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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歡就好,別太辛苦。”這是她的工作,她的事業(yè),努力付出而得都值得尊重。 葉微往他身邊躥了躥,雙手環(huán)上他的肩,“晚上我親自下廚,駱總賞臉嗎?” “少放點鹽?!彼f。 她咬著下唇,整齊潔白的貝齒,明媚又撩人,“少放鹽,再下點藥。” “沒問題,不過,后果自負(fù)?!彼p拍她肩膀,“好好考慮我的提議,葉微,如果你能行,KE會給你比娛樂圈更大的舞臺?!?/br> 駱成彧的話,從不打誑語,他說必踐,正因為了解,才更覺得是種溫暖,她抿著唇笑,故意道, “你這是打算斷了我娛樂圈的后路,改用你們駱氏的資本捧我一個新人設(shè)計師?” 他見過她的作品,有靈氣,有質(zhì)感,設(shè)計師最重要就是靈氣,他相信葉微,只要她想,沒有她做不到,她的韌性可以把所有事情做到極致,包括她與他之間的感情,如果沒有她當(dāng)初的執(zhí)拗,他們的今天,也許還在原地踏步。 “既然你這么有誠意,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考慮考慮?!?/br> “傲嬌,”駱成彧勾了勾唇,“晚上九點前會到家?!?/br> “我家?!彼f。 男人蹙眉:“收拾屋子?!?/br> 她挑釁,“你嫌棄,就別去?!?/br> 葉微抽回環(huán)在他肩上的手臂,“走了?!?/br> 駱成彧的提議是誘人的,也是葉微五六年時間沒再想過的,她感激他對她未來的建議,也感激他對她的尊重,他沒有強制她離開現(xiàn)在的行業(yè),沒有強制她按他要求去做,而是征詢,他把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視為平等,沒有傲慢,沒有強勢,還留意過她的過往。 她沒跟他說過自己的專業(yè),更沒提過以前的遭遇,那些年的設(shè)計不停被退,被一群蠢貨diss她的作品,把爛大街的款當(dāng)成寶。 設(shè)計珠寶,她居然有些,動心了。 還差三分鐘九點,駱成彧回到家,葉微已經(jīng)煮了幾道菜,醒上酒,手邊搭著一條干凈口布,“恭迎駱總蒞臨寒舍,本店首席大廚已為您準(zhǔn)備豐盛的晚餐。” 駱成彧低低笑著,目光一抬,眸光霎時暗成一潭深水,“葉微,告訴你多少次,收拾房間,收拾房間?!?/br> 葉微口布從小臂處抽開,用力一甩:“看不慣,自己收拾。” 她回來已經(jīng)簡單收拾過,忙了幾個小時煮一桌子菜,還特么的買了蠟燭,想與他浪漫一番,這個男人,滿身上下都寫著,欠收拾。 駱大佬做起人生第一次家務(wù)。 葉微坐在沙發(fā)上,蹺著二郎腿,“雜志放柜子里,那個支架是放窗邊的,對,就是那。衣架一直放在那,哎呦,格格的窩你動它干嘛,礙著你走路啦……” 駱成彧黑著臉,不干了。 葉微立馬賠上笑臉,“您繼續(xù),繼續(xù)?!?/br> ☆、六十五 葉微的生活,隨性, 慵懶, 自由,拒絕框架式約束, 她在外已經(jīng)把最精致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至于生活中, 她只想按自己意愿生活。 她就是駱成彧說的那樣,“表里不一”。而駱成彧不同, 他表里始終如一, 嚴(yán)于律己, 亦同樣要求他人。 他看不慣她的懶散,不修邊幅。葉微覺得他強迫癥, 加重癥潔癖到令人發(fā)指,一根掉落的頭發(fā)他都看不過眼, 有女人的地方, 怎么會沒有頭發(fā)。 駱成彧的性格, 強勢, 專/制,葉微又是一個獨立, 自主,從不向?qū)?制低頭的一個人,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擦出的火花,每天都是無限“樂趣”。 葉微對于駱成彧的提議, 最初是有一些動心,到越來越多的動心,手開始發(fā)癢,想拿筆。駱成彧剛回國幾日,一直住在她這兒,葉微覺得這樣的一個豪門大佬,住在她這幾十平米的兩室小房里,做起了家務(wù),除了,偶爾臉色黑了點兒,其實,蠻可愛的嘛。 幾日后,駱成彧飛巴黎,葉微在自己的小家里,開啟死宅模式。 她夜里出動,白天睡覺,地入了深夜靈感爆發(fā)的一個階段。 樊荷幾日見不到人,直接殺到她家,呯呯敲門。 待門被打開,樊荷見到睡眼朦朧,頭發(fā)亂糟糟的葉微時,差一點破口大罵,介于了解,只是沒好氣的狠狠剜了她一眼。 “你怎么來了,沒打電話?” “打電話,你沒接?!?/br> 葉微打了個呵欠,左腳勾著一只拖鞋,右腳赤著腳踩在地板上,四九城的四月,外面溫暖室內(nèi)陰涼,赤著腳踩上去,涼意襲來。她趿拉上一只,踮著腳尖去沙發(fā)一角穿另一只。 樊荷一臉沒眼看的表情:“駱大佬怎么忍受你的?” “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習(xí)慣就好。”她笑了下,接了一杯白開水喝,“來找我有事?” “路過?!狈森h(huán)顧室內(nèi)格局,“終于知道把你那架子挪開,一直擺在那真礙腳。” “駱成彧收拾的,搬開我還不習(xí)慣?!彼畔滤?,進了洗手間,鏡子里的人,黑眼圈有些重,她已經(jīng)熬了幾個通宵,但心情卻極度舒適。 “你牛逼,連駱大佬都被你調(diào)/教得服服帖帖?!?/br> 葉微站在洗手間門口刷牙,口齒不清地說:“他是實在受不了,不得已而為之,可不是為了我。他的強迫癥,我也是在慢慢適應(yīng)?!?/br> “知道你們是真愛,別秀了?!狈蒬iss好友,秀恩愛的去死,“周日首映禮,服裝穿什么?” “你忙你的,我自己搞定。” “你又日夜顛倒,看你那黑眼圈?!?/br> 葉微走到客廳,拿出一摞畫紙放到樊荷面前,樊荷一張張翻看,驚詫道:“受了什么刺激,是娛樂圈錢不夠你賺,還是駱大佬苛待你,不給你吃不給你喝,還是收你頂級豪宅的租金,讓你不得不cao起老本行賺外快?!?/br> “最近幾天特別有感覺,好像把我這幾年丟失的能量全部爆發(fā)出來,你覺得怎么樣?” “就這幾天?” 她點頭,就這幾天,靈感像山泉噴發(fā)而出,擋都擋不住,恨不得不睡覺也要畫完。 樊荷咽了一口唾沫,抿著唇瓣,一臉嫌棄卻又不自覺地點點頭稱贊道:“牛逼?!?/br> “駱成彧問我要不要設(shè)計珠寶,我沒回復(fù)他的提議,但我感激于他會替我著想。我打小就喜歡畫畫,喜歡設(shè)計我覺得一切美好的事物,進入這行才知道什么叫打擊,說真的,這幾年我沒想太多,那天他提出來,我后來慢慢琢磨,還真有些遺憾,一腔熱忱什么也沒得到。” “你知道的,這幾年我參加各種秀場珠寶展時都會想,如果是我,我會怎么設(shè)計?!?/br> 樊荷問她,“你當(dāng)初跟駱成彧,是不是想,KE有一天,給你這個機會?” 她挑眉:“完全沒有,我單純覺得,駱成彧這男人,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