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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回頭了,總感覺自己好像落下了什么似的?!?/br> “新酒小姐?” 聽到mob擔(dān)心的聲音,新酒抬頭,看著少年娃娃臉上毫不掩飾的擔(dān)憂。她拍了拍mob的胳膊,笑瞇瞇道:“我沒事,就是剛剛在想一些事情……唔——剛剛沒有嚇到你吧?” 畢竟在新酒看來,mob還是個孩子。雖然他已經(jīng)快要大學(xué)畢業(yè)了,但是誰讓人家長得顯小呢?新酒總是不自覺地就把對方當(dāng)成弟弟來對待了。 mob搖了搖頭,咬著嘴唇,猶豫了一會。片刻之后,他鼓起勇氣,扯了扯新酒的衣袖——新酒回頭,疑惑的看著他:“影山君?” mob深吸了一口氣,鄭重道:“新酒小姐——下次再遇到這事情,請不要再把我當(dāng)成小孩子看了!” 他抓住新酒的手腕,掌心灼熱而黏膩:“我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也可以保護(hù)新酒小姐了!” 第66章 想要進(jìn)步 噯? 等等, 這是什么情況? 新酒愣了愣,目光停留在mob漲紅的臉上——片刻之后, 她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自己剛剛的行為, 刺激到青春期少年的自尊心了嗎? 她騰出一只手, 踮起腳揉了揉mob的頭頂:“我明白了, 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我會盡量多依賴影山君一些的?!?/br> 嘛, 我都懂的,少年人嘛,最不喜歡被當(dāng)成小朋友對待了。這種時候就得要順著他的話給順毛,假裝自己會把他當(dāng)成成年人就好了啦! 事實(shí)上真正的成年人,都恨不得自己還是個小孩子。 柔軟干燥的手掌揉過發(fā)頂,mob的臉紅得更厲害了。他知道新酒還是把自己當(dāng)成小孩子,但是抓著新酒的手腕說完剛剛那句話,仿佛就已經(jīng)耗完了他的所有勇氣。 所以在新酒順完毛之后,mob沮喪的松開手, 垂著腦袋跟在新酒身后,仿佛一只受挫的大型犬。 放在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 mob拿出來看, 是師匠發(fā)給他的信息。 師匠:早餐送了嗎? mob:送了。 師匠:怎么樣?小酒什么反應(yīng)? mob:新酒小姐說很喜歡…… 師匠:? 師匠:認(rèn)識都一年多了,你還天天喊她新酒小姐? mob:是啊。 mob:【龍?zhí)足卤?jpg】 師匠:出去別說是我徒弟。 師匠:你個傻子! …… mob委屈,mob不知道, mob覺得自己好難。 沮喪的跟著新酒小姐下了電車, mob還是垂著腦袋, 處于自暴自棄狀態(tài)。新酒走了一會,回頭去看,少年還沮喪的垂著頭。 她覺得好笑,刻意放慢腳步。mob雖然沮喪得很,但還是跟著放慢了腳步,疑惑的抬眸看向新酒:“新酒小姐,是……是走累了嗎?” 剛剛在電車上一直沒有空位,新酒小姐確實(shí)站了一路來著。唔……休息的話,附近好像有家網(wǎng)吧? “不是,”新酒搖頭,有些好笑的抬頭看著mob,眉眼微微彎起:“我以為影山君走累了,因為你看起來很沒有精神的樣子?!?/br> “???不、不是的——我沒有——” mob手忙腳亂的想要解釋,奈何他本來就不善言辭,再加上在新酒面前,mob向來會比平時更緊張一些,說話就更加前后顛倒了。 新酒完全能理解少年的窘迫,好意拍了拍mob的肩膀,笑意盈盈:“不要這么緊張,我們都認(rèn)識這么久了,影山君還是這么容易害羞啊?!?/br> 拍在肩膀上的手嬌小又柔軟,mob能聞到對方身上淺淺的紫藤花的香氣。他愣了愣,忽然想起:好像最近碰見新酒小姐,她身上都是這樣的香味。 他忍不住小聲問:“新酒小姐,換香水了嗎?” 其實(shí)很早之前就想問了,但是一直沒有機(jī)會和新酒小姐獨(dú)處。如果在辦公室里,自己又過于嘴笨,沒辦法像夏目前輩他們那樣自然的和新酒小姐閑談。 總覺得自己突然提起味道的事情,感覺像個癡漢一樣……不!等等!現(xiàn)在這樣提出來也很奇怪吧?嗚哇不會被新酒小姐討厭吧? mob緊張的看向新酒,新酒神態(tài)自若的抬起胳膊嗅了嗅,隨著她抬手的動作,襯衫領(lǐng)口也跟著開出一些空間,可以看見白皙脖頸下漂亮的鎖骨。 他心里的蝴蝶瞬間都活了。 新酒放下胳膊,笑著道:“是不是紫藤花的味道很重?我最近沒有換香水,不過換了香波——因為我暫時負(fù)責(zé)的那個位面,里面的鬼害怕紫藤花。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就盡量讓自己身上也染上相同的味道?!?/br> mob摸了摸自己的臉頰,guntang。 他聲音比之前更弱了一些:“原來是這樣。” “說到香水——” 新酒雙掌合十,開心道:“之前影山君送給我的那款香水,味道我很喜歡!” “本來是想著第二天要給你回禮的,但是第二天就接到了這個新的高危位面,忙起來就把這事給落下了……” “啊,那個,沒,沒有關(guān)系!” mob連連擺手,耳朵在初秋微涼的風(fēng)里,紅得像是一片楓葉:“新酒小姐不送回禮也沒關(guān)系的!” “你們兩個,也太慢了吧?” 有著金色頭發(fā),穿鐵灰色西裝的年輕男人,一手端著章魚丸子,一手晃著新出的報紙,卷成長筒,從mob肩頭晃過。 mob的眼睛緊跟著就亮了起來:“師匠!” “是我是我——剛剛在電車站看到你們,還以為你們會比我先到。結(jié)果我小丸子都排隊結(jié)束了,你們還沒有走到門口,也太慢了吧?”說著,靈幻把盒裝還冒著熱氣的小丸子遞給新酒:“小丸子,吃嗎?” 新酒連忙擺手:“我路上吃過早飯了——奇怪,克也先生不在嗎?” 靈幻順手把小丸子塞進(jìn)新酒手里,從自己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事務(wù)所的大門:“克也嗎?我今天給他放假,讓他回去休息了。” 靈能事務(wù)所還是老樣子,小酒窩正趴在沙發(fā)上睡覺。門剛一打開,他立刻就沖了出來,美滋滋的繞著新酒打轉(zhuǎn):“哈?。∥揖椭?!老遠(yuǎn)就感覺到你身上的氣息了……” 話還沒有說完,他忽然感到后背一陣發(fā)涼,轉(zhuǎn)過頭,看見mob面無表情的臉。小酒窩打了個寒戰(zhàn),干笑一聲和新酒拉開了兩米的安全距離:“哈哈哈好久不見啊茂夫——你怎么也來了?” 靈幻在沙發(fā)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同時對著新酒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她坐下:“上次你拜托龍?zhí)邹D(zhuǎn)交給我的資料,我有仔細(xì)看過了?!?/br> “說實(shí)話,我覺得你遇到的鬼,和我們平時所謂的靈,其實(shí)完全是兩種生物。準(zhǔn)確的來說,我不認(rèn)為那些鬼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