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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劇痛。厲北瀾還沒痛叫出聲,肩膀處又傳來一股巨大的拉力,厲北瀾整個人一臉懵逼的被甩了出去。他撞到了其余的攤子,連人帶貨摔在了地上,發(fā)出了巨大的響聲。厲北瀾第一個被人揍的這么厲害,一時痛的都出不了聲,他身邊的那些隨從也因為驚嚇,慢了一拍,才匆匆跑過去把人扶起來。“大公子,大公子你沒事吧。”“快,快去叫大夫,沒看大公子都摔的這么嚴(yán)重了嗎?”“大公子,大公子………”刑焰護(hù)著身邊兩個早被一系列變故嚇壞了的小孩,微微皺了皺眉,“大公子?”隨之腦子里涌現(xiàn)出一連串畫面,激的他脫口而出,“厲北瀾?”“原來是你?!毙萄胬湫σ宦暎笥蟹N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的霸氣。他上前一步,審視了厲北瀾一眼,嚇得厲家隨從都一臉警惕的擋在他面前,看架勢,似乎刑焰只要稍有個風(fēng)吹草動,他們就要一擁而上了。厲北瀾經(jīng)歷了剛剛的劇痛,現(xiàn)在也緩緩回神了,他幾乎是顫抖著在隨從的攙扶下,緩緩站起來,一雙眼睛赤紅,隨時都要噴火了都。他知道,他就知道。柳諺,刑焰這兩個狼狽為jian的夫夫,沒一個好人。一個扮豬吃老虎,把人耍的溜溜轉(zhuǎn),一個慣會裝純良,裝什么大尾巴狼。厲北瀾心里那個氣啊,今天他一定要把這兩人虛偽的面孔狠狠撕下來,讓眾人唾罵,否則難消他心頭之恨。厲北瀾手中還捏著之前命人買的蝴蝶金絲嵌玉步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讓眾人瞧個清楚。“今天大家伙都在,煩請各位評個理?!眳柋睘戭D了頓,換了一口氣,忍著身上的劇痛繼續(xù)道:“在下乃是厲家子弟,之前數(shù)月與刑郎相遇,心生愛慕,然相處以后,才得知刑郎已經(jīng)成親生子,在下雖然愛慕美人,但也做不來那種強(qiáng)娶有夫之夫的人,所以本打算斷了這關(guān)系,卻不想刑郎也同樣愛慕我,左思右想之下,在下舍不得這段情,所以還是做了這小人?!?/br>“但是……”說到這兒,厲北瀾故意停了停,吊足了周圍人的胃口,才咳嗽兩聲說:“但是卻不想到最后,在下竟然得了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結(jié)果,想我厲家子也是才貌雙全,家財萬貫,要什么樣的清白哥兒找不到,可是心里被人跌跌撞撞的闖了進(jìn)來,從此再也住不進(jìn)另一個人。這叫我如何舍得放手,所以,所以……”厲北瀾說不下去了,聲音哽咽,掩面而泣。圍觀眾人:同情jpg.“我說為什么剛剛這人孟浪的沖過去抱人夫郎,原來里面還有這等緣故。”“是啊,沒想到厲家公子看上去花心風(fēng)流,沒想到內(nèi)里還是個癡情種子啊?!?/br>“唉!癡情種子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栽到刑家哥兒那么一個……人手上了?!闭f這話的是個年歲不大的哥兒,說起刑焰時頗有幾分恨恨的氣勢。有那不知情的人,好奇問道:“咦,聽小哥這話,莫非這刑家哥兒平日里還有其他不妥行為?”“那當(dāng)然了,就刑焰那水性楊花的性子,”那哥兒話說一半,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問話的是個家丁模樣的小童,對方身后還站著一個儒雅的老者,于是訕訕咽下了之后的難聽話,改說正事。