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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準備午飯。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餐廳,幫mama擇菜,瞧著mama腰板挺直地坐著,就是一聲不吭。 傅加林不覺嘆了一口氣,而后聽見林施瑯嚴厲地聲音:“腰挺直,坐沒坐相?!?/br> 傅加林立馬端正地坐好,然后她瞧著mama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媽,我交男朋友,你們不高興嗎?” 林施瑯終于抬眸看了她一眼,“我們什么時候說不高興了?” “那你們態(tài)度……可不像高興啊?!?/br> 傅清樂從廚房出來,笑呵呵地說:“你媽是擔心你年紀小,被人騙?!?/br> 傅加林心里一松,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霎時間覺得心里好暖。 林施瑯將擇好的菜交給傅清樂,看著傅加林一臉愁容地說:“你跟我說說,他怎么樣?” 傅加林態(tài)度很認真:“mama,你放心,你眼光好,作為你女兒的我,眼光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吧?!?/br> 林施瑯沒好氣地說:“話別說這么滿,要是失戀了可別找我哭。” 傅加林很有把握地說:“沒有那一天?!?/br> 林施瑯只是看看她,沒說話。 傅加林往前拉了拉椅子,坐的離林施瑯近了點。 “媽,我給你說說他,他叫霍弋卜,青安市人,27歲,一個公司的副總,算是年輕有為吧?!?/br> 重要的是他是承淵,是柳恪。 林施瑯瞪大眼睛:“青安市人?異地的?27歲?比你大五歲?” 林施瑯一副意外的神情看著女兒,鄭重道:“加林,你跟媽說說,你們兩個怎么認識的?我怎么聽著這么不靠譜?!?/br> “呃……”傅加林完全沒料到林施瑯是這么個反應(yīng),一時詞窮。 作者有話要說: 百年身很好聽,推薦 第39章 站在父母的角度, 女兒大四即將畢業(yè),交往對象27歲,公司副總, 事業(yè)有成, 有樓有車, 長相貌似不凡。 這么好的條件, 不是騙子,也是玩弄女大學生的花心大少。 不知根知底, 林施瑯很擔心。 傅加林耐心解釋,積極維護霍弋卜在父母心中的大好青年印象。 “媽,霍弋卜是顧玥的朋友,顧玥,爸爸見過的, 我在B站認識的一個女生,挺靠譜的?!?/br> 林施瑯眉毛蹙得更緊:“什么?一個網(wǎng)上認識的朋友的朋友?” 傅加林暗叫糟糕, 這好像聽起來更不靠譜,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傅清樂在廚房聽到母女兩個談話,出來替女兒幫腔:“顧玥那小姑娘看著挺好的?!?/br> 林施瑯一個眼神殺過去,傅清樂哈哈一笑, 對女兒吐了吐舌頭。 傅加林首次得到支持, 朝傅清樂感激一笑,“mama,你看,我爸都那樣說了, 一般都是志趣相投的人才能玩到一起, 而且我也和他認識半年多,非??孔V, 放心吧?!?/br> 林施瑯嘆了一聲,“這不知根不知底的,還是青安市人,你叫我們怎么放心?” 傅清樂對這件事倒是看得很開,從廚房端出來一盤菜放到餐桌上,云淡風輕道:“加林都這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別在那兒擔心了,先讓他們交往著試試看?!?/br> 林施瑯看了傅清樂一眼:“我是怕她受傷害。” 傅清樂說:“就算會受傷,那也是她自己的人生財富,你不可能一輩子都陪著她,不讓她摔跤一次的?!?/br> 林施瑯終于無話可說。 傅加林在旁邊未置一詞,心里卻覺得非常溫暖,因為老天賜給她這么好這么好的爸爸mama。 傅加林站起來,走到林施瑯身后,彎腰摟住她的脖子,撒嬌道:“mama,我們會很好很好,有機會把他介紹給你們,對他有一些了解。”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是承淵啊,所以自己才會毫無保留地相信一個人。 就算父母現(xiàn)在無法理解,時間一長,總能體會到的。 林施瑯聽到傅加林這句話,不由笑了,握著她的手,語重心長道:“mama只希望你少吃一點苦,生活幸福?!?/br> 傅加林笑:“我現(xiàn)在就很幸福啊,現(xiàn)在有你,有爸爸,將來還有霍弋卜,不能再幸福了?!?/br> “傻孩子!”林施瑯拍著她的手說道:“感情的事,我們不能替你做主,只能給你把把關(guān),如果你覺得時機成熟了,把他帶來給我們看看?!?/br> “會的?!比绻梢裕F(xiàn)在就想把霍弋卜帶來給他們看,估計到時會被人說自己太心急了。 年前,各種旅游勝地開始造勢。 青安市博物館給霍弋卜打了電話,說年后會將玉佩與發(fā)簪放在一起展覽,會有簡短的文字介紹。 當然不是介紹玉佩與發(fā)簪背后的故事,是根據(jù)他們的外形質(zhì)地來向游客介紹,只有最后一句在官方看來非常不嚴謹?shù)恼f法:“相傳,這是一對定情之物”。 不過就因為這一句話,在網(wǎng)上引起了短暫的議論。 先是因為一位游客在微博發(fā)了一組玉佩和發(fā)簪的照片,并附文字:好奇背后會是怎樣的故事。 然后有各種網(wǎng)絡(luò)寫手在微博發(fā)表短篇文章,一度炒熱了這兩件古物。 傅加林去網(wǎng)上搜了幾篇文章看看。 嗯,寫得很豐富,甚至根據(jù)玉佩上的“恪”字,編出了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名字。 皇上與妃子,王爺與王妃,侯門少爺與將門之女…… 有悲劇結(jié)尾,有喜劇結(jié)尾,還有開放式結(jié)局。 總之,沒有一個故事沾邊兒的。 傅加林看的都有些哭笑不得,甚至還未那些悲劇結(jié)尾的故事掉了幾滴眼淚。 之后,她還和霍弋卜打電話溝通了一番。 “承淵,我特佩服那些微博大V寫的跟真的一樣?!?/br> 霍弋卜:“這世界上的事真真假假說不清楚的,館長為什么不放我們的故事在博物館,就是因為沒有歷史記載,無從證明?!?/br> 傅加林心里沒由來的感傷。 太遙遠的歷史,居然沒有任何記載留下。 其實也并不稀奇,歷史那么多,怎么會一個人一件事,事無巨細地記錄下來? 傅加林還沉浸在傷感地記憶之中。 后來,霍弋卜在電話里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傅加林回過神,應(yīng)了一聲。 他說:“還有幾天就過年了。” 傅加林算了算:“還有三天?!?/br> 霍弋卜說:“初三,我去你家拜訪一下?” “拜訪?”傅加林心里有點緊張:“會不會太快?” 霍弋卜哭笑一聲:“阿宛,快嗎?我都已經(jīng)等了兩千多年了?!?/br> 說這句話的時候,霍弋卜的聲音特別滄桑,聽得傅加林心中一緊,差點落淚。 聯(lián)想到她上一世離開后,承淵獨自生活二十多年的場景,簡直越想越心酸。 傅加林聲音悶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