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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第二個吳云凱了。只不過,小心翼翼深怕出錯的用餐方式,還真是折磨人。再加上盤里小小的這一點菜……她雖然嬌小玲瓏,但胃口食量嘛,也是一流的。好想,叉起來,一口吞掉。偏偏非要很淑女的切下一點點,品著滋味。……不過打量兩位男士,似乎動作優(yōu)雅,對此并不以為意。繼而發(fā)現(xiàn),自己盤里吃的只剩一點,而那兩位似乎才剛剛開始的樣子。……“你好像從來沒有吃過法國菜?”金曉琪這才意識到眼前這高貴到不可一世的男人在跟她說話。她嘴角抽動了一下。就算這叫羅玨的再了不起,關她屁事。“是啊,這是第一次吃。吃相不好,請別介意。你是云凱的朋友?”燭光下,羅玨臉上帶著幾分陰影,只是雙眼閃著動人的神彩。“我們是同事……也是朋友?!?/br>吳云凱拿起白葡萄酒,抿了一口。視線卻透卻杯身望向?qū)γ娑俗哪凶印?/br>“原來你們是同事啊,今天好奇怪,你一個人來看畫展???”“我原本約了人,結果對方已經(jīng)有約了?!?/br>金曉琪不顧后果,叉起整塊的最后那一點,塞進嘴里。心滿意足,又喝了一口白葡萄酒,發(fā)出贊嘆的聲音,繼而笑道:“我真的無法想象,象你這樣的帥哥,怎么還會被放鴿子,真是沒天理。”第28章羅玨笑了笑,繼而盯著吳云凱,眉頭緊皺著。接著,沒有人再說話,都專心品嘗美味。金曉琪吃的很快,在這家餐廳絕對算得上神速了。在兩位男士尚在吃牛排之時,她已經(jīng)開始吃冰凌淋了。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換上的是一片落寞。這三個人的怪異組合,無論是誰的笑容都顯得虛假與怪異罷。其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比的清楚了。她就是多出來的那一個人。因為多了她,所以讓大家都這么不愉快。她便說嘛,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好運降臨頭頂。什么灰姑娘與王子,都是騙人的。灰姑娘甚至不能夠與王子討論一道法國菜的特色,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去品嘗一道簡單的西菜。她就象一個跳梁小丑,用刻意的生澀的舉止,來偽裝成高雅的淑女。在這一切舉止儀態(tài)若渾然天成的男人的面前,顯得如此可笑。她一刻都呆不下去了。縱然美食咽下肚,也只會卡在食道,說不出的難受。拿起餐巾輕拭著嘴角,然后帶上一個甜美的笑意:“我吃好了,要先走了,你們慢慢吃。”吳云凱目露驚駭,遲疑道:“先走?曉琪……我送你回家?!?/br>金曉琪望著吳云凱,笑容不禁帶上一絲傷感。“在畫展的時候,我說過的話你該不會已經(jīng)忘了罷。我金曉琪從來這么直爽,而且說一不二。我到附近還有一些事,走幾步就行了……云凱,羅先生,你們慢慢吃?!?/br>金曉琪利落的起身,轉身朝外走。她再也不會回頭了。吳云凱站起身,訝異的望著金曉琪的背影。顧不得羅玨會怎么想,他急忙走到餐廳門口。金曉琪的背影已經(jīng)順著街沿走的很遠了,漸漸的融入了夜色。他怔怔的站在原地,有說不出的難過與失落。心里竟生‘人海茫茫終不得見’的念頭。他只能用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呢喃著:“對不起……”當他回到餐廳,便見羅玨靠在沙發(fā)上,一手環(huán)胸,另一只手端著杯紅酒。那姿態(tài)冷漠又高貴的幾乎不可仰視了,只是在這黯淡的燈光下,神情卻顯得極為落寞。羅玨似乎注意到有人到來,抬起頭便見吳云凱重新在對面坐下。一瞬間,那眼里的神彩怦然點亮。“我還以為,你追她會一去不復返……”吳云凱有些不自在起來,“其實,在你來之前,我們在館中已經(jīng)說明了,要分手……”他繼而失笑,“其實也不能算分手,畢竟我們才相識了不過一個多星期,可惜,我真的很想跟她成為好朋友的?!?/br>羅玨傾身向前,暖昧道:“為什么突然說要分手?之前在公司你不是說你們感情很好的么?”吳云凱臉上飄著可疑的紅暈,忙低頭假裝切著牛排。只不過聲音已經(jīng)泄露了他的窘迫。“我們原本是很好啊……只不過在對畫展的欣賞方面出現(xiàn)了分岐,她是一個率真的女子,而且很有主見,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相遇,也許我們……”“僅僅因為意見分岐?或者你心里其實另有喜歡的人?”羅玨目光專注,在燭光下仿佛凝聚了所有的光與熱。那姿態(tài)仿佛正在狩獵的獵人,亟欲將自己的獵物逼到角落,直到對方無處可逃,否則絕不罷休。吳云凱漲紅了臉,再一次體會到對面男人的惡劣。慌亂之下,手一抖,險些碰翻手邊的紅酒。“羅玨,你明明不喜歡書畫,為何還要違心的去?”“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書畫,盡管我確實對這些毫無涉獵,也殊無喜愛……你好像特意的了解過我?”吳云凱緊捏著刀叉,恨不得抬手給羅玨來那么一下,毀掉那自信且邪惡的笑容。可惡的家伙,他想干什么?在這種時候,想要逼我先開口么?不要做夢了!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姿態(tài),不再逃避,而是直盯著對方的好整以暇,露齒笑道:“你以前不是在社會上混過,想必對高雅藝術也沒甚么興趣,更何況,后來至力于商界,更是分身乏術,想來更沒時間去品鑒欣賞,我沒猜錯罷?……不過我更好奇,你今天究竟約了什么人一起來看畫展?為了這人愿意做違心的事,定然是你的女朋友罷?”羅玨湊的更近了,這種坐姿在這家餐廳是失儀的,但他根本不在乎。“我自然是為了一個喜歡的人來看畫展,看來你很想也很著急的要聽我親口說出那人的名字?”“別,你不想說,我絕不強人所難……不過你獨自等候,那你喜歡的人也未必有多喜歡你罷——”羅玨的眼里折射出狂熱,以及遏制不住的興奮,只覺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