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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惹怒了狐仙娘娘,狐仙娘娘不肯保佑我們,有不少上山砍柴的叔叔們都出事了?!?/br> “那能一樣嗎?” 另外一個女孩撇撇嘴,道:“那是他們?nèi)桥撕赡锬?,自己?yīng)該得到的懲罰!” 在山里出事的人? 惡鬼不能見光,在山上出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被惡鬼吃了!那么狐仙娘娘的說法,應(yīng)該是那些上山的人被鬼吃掉以后,神奈婆婆提出來的——老人家比較迷信,再加上這次出事的都是男人,所以禁止女孩子們晚上出門似乎也有道理。 新酒思索著,又迂回的同女孩子們打聽在山上出事的人具體都有誰。讓新酒意外的是,在山上出事的那支伐木隊隊長,正好就是川上家的次子,也就是在川上雜貨鋪看店的少年的父親。 告別那些女孩子之后,新酒按照她與義勇的約定,回到了村口。 義勇比新酒早到,兩人互相交換了情報——舊車站果然有鬼活動的痕跡,甚至還有不少血跡和打斗留下的痕跡,義勇甚至還在一些地方發(fā)現(xiàn)了其他鬼殺隊成員的衣服碎片。 但奇怪的是,他并沒有找到鬼的藏身之處;對方似乎只是在舊車站短暫的停留,很快就離開了。 新酒干脆在村后的石頭上坐下,順勢從自己口袋里掏出紙和筆,在上面開始羅列雙方調(diào)查出來的資料。 舊車站曾經(jīng)有鬼活動的痕跡(確認村子里存在鬼,并且吃過人) 伐木場附近的山上曾經(jīng)失蹤過一隊伐木工(疑似被鬼吃掉)——山上曾經(jīng)可能有鬼活動。 神奈婆婆糕點鋪子里供奉的神像,有奇怪的氣息(可能和鬼有關(guān)) 川上少年的父親是伐木工的隊長,曾經(jīng)做過惹怒狐仙娘娘的事情而死在山上(村民迷信),所以川上少年對狐仙娘娘感官很差。 曾經(jīng)有夜間出門的女孩子被吃掉(可能是鬼吃的) 神奈婆婆禁止女孩子晚上出門 “你在寫什么?” 義勇蹲在新酒旁邊,新酒愣是從他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上看出了幾分——含蓄的好奇。感謝平時不管干什么都很少有面部表情的齊木,以至于新酒現(xiàn)在可以毫無壓力的和任何面癱人士交流并且迅速捕捉到他們微弱的感情波動。 新酒用筆頭敲了敲本子,道:“總結(jié)信息啊——等等!” 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是從不同的位面調(diào)過來的,在來到這個位面之前,自己就已經(jīng)完成了九年義務(wù)教育,并且全靠著一張女子高中生的臉才能繼續(xù)混在鬼殺隊新生力量里——但義勇不是??! 新酒看著義勇,問:“富岡君,你多大了?” 義勇想了想:“十六?!?/br> 新酒陷入了沉默。 十六歲——義勇現(xiàn)在有佩刀,肯定不是和真菰同屆的隊員。藤襲山選拔三年一次,往前推的話義勇應(yīng)該是十三歲左右就參加了選拔。參加選拔之前肯定是所有的時間都在練習(xí)劍法…… 猶豫片刻,新酒舉起自己的筆記本,將正面對著義勇,嚴肅道:“富岡君,你看得懂我寫的是什么嗎?” 義勇?lián)u頭。 新酒了然——得嘞!這就是個被鬼禍害的失學(xué)兒童?。∈鶜q,如果沒有鬼存在的話,應(yīng)該念幾年級?初三還是高一?啊不對,在日本的話,應(yīng)該念國中吧。 緩緩將筆記本放下,新酒嘆了一口氣。義勇困惑的看著她:“上面寫的東西,很重要嗎?” 在鬼殺隊,除了做任務(wù),磨練劍技之外,義勇從來不在別的事情上浪費多余的時間。連休息都不是必需品,更別提讀書寫字了——實際上大部分鬼殺隊的成員,都是半文盲,會寫自己的名字都算文化程度高的了。 平時出于任務(wù)需求,大部分常用字都認識,但稍微復(fù)雜一點的:比如說新酒寫在紙上密密麻麻的日語,義勇只能看懂一點點。 “不重要。”新酒迅速的撕掉那張紙,改用了畫圖的方式——雖然丑了一點,但勝在簡單易懂:“我把我們收集到的信息全都總結(jié)了一下,這樣更方便我們直觀的從中發(fā)現(xiàn)它們的聯(lián)系?!?/br> “下午去那支伐木隊失蹤的山上調(diào)查吧,那里可能會有鬼留下的蹤跡?!?/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1-25 22:16:34~2019-11-26 21:22: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韶顏傾城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章 包庇惡鬼的人 義勇沒有意見,兩人當(dāng)即收拾了東西,轉(zhuǎn)而由新酒帶路,往伐木隊消失的那座山走去。 新酒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塊花生糖掰開,遞給義勇半塊:“去一趟山上,回來的時候估計也天黑了,先吃點這個墊墊肚子。” 義勇?lián)u頭:“你吃吧,我不餓,走快點。” 還真是直男拒絕三連——悠悠的把花生糖放進自己嘴里,新酒默不作聲的加快了腳步。也不知道是不是單純的男女體力差距,新酒總覺得不管自己跑多快,義勇總能游刃有余的追上自己。 到后面義勇嫌新酒速度太慢,干脆抄起她一起跑:就當(dāng)負重跑了。 盡管如此,等他們到達山上的時候,仍然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太陽雖然還沒有徹底下山,但是樹林里的太陽光已經(jīng)少得可憐。 新酒之前就向女孩子們打聽清楚了村民們出事的地方,在地圖上做好了標記——那是一處高地,類似于懸崖,但是懸空的一面是較陡的斜坡。 據(jù)女孩子們說,那天伐木隊上山時還是個不錯的好天氣,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們就全都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懸崖底下,死狀很凄慘,就仿佛是被大型野獸啃咬過一樣。有的人連尸體都沒有完整的留下,有不少部分都被吃掉了。 好在斜坡這邊沒有什么樹木,所以太陽光還可以照到。 新酒抬頭看了看天邊已經(jīng)變成紅色的太陽,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她收起地圖,道:“我們下去看看吧,那些伐木工就是在底下出事的?!?/br> “不用?!?/br> 義勇攔住了新酒,自己一個人熟練的跳了下去:“你在上面幫我看著,我下去看?!?/br> 斜坡很陡,義勇踩在上面卻如履平地。新酒對自己的本事還是很有逼數(shù)的——換成自己上去大概得需要有個人拽著她,不然她可能會一路滾到底。 所以這種時候還是在上面待命好了。 嘆了口氣,新酒順勢劃出日輪,從五張卡牌里抽了一張卡:這也算她防備于未然的一種習(xí)慣了。 抽卡技能是有冷卻時間的,提前抽好卡,更方便技能循環(huán)。 不一會兒義勇就上來了,衣服上蹭了不少泥土,羽織的袖子被劃破了一截。新酒連忙走過去扶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