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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感結(jié)束,新酒一閉眼一睜眼,面前的景色已經(jīng)換成了樹林——是杉樹林,樹干都很粗,看起來有些年歲了。 新酒眨了眨眼,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這里應(yīng)該就是狹霧山了。 環(huán)顧四周,沒看見人。新酒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納悶:“炭治郎呢?” 【探測反應(yīng)是顯示在這附近來著……你隨便走走,說不定就碰上了。】 系統(tǒng)對探測反應(yīng)很有信心,催促新酒在四周走走。新酒無奈,只好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杉樹林里找人—— 剛邁開腿不到三步,忽然身后傳來一聲大喝:“不要動!” 新酒嚇了一跳,一腳踩下去,只聽見腳下‘咔擦’一聲輕響,隨即四面響起凌厲的風(fēng)聲!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有人先于四面飛來的木頭抱住自己,就地一滾避開了陷阱! 在地上滾了一圈,等新酒爬起來的時候,是頭發(fā)也亂了,臉蛋也蹭花了,懵懵的抬頭看向抱住自己的人。 有著紅色長卷發(fā),紅色眼眸的少年,耳朵上戴著禮花耳墜——他緊張的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有新的陷阱之后,才松了口氣,放開新酒:“剛才情況危急,所以冒犯了,抱歉……” 新酒震驚的看著他:“緣一?” 【統(tǒng)哥!】新酒嚇得趕緊把系統(tǒng)揪出來:【我們好像被時間黑洞卷進戰(zhàn)國時代了!我居然看見了少年緣一?。?!】 系統(tǒng)滿臉冷漠:【請你冷靜,根據(jù)我的探測反應(yīng),面前這個人是位面之子,不是……】 新酒頓時更震驚了:【緣一是位面之子?!他終于黑化取代炭治郎成為位面之子了嗎?!】 系統(tǒng):【……麻煩你不要被緣一傳染,閉上你不合時宜的腦洞。】 “新酒小姐?” 炭治郎低頭看新酒還坐在地上,立刻毫不猶豫的朝她伸出手:“抱歉,剛剛嚇到你了嗎?” 少年一如既往洪亮的聲音,還有臉上溫暖的笑容,立刻將他和緣一分割成了兩個人。新酒松了口氣,抓著他的手站起來:“原來是炭治郎啊……剛剛真是嚇我一跳。那些木頭是什么?” “是訓(xùn)練,”炭治郎把新酒拉起來之后,從自己懷里掏出一張手帕遞給新酒,“不嫌棄的話,請先用我的手帕擦一下臉吧!” “我接下來還有訓(xùn)練,能否請你在這等我一下?” 不等新酒回答,炭治郎把手帕塞進新酒手里,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著下山的路飛奔而去——不論是速度還是敏捷性,都甩了新酒一大截。 新酒拿著炭治郎的手帕擦臉,忍不住感嘆:“孩子長大了?!?/br> 系統(tǒng)悠悠的在旁邊補充:【而且已經(jīng)比你高了?!?/br> 新酒:“……這句話可以不說。” 不一會兒炭治郎就跑回來了,頭發(fā)上還沾著幾根草葉。少年的個子在這兩年里,就好像磕了激素一樣飛速成長。 上次見面的時候,炭治郎還需要仰頭看新酒,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要比新酒高出一些了。 雖然是狂奔回來的,但是炭治郎的呼吸卻十分平穩(wěn)。他走到新酒面前,露出燦爛的笑容:“抱歉,剛才因為要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完成鱗瀧先生的訓(xùn)練,所以顧不上和你說話……新酒小姐是因為禰豆子的事情而來的嗎?” 說到關(guān)于meimei的事情,炭治郎的眼睛就變得格外明亮,里面閃動著干凈澄澈的光芒。 新酒點了點頭,道:“帶我去看看禰豆子吧?!?/br> 炭治郎帶著新酒前往鱗瀧先生的小屋,一邊走一邊給她解釋那些陷阱和訓(xùn)練的關(guān)系;新酒聽了個大概,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炭治郎今年十五歲吧? 現(xiàn)在的熱血少年位面是不是都不打算給主角一個正常的少年時光??? 兩人說說走走,很快就到了鱗瀧先生的小屋。 屋門口,真菰和鱗瀧先生正在煮飯——這也是新酒第一次見到鱗瀧先生。 身形并不算太挺拔,新酒一眼就看出對方身上有不少暗疾。他臉上戴著天狗面具,在火光照映下顯得有那么幾分可怖。 新酒和炭治郎一走近,真菰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她站起身朝他們打招呼:“炭治郎回來了?快來,吃飯——” “好久不見了,新酒。” 真菰走到新酒面前,抬手比劃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差,笑了:“之前義勇和我說你沒有長高,我還不信,沒想到真的一點也沒有長高?!?/br> 不僅個子沒長,連模樣也絲毫沒有改變。 新酒哭笑不得,推開真菰的手道:“因為遇見真菰和義勇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啊?!?/br> “成年人的身高,不長也是正常的吧?” 她走到鱗瀧先生面前,禮貌的鞠了一躬:“鱗瀧先生,你好。” 戴著天狗面具的鱗瀧左近次轉(zhuǎn)頭看著新酒——他曾經(jīng)在自己三個弟子的口中,聽過三個版本的新酒。但是見到本人,還是第一次。 他頷首道:“你好,請坐吧。剛好是飯點,一起吃完飯再去看禰豆子也不遲?!?/br> 戴著天狗面具的鱗瀧先生看起來有些奇怪甚至兇惡,但是他一開口,聲音卻又是溫柔的,令人心生好感。 新酒在真菰旁邊坐下,忍不住小聲問真菰:“鱗瀧先生為什么要戴著面具吃飯?。俊?/br> 真菰從火鍋里撈起蘑菇放到新酒碗里——聽到新酒的問題,她回想了一會,道:“好像是因為鱗瀧先生以前在鬼殺隊的時候,長得過于溫和,無法震懾鬼,所以最后就干脆給自己做了個天狗面具戴上?!?/br> “鱗瀧先生的手藝很好呢!我們的消災(zāi)面具都是他親手雕刻的?!?/br> 消災(zāi)面具嗎? 新酒想到她第一次見真菰和錆兔時,兩人確實都帶著狐貍面具。而且兩張面具在花紋上還有微妙的區(qū)別。 吃過飯,新酒本來還想幫真菰洗碗,卻被真菰給推出了廚房:“這種事情你就不要費心了——先去看看禰豆子吧。那孩子自從來到狹霧山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我和鱗瀧先生都看不出原因?!?/br> “之前我去蝶屋,隱晦的問過花柱和蟲柱大人,她們卻都表示沒有鬼可以靠睡眠來代替食人的本性?!?/br> 說到禰豆子,真菰微微皺著眉,面露擔(dān)憂之色:“雖然炭治郎嘴上不說,但是我們都看得出來,他非常害怕禰豆子一睡不醒。” 在真菰的堅持下,新酒只好先跟著炭治郎和鱗瀧先生去看望禰豆子的情況。 禰豆子被獨自安置在一間木屋里;考慮到鬼怕陽光的特性,木屋并沒有開窗,連門也是小小的一扇。 新酒進去后,詢問鱗瀧先生:“可以點燈嗎?” 鱗瀧先生沒說話,但是幫她點了一盞燈。 昏黃的燈光照應(yīng)下,新酒終于看清了沉睡的禰豆子——常年不見光使得少女的皮膚由以往的白皙變成了略微病態(tài)的蒼白,黑色漸變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