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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打奶算什么男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5

分卷閱讀135

    客人吧?

    如果蕨姬見不到自己想見的人,到時候遭殃的,恐怕又是自己。

    “剛剛在想事情,走神了?!?/br>
    新酒笑了笑,站起身道:“請帶路吧?!?/br>
    老鴇松了口氣,帶著新酒穿過走廊,穿過人群和絲竹管弦樂聲,最后停留在一個幽靜的房間門口。

    她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新酒,才去敲門:“蕨姬,那位……那位客人,過來了。”

    “進來吧?!?/br>
    嬌氣又頤指氣使的聲音,打著彎兒從里面轉(zhuǎn)出來,輕飄飄的落進人耳朵里。

    繞是新酒一個女孩子,都感覺自己的耳朵有點發(fā)熱。

    她抓了抓自己的耳朵,看向老鴇。老鴇深吸一口氣,推開房門——

    沉重的香氣,從房里涌出來。

    不同于一般游女身上甜甜的香氣,這個味道是沉重又張揚的,就好像鋒利鮮艷的紅色高跟鞋。

    新酒不由得捏了捏眉心,被這股香氣熏得有點暈。

    她朝屋內(nèi)看去,屋里點著昏暗的燈光,身著華服的年輕女子,正背對新酒,端坐在屋子中央。

    她的發(fā)髻烏黑如同上好的綢緞,妍麗的紅色和服領(lǐng)子敞開,雪白的肩背在昏暗燈光下,瑩潤生輝。

    修長的脖頸微微晃動,她側(cè)過頭,在新酒面前露出小半張正臉,姣好的五官,金色眼瞳燦爛絢麗,櫻紅的唇往上挑起一點弧度。

    “晚上好,客人?!?/br>
    “您真年輕啊——”

    第79章 車速一百八

    花魁的皮膚極白——不同于新酒的白,那是一種常年不見太陽光的蒼白。偏偏眼尾和唇都描著鮮艷的紅, 在室內(nèi)昏暗的暖黃色燈光下, 變成了曖昧又透著欲望的色彩。

    她的聲音也好聽, 咬字清晰又透著笑意。

    新酒抬腿進去, 身后的門被人推著關(guān)上了。

    蕨姬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桌子,眉眼間都是風(fēng)情:“坐?!?/br>
    新酒依言坐下,房間里的地毯很軟, 濃郁的香味熏得人昏昏欲睡。但新酒可不敢睡, 她掐了把自己的胳膊,打起了精神,仔細去觀察坐在自己對面的蕨姬——花魁姿容艷麗, 慵懶又多情, 看不出什么破綻。

    至少在新酒眼里, 這位花魁看起來還是比較像人的。

    “我聽夢子說, 你點名要見我?”

    蕨姬懶洋洋的看著她, 微微上翹的唇角好像無時無刻都在輕笑;新酒被美人揚唇一笑的美貌給擊中了, 感覺自己的心跳撲騰撲騰在飆車。

    她揉了揉自己漲紅的臉, 道:“我同學(xué)告訴我,您的美貌就如同輝月姬下凡?!?/br>
    “我剛開始還嘲笑他無知, 直到現(xiàn)在親眼看見您, 我才知道如同輝夜姬一般的美貌, 原來是真的存在的?!?/br>
    少年大約是覺得羞恥, 臉頰和耳廓都紅得厲害, 濕漉漉的淺棕色瞳眸仿佛凝結(jié)的琥珀, 里面流轉(zhuǎn)著蜂蜜一樣甜蜜的光澤。

    那雙眼眸害羞又專注的望著自己,仿佛是全身心的愛慕與傾心。

    這樣的表情,蕨姬第一次見到。

    她怔了怔,心底忽然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自從成為鬼之后,久違的心跳再次從胸膛里傳達出來。

    但很快,蕨姬便笑了起來——她笑得并不淑女,甚至有點肆意跋扈,殷紅的嘴張開,露出上下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

    她左右都有虎牙,尖尖小小的兩顆。笑起來的時候,她的虎牙便抵著下唇,把嬌嫩的唇瓣壓下一個凹陷。

    新酒露出不解的神色:“你笑什么?”

