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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玉文案:余邵榮回到了97年,這一年他一年級,每周日都要進入無限世界參與血斗。他和同樣七歲的同桌慧慧在血與火的試煉中殺出血路,走上前人未曾嘗試的道路。散播瘟疫的詛咒學,潛伏于暗影中的狂暴影獸,癲狂的異教徒,神奇的熔爐,日新月異的據(jù)點……生是短暫的,唯有死亡是永恒。盡管前路充滿荊棘,但春風吹過,枝頭也會開滿花朵。本文又名:第一人稱,主受,重生,無限流。內(nèi)容標簽:重生無限流情有獨鐘搜索關鍵字:主角:余紹榮,慧慧┃配角:徐大志┃其它:無限流,重生,主受第1章手上的戒指“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在破舊的出租屋中回響,臉上火辣的刺痛一次次加重,由鈍痛變得越來越越尖銳,被我媽鐵銬似的手狠狠拽著左胳膊的我只能慌亂地用右胳膊努力護住自己頭和臉,卻怎么也擋不住巴掌雨點似落我臉上。按理來說這段時間掃黃打非查得嚴,沒客人絕對不是我的過錯,但她心里有火沒出撒,我又能怎么樣?而且我腦子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稀里糊涂回七歲的時候,真叫手無縛‘雞’之力……晦氣!“還跟我較勁是吧!???啊???”手打疼了我都還沒哼一聲,在我媽眼里這絕對是較勁的典型,彎腰撿起塑膠拖鞋照著我臉就狠狠一嘴巴子,我給抽翻在地上眼冒金星,掙扎了兩次都爬不起來。“裝!還裝!裝你MB!”我媽一手叉腰喘著粗氣一手拿手里的女式塑料拖鞋指著我又想罵,但也想不出再罵點什么好,索性齜牙把手里的塑料拖鞋狠狠甩在我身邊高高蹦起,冷哼一聲轉身回房間去了。我是真沒裝,眼睛發(fā)黑頭暈得厲害,一個人跟瞎子一樣摸摸索索爬到沙發(fā)旁邊,然后背靠著沙發(fā)歇氣。直到現(xiàn)在我都沒想通,我小時候三天兩頭給這么打,而且大都是在腦袋上,怎么就沒給砸傻?我還記得有一回她喝了酒捏著香爐摜在我后腦勺,結實的褐色陶瓷碎成片,我腦袋血直流,那時候還能聰明到蹲下捏香灰摁在傷口上止血……臉和鼻子是生疼,但嘴角的疼不一樣,感覺濕濕的……我伸手一摸,紅呼呼的血,嘴角給抽裂了。我在放雜物的小抽屜里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個創(chuàng)可貼,只能墊起腳在神龕上的香爐里捏了撮香灰,小心摁到嘴角的傷口上。小時候的事情我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了,只有模糊的印象,但更讓我疑惑的是以后的記憶竟然更加混亂,我能想起來我在哪里讀的小學、初中、乃至于高中,但我要很費力才能想起我似乎讀過大學,隱約記得是有人拽著我一起念的,但我想不起來自己念的是什么專業(yè),學了什么東西。“喀拉……”我媽臥室的門開了,我下意識想往桌子底下縮。“我出去買吃的,你要什么?”我媽的聲音現(xiàn)在很平靜,你甚至能感覺到小小的抱歉。“……三兩炸醬面,不要辣子。”我喜歡吃辣子,但我的嘴角告訴我最好不要。“……昂?!彼龖撚悬c意外,估計隨便一問沒指望我回答的。傍晚外面的風很大,我媽披上滿是褶皺的舊黑風衣開門的時候冷風就夾著黃沙撲進小小的屋子里,塑料袋和廢紙亂飛。因為潮濕變形而有些難合攏的破門被摜了兩次才合上,房間里又恢復了寧靜。我沒事可做,就打開跟小微波爐似的黑白電視機,把臟兮兮的毯子抱在懷里蹲沙發(fā)上看。我比較好運,一套五點半到六點是動畫城,我記得我以前頂愛看,今天演的威力童子也是我兒時的心頭寶之一。很慚愧,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看同樣的動畫片,我竟然看不下去。蹲在舊沙發(fā)上發(fā)愣,左手無意識地撫摸著右手食指,這里有一枚戒指,一枚看不見、摸不著,但我卻知道它就套在我食指上的戒指。我想不起來理應記得的東西,比如我隱約記得自己有過很親密的人,后來因為第三者插足而難堪地分手,但我想不起他的相貌,也記不起他名字,就像我知道我自己食指上有一枚戒指,但是我想不起來它從哪來,我又為什么看不見也摸不到它一樣。為什么我會回到七歲?我找不到答案,以致于我甚至懷疑自己腦海里那些雜亂又不清晰的記憶到底是不是我的妄想。夾著黃沙的狂風還在窗外呼嘯,聲音像不知名野獸的嚎哭。跟我記憶里一樣,沙塵暴每到冬天就刮得昏天暗地,風吹過電桿跟屋檐發(fā)出的嗚咽很干燥,總讓人心生疲憊和恐懼。臉上的鈍疼陣陣傳來,用手一摸滿是夾著麻的火辣,小鏡子里我腫起老高的左臉和大片淤青看起來非常駭人,眼睛黑亮,我熟悉的面孔。悉悉索索開鎖的聲音在脫落過大片墻皮的舊出租屋里回響,“通!吱悠~~”門被肩膀扛開,夾著沙塵的黃風又灌進來,我不得不屏住呼吸瞇起眼睛才能看清我媽的樣子。變形的木門難關更難開,我媽每次開門都習慣用肩膀硬抗,我比較聰明,我知道只用腳把最底下卡緊的部分踢幾下以后就能用很小的力氣打開門。老街這邊魚龍混雜很不太平,我媽從來不許我自己出門,我記得七八年里這一條小巷丟過不下五個小孩,有男有女,大的似乎有七八歲,小的才剛滿月,有的找到了尸體,有的杳無音訊只留下絕望和恐懼。我媽用背靠著關上門,我也下沙發(fā)坐在小木桌邊的折疊凳上等待開飯,我很不適應身上不合身的舊衣服,還有我現(xiàn)在的小胳膊小腿。香噴噴三兩的雜醬面讓我口水直流,無力的小手捏著筷子連拌面都困難,我最后的記憶里自己正是個年輕力壯的好小伙,三兩雜醬面是我那時候一頓的標準,我忘記現(xiàn)在縮水過的自己根本吃不完。“我?guī)湍惆??!蔽覌尪诉^我的搪瓷碗,捏著筷子拌面,很快醬汁就均勻地覆在了熱騰騰的面條上。我埋頭吃面,我媽似乎沒什么胃口,一邊看著我吃,一邊伸手摸我腦袋,很溫柔。“……還疼么?”她聲音又輕又軟,像細密的羊絨一樣暖和。“疼。”我一邊吃面,一邊含糊不清地回答。“……”我能感覺到自己腦袋上的手一僵,她沒想到我會說疼。正常情況下我都會軟軟地回答她“不疼”,這樣她心里會好受很多。我媽伸胳膊過來摟住我:“對不起,是mama不好,mama不該打你,mama再也不打你了!”她愛惜地摸我頭,懷里軟軟暖暖的很舒服。每次她打我以后都會抱著我跟我說對不起,還有再也不打的話,我覺得這句話對我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