額頭,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男人??!至死任是少年。 兀的,院門處傳來一陣sao動,顧瑩瑩拉開了鐵門,掃了一眼庭院里的三人,“喲!這么熱鬧呀!” 此言一出,先前還撒潑耍賴的兩個男人頓時安靜如雞,看見顧瑩瑩就像見了閻羅王一樣,臉色煞白。 宴辰澤千里追妻說走就走,在馬洛文流浪動物收容所里忙得團團轉(zhuǎn),然而本職工作是腳本作者的他,十天里就沒產(chǎn)出過一個字。 當然,胡奕文也好不到哪兒去……宴辰澤走了幾天,他也就氣定神閑地拖了幾天的畫稿…… 顧瑩瑩雙手叉腰,正兒八經(jīng)地道:“趁著人齊,我講幾句??!眼看就要過年了,之前的漫畫連載也在收尾了,日常催稿的話我就不再重復啦!麻煩您二位大神能不能在過年之前把明年的選題大綱報給我!” “過年之前啊……”宴辰澤抬頭望天,沉吟了一會兒才腆著臉地沖著顧瑩瑩笑著道:“應該沒問題?!?/br> “很好?!鳖櫖摤摑M意地點點頭,繼而又皮笑rou不笑地補充道:“還有,您別忘了最后十二話的腳本,您在去俄羅斯之前可是在我這兒簽了軍令狀翻來覆去地保證春節(jié)前交稿的?!?/br> 景醇愣住,原來他千里迢迢地飛去異國他鄉(xiāng)找她,背地里還有這么一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責備。 “對了!”宴辰澤一拍腦門,咋咋呼呼地吼了起來,“完了完了,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媽耶……我得先走了,舒克和貝塔在屋里吧?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宴辰澤一邊叨叨著,一邊拉起景醇的手,輕車熟路地進了房門,都顧不上和久別重逢的兩只狗崽子親熱一番,就拴起大的抗起小的,拿上它倆的家當便匆匆往外趕。 一氣呵成,看得胡奕文和顧瑩瑩的眼睛都直了。 隨著轎車發(fā)出馬達的聲響,沒一會兒便絕塵而去,不論是花圃里的番茄苗,還是那張交稿軍令狀,暫時或者很長一段時間里都不會有下文…… 車里,直視前方專心駕駛的宴辰澤倏地笑了起來,“我是不是很無賴?” 景醇認真道:“對,很無賴,我要是顧瑩瑩的話,可能早就被氣死了?!?/br> “你別聽顧瑩瑩瞎說,她對我和老胡啊,就像爸媽對小孩的主觀偏見一樣,但凡她出現(xiàn)在面前,第一眼看不到我們在寫稿在畫畫,她就覺得我們倆肯定盡瞎逼摸魚了,但是當她第一眼就看到我們在工作,她又會想我們肯定是在裝模作樣,唉……總之,顧瑩瑩就是巴不得把我和老胡釘在電腦前,摁著頭吭哧吭哧地工作,她才滿意?!毖绯綕稍掍h一轉(zhuǎn)道:“不過也多虧了她,我和老胡才能走到今天,你別擔心,我這么大的人了分得清是非輕重緩急,什么時候該交稿,死線之絕對能一字不落地交上去……” 宴辰澤還在說著什么,然而景醇卻直勾勾地看著窗外,一個字也沒能聽進耳朵里。 正值紅燈,轎車停在路口,靠景醇這邊的人行道綠化帶邊,矗立著一棟兩層樓高的洋房。 洋房位于一個住宅小區(qū)的大門口,除了涂成米色的框架結(jié)構(gòu)之外,四周全是大扇大扇的窗子,十分通透,洋房的樓頂掛著“良辰美景售樓部”的字樣,然而真正吸引景醇的是掛在洋房門口的紅色橫幅—— [整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