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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來戰(zhàn)俘了!”又有新的戰(zhàn)俘送來?在前線不是有奧斯維辛集中嗎?西亞斯忽然反應(yīng)過來,平時的西迪不可能像自己這樣,對毆打和收容戰(zhàn)俘有這么大的反感。他還聽說繆杰爾是個背景不錯的家伙,而且也很有鐵血手腕。于是他故作輕松地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后對身邊通報消息的士兵說道,“走,去看看這次都是些什么人?!?/br>沒想到集中營的藍(lán)天下竟然是這樣的景象。西亞斯覺得自己對黨衛(wèi)軍,集中營的幻想徹底破碎了,如果是這樣的集中營,這樣的黨衛(wèi)軍。那么他必須用他的權(quán)利,將這種情況改變!走在一旁的軍士突然問西亞斯,“長官您平時不是很討厭繆杰爾長官的嗎?每次他送來犯人您都不見他?!?/br>西亞斯心想,只要別讓他看拿著背棄人倫的事情,看見誰都可以,“今天心情好,突然想和他聊聊。”“想聊聊”也只不過是說說而已。西亞斯并沒把這句話賦予多大的責(zé)任,可是他玩玩沒想到,身邊的人卻認(rèn)為這是集中營黨衛(wèi)軍與軍部交好的小機(jī)會。他們將西亞斯送到會客室后,還貼心的端來了茶點。西亞斯連連擺手,“不了不了,一會兒還有菲斯特的茶點呢……”“您已經(jīng)很久沒見繆杰爾中將了,您看,這些都是您喜歡的?!?/br>軍士說著,讓身后的人打開還在點心上的盤子。盤子里擺放著還算精致的小餅干和蛋糕,這種充滿少女情懷的點心,讓西亞斯感覺十分害羞。“行了,你們下去吧。”軍士們行了禮,悄無聲息的退下。西亞斯坐到沙發(fā)上,摘下帽子,不停的用手撫摸帽子上的骷髏標(biāo)志。別看這是個骷髏,這個骷髏造型可是很搞笑。西亞斯忽然自己被自己逗笑了,這讓推門進(jìn)來的繆杰爾很是意外。“西迪,早上好?!?/br>繆杰爾坐到西亞斯旁邊,探過頭去看西亞斯撫摸著的東西,“你今天很開心?”“嗯,很開心?!蔽鱽喫拱l(fā)現(xiàn),那骷髏真的是越看越搞笑,“我們很久沒見了吧?”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在繆杰爾心中驚起波瀾。他忽然弄不清楚,“西迪”說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前幾天在浴室里因為吻他而挨了一耳光,這才過去幾天,他就說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繆杰爾的眸子深沉起來,他緊緊的盯著“西迪”,想弄清楚他在想什么。“我沒什么事情,就是覺得總不見你也不好,不如趁著今天我高興,來見見你。”西亞斯把帽子帶上,起身要走,“好了,人也見過了,我該走了。”繆杰爾一把拉住西亞斯的手。“你就這么對我?”西亞斯有點意外,“你什么意思?”難道西迪和這個繆杰爾……有什么不得不說的事情?西亞斯想到這里,忍不住挑起右邊的眉毛。他在心里暗搓搓的笑了,他可得趁這個機(jī)會弄清西迪的小秘密。“上次我吻了你,你打了我一耳光。這才過去幾天,你就說我們很久不見。西迪,其實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吧?”西亞斯的嘴角立刻揚了起來,這兩個家伙,果然有問題!哈哈!他忍住笑,裝出一副嚴(yán)肅的面孔,轉(zhuǎn)過身看著繆杰爾,“是我記錯了,那就是幾天沒見。好了,我還有工作,要走了?!?/br>“等等?!?/br>“什么事?”繆杰爾一臉陰沉地盯著他,同時用身體堵住門,“如果你吻我一下,就像前幾天我吻你那樣,我自然放你走?!?/br>西亞斯用手捂住臉。不作不會死,早知道結(jié)局是這樣,自己就不應(yīng)該來見這個人模狗樣的家伙!為什么軍部里到處都是喜歡男人的大叔!“大清早的……別一上來就這么重口味……我還有工作呢。”繆杰爾中將以鐵血和年輕出名。他拿開“西迪”捂著臉的手,將其反剪到背后,一低頭,用力的吻了下去。西亞斯頓時淚流滿面,這家伙怎么吻在了嘴唇上?!“算了,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狈凑徽f,菲斯特也不知道。繆杰爾中將似乎還不算完,他抱住“西迪”,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他在“西迪”的脖子上留下了印記,才滿意的放開他。西亞斯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摸摸脖子上的牙印,忍不住一腳踢在繆杰爾的兩腿間。“完了完了,要是讓菲斯特看見,他會弄死我的!”惡魔先生的善心西亞斯的上將職位其實并不完全是傀儡狀態(tài)。他有權(quán)利帶兵出陣,也可以與元首見面談話。只是他一直抱著中庸之道,想平平安安的活著而已。早晨去牢房進(jìn)行了視察,又看到了繆杰爾送來的戰(zhàn)俘。出于心虛,他又出門去了軍部,了解前線的消息。打字員把最新收到的文件都給了西亞斯,還建議他去找布勞希奇中校去聊聊。“中校剛剛回來,您和他聊聊會大有益處的。”可是不知怎的,西亞斯對布勞希奇有種生理性抵觸感。他不喜歡布勞希奇的模樣,他說話的方式,還有他做事的方式。這種各方面都不出色的家伙,最后恐怕會是個麻煩。布勞希奇的身影從走廊閃過,西亞斯立刻躲進(jìn)一旁的門后。他有種預(yù)感,就是這個不起眼的布勞希奇,一定會成為戰(zhàn)犯。真正能算的上戰(zhàn)犯的人一般都不會成為戰(zhàn)犯,那些人都身懷本事,是不可多得人才。他們憑借他們的身份和影響,只要最后老老實實的認(rèn)罪,寫寫回憶錄,被剝?nèi)ボ娐?,就可以作為一個普通人閑度余生。甚至可以隱姓埋名過著別樣生活。等布勞希奇消失在樓梯間,西亞斯才從門后走出來。他邊走邊看前線資料,慢慢走進(jìn)辦公室。辦公室的柜子里還放著塞列歐斯送給他的盒裝餅干。餅干已經(jīng)吃完了,西亞斯很喜歡那個鐵盒子,于是他洗干凈了盒子,將它放到辦公室中用來裝雜物。有一份等著西亞斯蓋章的文件在桌子上,西亞斯想起印章被他放到了盒子里,于是他從柜子拿出盒子,從里面翻出了印章。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我能進(jìn)來嗎?”西亞斯抬頭,發(fā)現(xiàn)是塞列歐斯,“請進(jìn)。”塞列歐斯走進(jìn)來,坐到辦公桌旁的椅子上。“你見過繆杰爾了吧?”西亞斯毫不掩飾地回答道,“見過。”“他很喜歡西迪,你知道吧?”“知道??吹贸鰜怼!?/br>“那么,”塞列歐斯忽然湊到西亞斯身邊,“你跟著繆杰爾吧,他人不錯?!?/br>西亞斯蓋完了印章,又簽了字。“你什么意思?繆杰爾不是瞎子,我和西迪,只要仔細(x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