“小哥你有所不知,這刑焰原本是一家屠戶的哥兒,五六年前,他阿父幫了一名學(xué)子,名為柳諺,柳諺這人光風(fēng)霽月,才華橫溢,又知恩圖報,他為了報答刑父的幫助,毅然決然娶了刑焰那個嬌蠻的哥兒,若是如此,也就罷了?偏偏那刑焰不是個安分的。成親以后,為丈夫cao持家務(wù),縫補(bǔ)衣物樣樣不會,反而喜歡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街上到處閑逛,可憐柳諺孤身一人,家里又沒有能制得住刑焰的婆么,又不想讓恩人難做,所以一直忍了下來。沒想到這刑焰不但不知足,反而變本加厲,如今竟然還招惹了厲家公子,也不知他哪來那么大的魅力。”最后一句小哥兒說的很小聲,想來心里也是對刑焰怨念已久。其實要說這津南城的哥兒夫郎,對于刑焰的觀感,那真的是羨慕嫉妒恨,五味混雜,對方未出嫁前,父么當(dāng)眼珠子護(hù)著疼著,出嫁后,丈夫繼續(xù)護(hù)著疼著,明明就是個小門小戶,平日里過得卻比大戶人家的哥兒夫郎還過得稱心如意,丈夫也爭氣,文采斐然,溫潤儒雅,體貼溫柔,而且不管外面流言傳的多難聽,也沒見柳諺對他紅過眼,如此種種,哪能不讓其他人嫉恨呢。第10章刑家有郎(十)周圍的人越聚越多,有那好些個原本不知內(nèi)情的,左一耳朵,右一耳朵聽了十之二三,再看看現(xiàn)場厲北瀾的慘狀,再加點(diǎn)自己的腦補(bǔ),分分鐘又出一個新版本。但無一例外的,他們都在指責(zé)刑焰。“這刑家哥兒實在放蕩,又恬不知恥,以前挾恩圖報,強(qiáng)迫著柳諺那般好的郎君娶了他,他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反而成天勾三搭四,到處招搖,如今竟然又禍害了厲家公子。”“是啊,當(dāng)我說,像刑焰那種不要臉又下賤的哥兒,活該浸豬籠才是?!?/br>“對,說的沒錯。柳公子那般好的人,不該叫這等沒臉沒皮的人給毀了,就該讓他浸豬籠才是?!?/br>………眾人七嘴八舌,但中心思想都是認(rèn)為該把刑焰拖去浸豬籠,不然不能熄民怒。大郎和二郎何曾見到這種架勢,早就嚇得兩眼淚汪汪,可礙于面子,還不敢哭出聲。刑焰伸手拍了拍他們,全做安撫,然后冷眼打量了一下周圍的人,腦海中也隨之展現(xiàn)了不少畫面。他說他怎么會人人喊打呢,感情是擋了某些人的道兒呢。想讓他騰地兒,也不知道他刑焰親自挪的地方,這些人有沒有那個福氣坐。再低頭去看依然靠在家丁身上“半死不活”的某人,刑焰怒極反笑。愛他如命,生死相許?去他媽的騙鬼呢。刑焰左右看了看,然后扭頭抄起因為厲北瀾,之前打倒的菜攤子,以力拔山河的氣勢,雙手把菜攤子一舉,然后重重往空地上一摔。圍觀眾人:…………Σ(°△°|||)︴個個安靜如雞。刑焰四下打量一眼,很好,都安靜下來了,他可以說句話了。刑焰首先發(fā)難的就對準(zhǔn)了厲北瀾,聲音不高不低,氣勢十足,“厲北瀾?厲家大公子?!?/br>“有道是,藥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且不論你今日光天化日之下非禮于我這事如何算,當(dāng)從你口中道出你與我茍合之事,我今日可是要同你掰扯清楚的。”刑焰目光直直的盯向厲北瀾,厲聲詰問:“你說我與你暗交已久,你可有證據(jù),莫非你厲家大公子上下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