    “客人的嘴真甜?!?/br>
    蕨姬俯身,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點了點新酒的臉頰:“你一定很會討女孩子的歡心?!?/br>
    “你剛剛說到你同學(xué)——你還在念書嗎?”

    花魁的手很冰,凍得新酒打了個哆嗦。她摸了摸自己被冰到的臉,總覺得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識。

    她道:“還在念書,不過快畢業(yè)了。”

    “我很少接待學(xué)生。”蕨姬看著對面俊俏的少年,彎起眉眼。她掂著一桿煙槍,往裹著碧色翡翠的煙嘴里塞進煙草,點燃。

    白色煙氣頓時裊娜的扶搖起來。

    新酒被煙氣嗆得微微皺眉,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含糊道:“我和其他學(xué)生不一樣。我快畢業(yè)了,等到畢業(yè),就不算學(xué)生了。”

    少年的這番話稚氣得很,蕨姬捏著煙槍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她也被煙氣嗆到,大聲咳嗽起來。

    她擺手示意新酒不必擔(dān)心自己,同時將煙槍扔回桌子上。新酒瞥了一眼那張桌子,上面凌亂的扔著許多東西:有開了一半的口紅盒子,也有沾著香粉的華美發(fā)簪。

    蕨姬咳嗽完之后,雙手支在自己下巴上,托著那張小巧的臉,漂亮的眼睛淚蒙蒙的望著新酒:“你進來了這里,我就不會把你當成學(xué)生——你是我的客人?!?/br>
    “你叫什么名字?”

    新酒想了想,答:“白銀泉?!?/br>
    “是假名呢~”

    蕨姬捂著嘴輕笑,眼底含著蔑視:“是害怕會被朋友發(fā)現(xiàn)吧?發(fā)現(xiàn)自己來花街與我有來往。”

    她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雖然少年穿的衣服料子一般,但是言行舉止卻很有禮貌,不論是坐姿還是日語的標準發(fā)音,都漂亮禮貌到令人無可挑剔。

    禮儀這種東西,向來是上流人士才會如此苛刻追求的東西。

    年紀輕輕的少年在各方面的禮儀都完美得令人無可挑剔,只能說明他出生良好,從小就有受到相關(guān)方面的教育。

    “是真名,”新酒無奈的看著她,眼神真誠甚至有點無辜:“能和蕨姬小姐認識,我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害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呢?”

    事實上,新酒還真沒有撒謊——如果不是因為父親是個情種,非要將母親的姓冠給自己的話,自己本來的名字確實應(yīng)該叫白銀泉的。

    直到現(xiàn)在為止,每次回去探望爺爺奶奶的時候,爺爺都還固執(zhí)只肯叫自己‘小泉’。

    涂著大紅丹寇的手指掐著新酒的臉頰,新酒無辜的眨了眨眼,舉起一只手發(fā)誓:“以耶穌的名義起誓——”

    蕨姬挑眉:“天主教?”

    新酒笑:“我母親信這個。”

    “那就是你不信了?!彼砷_新酒的臉頰,蕨姬臉上帶著‘果然如此’的譏笑:“你們男人嘴里,果然是沒有一句真話的?!?/br>
    她把手縮回寬大的袖子底下,拇指并食指無意識的揉搓著:雖然男人嘴里沒有一句真話,但是這個少年的血,真的很香。

    屋子點著這么厚重的香薰,都擋不住那股血液誘人的甜香味。

    “都是真話哦?!毙戮茰惤艘稽c,隔著桌子,她看見蕨姬赤金色眼瞳里倒映出自己的面容。

    她刻意伸長了脖子,黑色的發(fā)越發(fā)顯得那段脖頸白皙而脆弱——新酒在心里忍不住吐槽:這算什么?兔子故意伸長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