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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點,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他把冰箱翻了個底朝天,還找到兩罐芒果冰激凌,一瓶芒果醬。江循想不通,像段彥哲這樣的人,到底為什么還會和他一樣求而不得。或許那個人正像段彥哲之于他一樣,已經(jīng)不僅僅是喜歡的分量,所以不會有那樣簡單的評價標(biāo)準(zhǔn)。他不喜歡自己有如此感性的時刻,拿出果醬和面包,停止思緒,吃起了早餐。吃完早餐,江循開始打掃衛(wèi)生,他洗了兩件段彥哲的襯衣,接近中午,突然接到葉亭宜的電話:“小江,彥哲在家嗎?給他打手機(jī)怎么不接?”江循擦凈手,好好扶住電話:“怎么了嗎,媽。”葉亭宜被他這個稱呼晃得一懵,好半天才想起來自己要說什么,竟有些不自然的羞赧:“哦,他好像幾份要帶的文件扔在家里,我說如果他沒出門的話,趕緊過來拿?!?/br>江循抬眼看了看墻上的掛鐘:“他一早就走了,起碼走了三個小時?!?/br>“奇怪,他能上哪兒,既不回家,也沒去所里?!?/br>“……”江循想了想,“我過來拿吧,反正我也打算去送他?!?/br>“那你來吧,他一直不接電話,什么時候能聯(lián)系上還是個問題?!?/br>江循聽了,再不敢耽誤,放下電話就趕緊換衣服出門。他到葉亭宜那里正好趕上午飯,葉亭宜早已經(jīng)把文件裝好遞給他,說:“在家里吃個飯吧,他五點才飛呢,搞不好自己都還沒到機(jī)場呢,你也別太著急?!?/br>江循不好拒絕她,只得坐下來吃飯,葉亭宜在段彥哲張羅結(jié)婚的時候見過幾面江循,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她不由得把椅子挪得近一點,好好打量江循的頭臉。不得不說江循是個細(xì)致的長相,一眼就知道他帥,仔細(xì)看他,五官都可以說是精雕細(xì)刻,葉亭宜對他沒有什么討厭反感,只是和他不熟,談不上親近,但也暗暗滿意他的內(nèi)斂沉穩(wěn),特別是對比自家兒子的外放毛躁,又給段彥哲打了一通電話依然無人接聽之后,忍不住對江循說——“小江,別生彥哲的氣,他平時再不耐煩,最后也得接起來應(yīng)付兩聲,不會這樣一直不接電話的。說不定啊,他是忘帶手機(jī)了?!?/br>江循搖搖頭:“我找了,家里沒有?!?/br>葉亭宜不由得擰緊眉頭,心里不安穩(wěn):“這就不知道在哪里又偷摸捅什么簍子呢,他玩什么都行,玩失蹤真是……搞得我都不踏實?!?/br>江循突然間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凜,他擦了擦嘴,提上文件袋:“媽,我吃飽了,那我先走了。”葉亭宜也有默契地表情微變,嚴(yán)肅起來:“那你就去,我再給他打,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時間給你說?!?/br>江循點點頭,說了聲謝謝,出門就開始跑,他招手?jǐn)r了輛計程車,坐上去,接著給段彥哲打電話。段彥哲還是不接,五個里面兩個占線,他也許是在和別人打電話,也許根本就是他和葉亭宜打沖突了。江循越想越是不安,偏頭問計程車司機(jī):“不好意思,您能再開快一點嗎?”計程車司機(jī)倒是不慌不忙:“急著趕飛機(jī)?。窟@路段限速,前面還堵,我這又不是火箭,我也沒辦法?!?/br>“繞路呢?”江循迅速在手機(jī)上查地圖。“繞得更遠(yuǎn)了,你啊,是心不靜,這其實花不了多少時間,再說萬一真沒趕上,你還可以改簽不是?”江循沒吭聲,想了一會兒,他終于忍不住給丁楠打了個電話。丁楠沒接。江循又把電話掛到方寧那里,問她丁楠在哪兒,她告訴江循,今天已經(jīng)找了好幾次丁楠了,都聯(lián)絡(luò)不到。“……”江循放下手機(jī),感覺手心一點點冒出冷汗。他真希望是他的錯估,如果真是丁楠去找了段彥哲,他去機(jī)場也有可能撲空,截不到人。眼看兩點半,江循才到機(jī)場,他匆忙扔下兩張大鈔,頭也不回地就往候機(jī)大廳奔,直沖咨詢臺,焦急地問道:“我想查五點飛新加坡的航班是在哪個區(qū)候機(jī)?”接待小姐還以為他要坐飛機(jī),低頭搜索了半天,安撫道:“別急,先生,還很早,您……可以去C區(qū)20號托運行李,在那邊?!?/br>S市的機(jī)場挺大,江循飛跑著,等他滿頭大汗到了目的地,四處搜尋,依然沒有看見段彥哲的身影。“……”江循拿出手機(jī),不知道第幾次撥段彥哲的電話,他依舊不接。倒是等來葉亭宜的一個電話,說段星越已經(jīng)開車去市里找人。江循壓抑著過快的心跳,到廣播中心打廣播,又等了半個多小時,他再也坐不住,開始在候機(jī)大廳滿場跑著找段彥哲。候機(jī)大廳人潮涌動,一張張陌生的面孔掠過江循的視線,他已經(jīng)有點絕望,思索自己是應(yīng)該繼續(xù)在機(jī)場里找,還是去外面看。就在他路過一個出口時,突然感覺兩個人影在玻璃窗上一閃而過,江循急忙跑到機(jī)場外面,追著那背影而去,吼道:“段彥哲!”段彥哲一分神回頭,直接就被丁楠按在墻上,大巴車站一過,人并不多,他被他按在角落里,惡狠狠道:“你他媽的還叫幫手?!”他掏出一把短刀,在段彥哲臉上抹了兩把,想把他拽到自己身前,可江循的腳步正在飛速靠近,丁楠聽到動靜,把段彥哲往前一推,調(diào)頭就跑。段彥哲拽住他,像是完全不怕他手里的刀,丁楠驚慌失措地回頭,見江循已經(jīng)走到段彥哲身后,喊道:“松手!不然我捅了!”段彥哲怒氣沖沖,指著自己的胸膛:“來,你往這捅,你來?!?/br>江循見狀,拉段彥哲的胳膊:“算了,你讓他走,別和他糾纏了。”“我讓他走?那你呢,他拿著刀過會兒又從哪里冒出來針對你,我上得了飛機(jī)?”“……”“你過來?!倍螐┱苤饾u逼近,丁楠逐漸后退,眼看就要貼上墻面,他哆嗦著嘴唇,流露出一點少見的絕望和強(qiáng)撐的狠厲——“姓段的,你不要逼我——”段彥哲拿出手機(jī),一面撥號,一面振振有詞:“你如果覺得你的sao擾電話打的人神不知,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有故意傷害的嫌疑了,你自己考慮,給我個永不sao擾江循的保證,還是——”他撥了兩個數(shù)字,丁楠就已經(jīng)在發(fā)瘋的邊緣,段彥哲的話語被他的動作打斷,他握著刀柄猛地一撲,直接朝段彥哲而去。那距離不過幾十公分,段彥哲正在看手機(jī)屏幕,沒有注意到突如其來的危險,等他反應(yīng)過來,江循不知何時已經(jīng)擋在自己身前,腹部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刀。“……”段彥哲的腦袋只剩下一片空白,江循從他懷里往下滑,臉上也有幾分不敢置信,手伸上來,似乎是打算觸摸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