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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快感竄入四肢百骸,逼的他喘息亦是深重,汗水沿著下巴低落在顧清歌赤裸的肩背,看著美人被自己cao得氣喘吁吁。內(nèi)心滿足,難以言喻。這滿足不僅僅是有個美人合他心意。更多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溢出心頭,想把顧清歌好好欺負,又想把顧清歌融入骨血。要他像昨晚一樣,每次都能在自己歸家時站立院中靜靜等候。要他做飯給自己吃,要他讀書給自己聽,要他眼中只能有自己一人,再無旁人。夜里更是溫順的躺在床上對自己羞澀的張開雙腿,任由自己cao他干他。原本娶妻只為滿足自己的惡劣私欲,不想?yún)s是給自己套了個韁繩。這等悲催之事,桀驁如蕭拓是不會說的。只會可著勁兒的在床上“欺負”顧清歌,好把這滿腔情動借著情欲發(fā)泄出來。他把顧清歌抱在懷里自下而上的抽插顛弄一陣,看著美人眼角流出的淚水把緞帶染濕一圈。愛憐的吻了吻顧清歌臉頰,將人放倒床上,抽身而出。既然美人xue內(nèi)被自己干的不堪承受,那就先玩玩身體好了。可憐顧清歌全身印滿桃色痕跡,瑟瑟發(fā)顫的蜷縮在床,因著蕭拓的離去而無措難安。察覺蕭拓終于回來坐在床邊,顧清歌又忍不住往里縮了縮。是本能的有些受不住蕭拓的撫摸了。“乖,躺到我懷里來……”蕭拓扶著顧清歌的手臂,把微微顫抖的人溫柔攬在懷中。顧清歌接觸到他的氣息和溫熱肌膚,全身便忍不住泛起陣陣難堪的“難受”,抓著蕭拓的手腕嗚吟出聲,下`身xue口在翕合中又流出一股白色精水。無法阻止讓蕭拓看到自己這般yin`蕩反應(yīng),心里一陣自暴自棄。忽然就被一滴灼熱刺痛了皮rou。“嗯……你,你做什么……”顧清歌慌得緊緊抓住蕭拓手臂,屈腿掙扎。被蕭拓隨意按下,一手拿著蠟燭,低頭親吻美人額頭:“乖,來試試你的身體喜不喜歡?”“不……”顧清歌抽息,綿軟無力的身體讓他反抗不得,只能哀求:“不……不要玩這些……你、你抱抱我好不好?只要你抱抱我……”低低吟求狠狠攪亂蕭拓的心。求的蕭拓恨不得丟下蠟燭把顧清歌揉碎在懷。深吸口氣才勉強克制,手腕微側(cè),那飽滿的燭淚就滴濺在顧清歌白`皙的肌膚上。“唔、嗯……好燙……”鎖骨,胸口,腰腹皆被滴落。如綻放的朵朵紅梅,妖冶瑰麗。顧清歌口中哼著不要不要,下`身卻還是在刺激的折磨中挺立顫抖,頂端溢水。下一瞬,嬌嫩腫大的艷紅乳尖就被guntang燭淚砸落。“嗯??!……”刺激的他整個人都在蕭拓懷里抖得不成樣子,“這里不要……阿拓!唔啊、啊……”仰著腦袋呻吟,是另一個又被如此玩弄了。蕭拓終于將蠟燭吹熄丟棄,翻身上床,將抽泣呻吟的顧清歌摁在懷里。扣去他胸口軟rou上的蠟滴,揉著的他柔嫩乳尖,將淚濕滿臉,顫栗不止的美人輕聲安撫。第27章顧清歌被做的兩天沒有下床。蕭拓那禽獸是開心了,即使是陪在王妃身邊伏低做小也是樂意的。但其實依著顧清歌的好脾氣,又怎么會讓蕭拓真正有那機會呢。一晃兒便到了除夕。白日里照著往年禮節(jié)做了該做的事,進宮與一大家子人吃了頓熱熱鬧鬧的除歲宴。期間在宮里住了兩日的惱人小鬼又糾纏上來,趁著蕭拓坐到別桌與人交談的空當,也不知同顧清歌玩了什么行酒令,蕭拓回身要帶人出宮時,就發(fā)現(xiàn)自家王妃都被人給灌得雙頰緋紅了。蕭拓臉色一沉:“你把他給灌醉了?!”蕭陽輕笑:“怎么可能,七嬸只是喝酒上臉而已,只喝了三小杯,真的!我還替他擋了一杯呢?!?/br>再說了,就算我真把他灌醉,還不是便宜了你這個混蛋!當然,這等嘀咕蕭陽還是識相的沒有說出。顧清歌也適時開口替他擋了兩句。才將此事揭過。就是回去的時候。坐在馬車里晃啊晃的。顧清歌默默坐在一邊,眼睛木愣愣看著某處。蕭拓仔細看他良久,忽然一把將人拽入懷中,顧清歌身體只在最初繃緊了一會兒,就軟倒下來,溫順的伏在蕭拓胸口。蕭拓正欲開口詢問。顧清歌便主動抬手攬上,勾住了蕭拓的脖頸,埋首在他頸窩輕輕道:“不要鬧……”“……”蕭拓笑出聲,托著寶貝的臀瓣把人抱得更緊點,輕輕揉捏道:“我都還沒說呢,你怎么知道我要不要鬧?”“……看你的眼神就知道?!鳖櫱甯璧驼Z。蕭拓無法反駁,顧清歌溫熱的臉頰蹭的他脖頸也開始發(fā)燙。伸手撫摸了一下那泛熱的皮膚,感嘆:“還說沒喝醉,分明就是上頭了。”“……這我不知道,不過你今晚能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蕭拓手指摸著顧清歌細膩光滑的皮膚,語氣正經(jīng):“怎么可以?你忘了今夜是除夕?要守歲的?!?/br>“……那能不能讓我安安靜靜的守歲?”蕭拓忍不住勾唇:“為何?夜里就該做夫妻該做的事,寶貝就那么討厭與我歡好?難道你不舒服嗎?”說著輕輕捏住顧清歌下巴,要他看著自己。顧清歌被他調(diào)戲的無法,垂眸沉吟半晌,輕輕道:“……也不是不舒服……”“那是很舒服?”“……你總讓我做些難堪的事,我、我又不是……”孌童男寵之流……但模模糊糊的意識到底還是記得蕭拓索要自己是為何,縱使是有王妃身份,縱使被蕭拓百般疼愛,也不過是因著這副皮囊能夠邀寵罷了。說著說著也就沒了聲息。有些累,靠在蕭拓身上靜靜休憩。任他耳語逗弄。顧清歌始終未再言語。恍惚之中又做起自己常做的夢來。夢中的自己容顏老去,孤寂無依。但內(nèi)心卻是平靜,因為再也沒有外在的東西可以牽絆束縛他了,他不用再想自己背后的顧氏一族,不用再想身上的王妃頭銜,更不用想著給蕭拓侍寢一事。他可以默默的待在自己的角落,享受獨屬于自己的寧靜。就是可惜有點老了,什么也無法再做。當初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