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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狂點頭。就以溪來說,他是笑得挺開心的......哈哈。「但是......」云謙笑容燦爛,連陽光都沒他耀眼:「那只狗似乎走失了,他的主人正在找狗呢?!?/br>我和以溪皆下意識地回頭。果然看到以溪他們班的班長正走了過來,一副氣沖沖的樣子。是柳慈,今天她換了件黃色的洋裝,跟昨晚那副不男不女的樣子相差甚遠,我還記得她拉牌的時候的那副狠樣呢,抱著腳根,大姐頭似的甩牌,真的很跩。「紀以溪,你再脫隊就給我試試看!」柳慈橫眉豎目地瞪著以溪,才剛覺得她有點氣質,一說話又變成大姐頭了。「別生氣別生氣,我這就回去了嘛!」以溪笑呵呵地任她罵,連連擺手投降。我心里有點不爽,以溪跟她,似乎蠻曖昧的......19以溪從來都很受女孩子的歡迎。無論是跟我在一起之後,還是之後,他的人氣從未衰竭。他跟柳慈的事還沒證實,回學校之前,他又興沖沖地跑來,手里拿著一封淡粉紅色的信封,只消一眼,我就知道那是什麼。發(fā)車之前,他大剌剌地跑上我們班的游覽車,搖晃著手中的信封,志得意滿的樣子讓我很想踹他下車。原以為他是要現(xiàn)給我看的,結果他一上來,就先把信封丟到云謙的大腿上。我兩人皆是一愣。「這是你們班上的人給我的,現(xiàn)在我要你把它打開來念給我聽?!挂韵智繁獾叵旅?。呿!云謙會聽他的話才有鬼!我忿忿地轉頭面向窗外,云謙那好聽的聲音卻響了起來,靠!他真念了!「你是乙烯,我是火,有了你,我將燃燒得更旺盛。一個永遠在背後默默愛你的人筆?!?/br>噴血!我臉部嚴重扭曲,顫顫地問:「這誰給你的?」也許是我的臉皺得太厲害,云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有一點被信的內(nèi)容惡心到的樣子,伸手過來撫摸我的臉。而我一時反應不過來,被他捏了一下。他笑著說:「小羽的臉也很軟?!?/br>我的臉立刻熱了起來,又心虛了。我的心在為云謙跳動,說不上來的感覺,既輕松又甜蜜。明明以溪也在我身邊,為什麼我卻無法從云謙的身上移開視線?云謙在對我微笑,看了好幾百次也不膩的笑容,軟軟的嘴唇抿成好看的弧度,我忍不住在想,不知道那嘴唇親起來的感覺怎麼樣......直到以溪在我面前揮了揮手,「喂」了好幾聲,我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我連忙低下頭,我再問了一次,只不過這次有點底氣不足:「這信到底誰給你的?」「嘿嘿,這就是重點啦!」以溪掛上了名偵探柯南的眼鏡,說道:「依我推測,寫這封信的人,是個男生!」語出驚人,我和云謙一起被震呆。以溪滿意地拍拍我兩的肩,繼續(xù)說:「你看,這個丑陋至極的筆跡,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不過......除了男生,應該沒人會寫得那麼丑?!?/br>以溪搖頭晃腦的,一副怨嘆國家社會的模樣。「可是這不是情書嗎?」云謙不禁問道。「你笨啊,這世界有人叫同性戀的你懂不懂?」以溪一臉看笨蛋的表情。云謙驚愕地點著頭,茫然地看看我。我被刺激到了,全身一僵。同性戀......我......我也是同性戀?。?/br>但是以溪話里的鄙夷,讓我說不出口。其實我該為同性戀反駁的,其實我不應該認為這是骯臟的事,但是我卻什麼也不敢說,就怕......他們會覺得我惡心。畢竟,以溪這個時候,還是喜歡女生的。若沒有那些事的發(fā)生,他跟我會不會在一起,還是未知數(shù)。即使,事過境遷,那些關鍵的事我早已忘卻,但我是個同性戀,這個事實不可抹滅。「嘿,來幫我個忙,你們說我要怎麼回覆他?」以溪笑得很壞,眼珠子一直轉啊轉的,似乎是再想什麼壞主意。「你想做什麼?」我面色僵硬地問他。云謙轉頭過來疑惑地看我,拉了拉我的手,我則搖搖頭,對他為笑著說沒事。「首先,先要查出寫這封信的人是誰。我已經(jīng)把目標定在你們班上了,接下來就要你們幫忙比對字跡羅!」我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發(fā)不出聲音。云謙看了我一眼,搶先說了:「為什麼我要幫你?」以溪一愣,笑著說:「你當然可以不幫,不過......就怕你們班的名譽會受到損傷,若是我把信紙公布出去,應該會很容易找到犯人才是......」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揮了出去,直直地砸在他的臉上。他錯愕,云謙錯愕,我怒極地紅了眼眶:「同性戀礙到你了嗎?他媽的就算是同性戀也有尊嚴!」我大吼完後,剩下的是滿車的沉默。20這不是我第一次看這封信。當時我和以溪一看到這封信,都笑得不可遏止,聯(lián)合起來抓出寫情書的那個人,把他整得很慘,時時在背後笑他,搞得全校的人都知道我班上有那麼個同性戀,最後他終於轉學,可是我和以溪還是不放過他,查出他轉到哪間學校後,又去散布謠言,事情鬧的很大,最後他好像得了憂郁癥還是什麼,我早已記不得了。現(xiàn)在想來,當時的我真的很該死。若是我早知道自己後來會變成同性戀,若是我早了解他們那種人的心情,我就不會這麼做。以溪和我在一起以後,我兩都曾對這件事深感後悔,不過在國中畢業(yè)之後,也再沒聽到那個男生的消息,不知道他過得如何。現(xiàn)在我當然知道寫信的人是誰,連查都不用查,印象深刻得我無法忘懷。我不會讓以溪再做蠢事,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你瘋了?」以溪冷冷地問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云謙連忙擋在我身前,警告說:「紀以溪,小羽說的對,同性戀并沒有錯,錯的是你的觀念?!?/br>我頗感動地看著云謙。當時他也反對我們兩個這麼做,只是我從來沒聽進去,真是慚愧。以溪嗤笑:「難道你也是同性戀?對了,你叫他小羽小羽的叫得那麼親熱,說不定真有問題?!?/br>云謙的臉漲紅,沒有回答。我看了看云謙,心下也有點驚訝。我沒想過......云謙真的對我......是真的嗎?如果是,那麼,當時我如此激烈地反對同性戀,云謙又是做何感想,他是以什麼心情待在我身邊的?「說不出話?那......」以溪還想說什麼,頭卻猛地被人一拍,往前踉倉了幾步,往後一看,微微驚訝地叫:「老師!」「我還以為你們合