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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被可疑的動物咬過,一定要注射狂犬疫苗和破傷風針抗毒素?!?/br>羅玨目光轉身吳云凱,而后者扭頭看向墻上懸掛的種種注意示項。“狂犬癥……”羅玨要笑不笑的樣子,令吳云凱心頭火起,氣的臉色通紅。他是狂犬???這姓羅的一臉取笑模樣,好啊,最好是發(fā)狂犬病死掉!等羅玨處理完傷口,打了針,吳云凱便道:“現(xiàn)在傷口處理完了,我走了?!?/br>“等一下,你以為這樣就完了????”羅玨指傷口,沉重的說道:“現(xiàn)在是打狂犬疫苗,連醫(yī)生都說了,疫苗不是百分之百有用的??赡芤荒旰螅旰筮€會病發(fā)——”“十年后?”吳云凱瞪大眼,見鬼的十年后?!拔夜苣闶旰蟀?,我賠你醫(yī)藥費就是了?!?/br>“我身為羅氏集團的繼承人,身價有多高你知道么?命有多金貴啊,你說咬就咬,我萬一有個三長二短……反正你要負全部責任!還有,打疫苗很麻煩的,被咬傷后當天,然后第3、7、14、28天都要注射,你都要陪我?!?/br>吳云凱瞪著有持無恐的羅玨,怒道:“等你有個三長二短的時候再說罷!你不是有私人醫(yī)生啊?讓他上門給你注射,有什么麻煩的?!”“你咬人倒有理了?我喜歡上醫(yī)院來打針,反正你一定要陪我。”“你有空,我可沒這個工夫!”羅玨‘哈’了一聲,點頭道:“那我只好去找你父親了,找他理論,問問他怎么教的兒子,咬了人還不認帳?”“你!”吳云凱氣的滿臉通紅,“你不要亂來啊!”“這可很難說!說不定狂犬癥發(fā)作,什么都亂來了。”“……”吳云凱頭痛不已,羅玨已經(jīng)很自然的坐在他車上。“今天已經(jīng)沒有時間工作了,你送我回家?”“昨晚你明明也有開車過來的?”“你想讓我這樣的傷患開車?握不住方向盤,會發(fā)生事故的!”吳云凱躊躇半晌,嘆道:“我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我可從來沒去過你家?!?/br>雖然兩個人相愛了那么久,可是他對羅玨的隱私似乎一無所知。避開羅玨投射過來的目光,發(fā)動了車子。羅玨的新居是酒店式公寓豪宅,那住宅小區(qū)所居住的全是外籍商務人士和都市新貴。現(xiàn)代化的設施,室內(nèi)裝修全是一流超前。“我這個人就喜歡方便快捷簡單明了,這種純白的風格讓我感覺舒服?!?/br>明明其長相外型如此奢華,對生活的品質(zhì)的追求卻無比單調(diào)。吳云凱兀自打量,覺得擁有這樣一套房子,感覺也不錯。“來——”下意識隨著羅玨的喚聲朝里走。臥房的色調(diào)卻是異于其他房間,暖色系,感覺溫暖舒適。“過來,躺一下,舒服么?”羅玨坐在大床上,拍拍身邊的位置:“我特意從國外定制的,據(jù)說即使睡眠質(zhì)量很輕的人,也幾乎不會因枕邊人翻身而被攪擾清夢,只不過一直沒有試驗的機會……”吳云凱板起面孔:“你以前的未婚妻難道不跟你住一起?”羅玨訝異道:“我們只不過是訂婚,又不是結婚,雖然曾經(jīng)在一起過,但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喜好,我們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自然要分道揚鑣?!?/br>吳云凱抿著嘴,想起阿勉說的那些雜志。見羅玨伸手欲拉他坐在床上,心頭火起,怒道:“什么感情不合,你分明是——”“?。俊?/br>吳云凱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自己的怒氣,無所謂道:“外面一直在傳言,說你跟上次為我們集團做廣告的那個女明星有染,結果東窗事發(fā)……”羅玨一手撐在床上,抬頭望著吳云凱,表情愕然。半晌他才說道:“我跟柳詩雅根本就沒有感情,這一點我們訂婚之前就相互坦言了的。”吳云凱咬著下唇,見羅玨避而不談那個女明星的事,顯然有鬼。“至于我跟那個……我承認,外面的傳言是真的,但我們早就沒有聯(lián)系了?!?/br>吳云凱只覺胸口很悶,扭頭就朝外走。“云凱,云凱——”羅玨快步追出來,拉住他的胳膊,焦急道:“那個時候,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了,我感覺很空虛,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我們重新開始罷?”吳云凱難過異常,“反正你從來都是逢場作戲,誰知道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話是不是?”“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會相信我?!”“我不知道……我已經(jīng)有妻子還有未出世的孩子——”“那又怎么樣,我知道你愛的是我,你娶那個模特只不過也是一種逃避……云凱,我什么都愿意接受,我什么都不在乎,就算你是有婦之夫,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的!”吳云凱怔怔的望著這個男人。覺得世事真是滑稽。“我不要求你立刻答應,你回去好好想想……我們在一起,有多么快活,不僅僅是性生活,而是我們很適合在一起。”天作之合,這個詞語,簡直是為他們量身訂造的,只除了性別。在茫茫人海,想尋找一個各方面都十分契合的人,其實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有多少人終其一生,只能孤獨終老,這種孤獨是內(nèi)心的孤獨。退而求其次,就只能是找個一起養(yǎng)老的伴了。吳云凱離開了,雖然并未表示什么,但羅玨堅信,只要不給吳云凱太大壓力,這個男人最終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溫水煮青蛙,非常適合對付吳云凱這樣性格的人。等到大約晚上十點多,便打電話給吳云凱。那邊傳來吳云凱惱怒又狼狽的聲音,“姓羅的,這么遲你打來干什么?”“我想你了嘛,聽不到你的聲音,根本睡不著覺!”“……”一陣急切的氣喘聲傳來,大概又氣炸了。“不要再說這樣惡心的話,我不跟你講了——”“等一下!不要忘了,明天帶醬菜過來!”羅玨含笑著收了線,來到極寬闊極現(xiàn)代化的廚房。在一個柜子里拿出一小壇的醬菜。生日禮物……嘴角不禁再加往上勾起來。只有深愛著對方的人,才會這樣牢牢的記住點點滴滴。在那一天,人們只為了他的訂婚大肆慶賀的時候,只有吳云凱記得那天真正值得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